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玉案嗓音沙哑,全身上下布满新痕,“就歇一会儿。”
顾楼*道:“随意?”
萧玉案:“……”
接下来的事情萧玉案都不记得细节了,等他再次清醒的时候,他发现自己侧躺在床上,顾楼*就在他身后,一切都变得缓慢而轻柔,浮浮沉沉,好似飘在shui中。
**糊糊之中,萧玉案忽然感觉体*金丹所在的地方开始发烫。他*中闪过一*清明——难道顾楼*想……
一股不属于萧玉案的灵气灌了进来,萧玉案确定了心中的想法,整个人都僵住了。
这种程度根本满zu不了顾楼*,无论他和萧玉案有多*密,无论他们欢了多少次,他还是觉得不够,还是会在半夜惊醒,看一看枕边的人是否还在。
只要这样zuo了,萧玉案以后就只能跟着他。
只要他们双修,灵骨相融,萧玉案便再不会被别人抢走。
顾楼*如同恶*般地兴奋起来,全然失去了控制。直到他感觉到萧玉案的异样,理智才勉强回笼。
顾楼*捧起萧玉案的脸,看到他眉*锁着,问:“你不愿意?”
萧玉案迟疑片刻,*了**,“你来吧。”
顾楼*没再说什么,低**了*萧玉案的额*。
……
那夜过后,萧玉案zuzu睡了一日才悠悠转醒。即便醒了过来,他也无法下床,只能在床上躺着。
闻到苦药味,萧玉案睁开*睛,有气无力道:“这是什么。”
“药。”
“药?”萧玉案慢**道,“我都要喝药了,看来你已经把我玩坏了啊。”
顾楼*抿了抿*,似有些赧然。
萧玉案看到他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又好气又好笑。顾楼*穿衣服的时候和没穿衣服的时候,差得也太多了。
“此药有固阳补肾之效。”顾楼*状似淡定,“适合你。”
萧玉案不服,“被掏空难道只有我一个?你是不也该喝药。”
“不用。”
“为何?”
顾楼*顿了顿,道:“因为我没被掏空,但你到后面已然gan涸。”
萧玉案羞愤*绝,“……闭嘴。”他错了,顾楼*有没有穿衣服都是一个样。
萧玉案喝了药,躺下想继续睡,却没了睡意。想到“gan涸”二字,他默默地拉起被子,挡住了自己的脸。
这真的不是他的问题,整整一夜啊,他到最后怎么可能还有东西。
顾楼*坐在床侧,手中捧着一本乐谱,正是萧玉案这几日在听的清心曲。萧玉案*在被子外的*睛看着他拿书的*节,问:“你为何不和我双修?”
前夜顾楼*分明有这个意图,他也点*了,但顾楼*还是没有进行双修后的最后一步。
顾楼*想了想,道:“那时我神智不似平常。”
“哦?这么说,神智平常的你不想和我双修?”
顾楼*放下乐谱,“我不想勉强你。”
“你哪看出来我勉强了?”
顾楼*静望着萧玉案。萧玉案有些心虚,其实勉强不至于,没zuo好准备是真的。所以当顾楼*表现出意图时,他犹豫了。
但他终究是愿意的。
“不急,”顾楼*道,“等你准备好再说不迟。”
萧玉案没有过多纠结,“那我们就挑个黄道吉日,行道侣之礼罢。”
顾楼*笑了笑,“好。”
“最后是等云剑阁的事了却后。”
“快了。”
“嗯。”萧玉案趴在床上,*睛半阖着,“最好再等我找到师尊后。”
“师尊?”
萧玉案将他在【天道】中的所见所闻告知顾楼*。顾楼*听后沉默良久,问:“他如今在何chu。”
萧玉案***,“不知。他分魂离体这么久,可能早就……不在了。”
顾楼*道:“蓬莱地界。”
“你说我师祖隐修的地方?”萧玉案道,“他确实可能在那里。”
顾楼*问:“你这几日心神不宁,是为了此事?”
“不然呢。”萧玉案自嘲一笑,“换作是你,你能淡定?顾楼*,要不是有我师尊替我瞒着天道,我早*在了东观山上。”
顾楼*若有所思,“天道么。”
之后的三日,玄乐宗之人时不时能看到顾楼*,却始终见不到萧玉案。沈扶归问了顾楼*一嘴,顾楼*说萧玉案无大碍,只是要休息几日。沈扶归本来没把这事放在心上,倒是蔡寻念得知此事后,拉着他一同前来探病。
小院清幽。萧玉案正立在桌案前作画,顾楼*站在旁边替他磨墨。
画到一半,萧玉案放下笔,转*问顾楼*:“怎么样,好看吗?”
萧玉案画的是他长大的地方,也是李闲庭隐居的地方。
顾楼*道:“好看。”
萧玉案嗤笑一声,“这也算好看?你是不是*瞎。”
这几日萧玉案身体不适,心中有怨,偶尔会发发脾气,吃饱喝zu的顾楼*对此毫不在意。“不是,”顾楼*道,“为了哄你而已。”
萧玉案垂眸看着自己的画作,道:“师尊本来想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