穿了校服的芸芸一脸羞涩的颜*,微微低着*背了双手,*羞草一样怯怯地站在我的面前。她的心脏一定在剧烈地跳动,隔着薄薄的衣衫,震得*前那片蝴蝶结,轻微地颤抖,似乎随时都会飞起来。
套*里很安静,我淡淡地呼*,用wen柔的目光,打量着*前这mei丽的女孩。
校服下的女孩,mei得像少年时一个纯净的梦。那个梦里莹莹的身影一次次清晰地出现,睁着一双晶莹剔透的瞳仁好奇地贴近我,轻轻地问:“陈重,你说我长大了,真的会嫁给你吗?”
哪一年,也是这样一个夏日的晚上,我虔诚回答莹莹的问话:“是的莹莹,你长大了一定会嫁给我,因为,那是我全部的梦。”
xue校外的小树林有大群的蚊虫,我脱下衬衣,把莹莹包起来,她那样*小而纤弱,经不起一点叮咬。我把那些*附在自己身上的蚊虫一次一次拍成*酱,快乐而满zu。
依稀有皎洁的月光透过小树林照亮我的虔诚,莹莹*着我的衬衣,笑rong像shui波一样徐徐散开:“陈重,那我嫁给你以后,你还会像现在这样着我吗?”
我说:“我当然会,一辈子都你,到*的那一天。”
是不是当一个诺言忘记时,都会有对错和欺骗,我不愿去想。许多快乐,本就建立在诺言一次次被忘记上。当快乐和诺言相悖,哪一样才更重要,我也不愿去想,可是忽然间,这个问题却被自己提到面前。
带芸芸来酒店之前,芸芸换上了校服。
莹莹有些奇怪:“芸芸,新买给你的衣服,你不喜欢吗?”
芸芸低*摆弄着衣角,脸红红的没有回答。
然后莹莹古怪地笑了起来,斜着*看我:“一定是你出的主意,陈重,你还真是变态啊。”
我拉了芸芸逃一样离开。的确是我提出要芸芸换上校服跟我出去,在我的*睛里,那袭bai衫蓝裙,漂亮过世界上任何名牌,那是梦境里的mei丽,无与*比。
最后一句,莹莹说:“陈重,对芸芸体贴一点哦,不要把她惹得哭起来。”
我得意地*笑,拉着芸芸冲出*门,听着身后门轻轻锁上。
坐在套*的沙发里,*前晃动着芸芸羞涩的模样,我忽然记起来莹莹十六岁那个sheng日,酒宴后去宾馆开*,我们第一次正式zuo。那晚莹莹哭了,当我完全*入她,她纤细的手*抓紧床单,身体一阵一阵颤抖。
我问她:“等这一天,你不是等了很久?为什幺还会*泪呢,是不是我弄疼你了?”
莹莹问:“陈重,两个相的人,会永远相
吗?无论世界怎样改变,rong颜怎样衰老,漂亮不再……”
我回答:“是的,一切都变,我们相也永远不变。”
莹莹说:“我心里好疼……”
然后*泪从她的*角滚落,她闭着*,不让我*吻她的瞳仁。
当我从她身上下来,莹莹蜷起了身子,把*侧去另一个方向,紧张地问我:“陈重,有没有**?我有些害怕。”
我说:“有一点点,傻,这有什幺好怕的?”
莹莹坐起来,小心地用手*触摸我小didi上的红*痕迹,有点失望的样子:“看上去好少啊。陈重,你有没有和别的女孩zuo过?她们第一次,是不是*出很多*?”
我不懂得怎样回答她。
然后莹莹不再追问,钻进我怀里对我说:“我你,陈重,我真的
你。”
那一夜她断断续续,把这句话反复讲到了天明。
听见芸芸问我:“哥……你在想什幺?”
我愣了一下,对芸芸说:“哦,我在想一些过去的事情。过来芸芸,坐到哥怀里。”
芸芸没动,睁大了*睛望我:“你在想莹莹姐对吧。”
她的瞳仁在明亮的灯光里山泉般清澈,小溪浅涧般一*见底。我轻轻微笑:“芸芸,现在你不用问我问题,已经能知道我心里想什幺了吗?”
芸芸说:“你想莹莹姐的时候,目光就会变得忧伤,所以我才知道。”
我说:“我想起以前,认识你莹莹姐的时候,她就和你现在一模一样,bai*的短袖,深蓝的裙子,一双*睛晶莹剔透,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女孩。”
芸芸说:“莹莹姐现在,也是最漂亮的,我永远也比不上她。”
我说:“莹莹漂亮,芸芸也漂亮,过来,让哥抱一抱。”
芸芸有些犹豫,断断续续地说:“哥,我不想让你抱我,我只要能看见,你和莹莹姐,两个人微笑的脸,我就觉得很开心。**说不可以和莹莹姐争东西,我只要看见你,就够了。”
我说:“芸芸长大了,懂得骗人了,是吗?”
芸芸躲避着目光不敢和我对视,我淡淡地笑:“你不是说,只要你把目光怎样一变,就可以骗过其他人的*睛吗?为什幺不敢看我?”
芸芸说:“我……zuo不到。”
她的*口剧烈起伏,原本bai晰的脸*憋得通红,睫毛垂下去,闪动了两下,把*里的*润闪出来,挂在长长的睫毛上凝成泪珠。
我叹了口气,然后看见那滴*泪滴落在地板上,化成一片shui。
“我们出来的时候,莹莹警告我,不要把你惹得哭起来。”
我停顿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