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抚上自己的酥*,道:「……哦……越来越痛……梁公子……我这便要支持不住了……快些个……」
山伯见此惹火一幕,下体早已洪*涌动,心下也不再多想,便一手抓住祝fu人的玉*,轻轻揉捏,另一手轻轻揉捏花*chu两片玉贝,*尖去逗弄那*红的蓓蕾,祝fu人的疼痛顿减,酥*的快感从*前体下传来,她合起双*,一心感受山伯的抚摸,不多时,山伯便摸到产门中泛出黏黏的花*,山伯心说此时需快,食*与中*夹住那玉胆,轻轻旋入祝fu人产道。
山伯手*轻点,将那玉胆推入祝fu人*口,祝fu人只觉那玉胆上的点点突起,便如sheng有*盘一般,一近*口便将产道与*口紧紧*住,原本已经渐渐打开的产门,此时亦慢慢合拢,更甚者,那些个突起chu按摩刺激着祝fu人的**深chu,产道*渐渐漫出*shui,祝fu人*缩wei停,腹痛依然不断,又受那玉胆刺激,产门*酥痒阵阵,她紧闭双*,抱住肚子,夹井双*,口中**也渐渐控制不住的大声起来:「……嗯……啊……痛……痛……山伯……梁公子……快来……助我……」
山伯也知此时已是剑在弦上,他继续*逗着祝fu人的已挺立多时的葡萄,两只手*深入那祝fu人的玉门之*轻点那玉胆,祝fu人登时被刺激的*声不断:「……哦……好痒……山伯……妾身……受不住了……嗯……哦……」
她两手在巨大的肚腹上不断抚摸,想是*缩依然wei停,山伯想起祝fu人曾言这玉胆需与男子阳气相合方可稳住*儿,于是不待多言便取出早已难耐多时的玉*,长*一挺便深入祝fu人的玉壶之中,手*仍不停揉搓那雪bai的玉峰,只听得祝fu人一声声**被闷闷地压抑在喉*之中,山伯更是*火不耐的在那被玉胆收紧的*滑**中抽*起来,这玉胆,果真妙用无穷,不但刺激着祝fu人的玉壶中酥*不断,同时挑动山伯的玉**端,不多时,山伯已然耐受不住这玉胆的摩擦与祝fu人紧窄的包裹,他喉*中低哼一声,玉*不住抽动,那些bai浓汁液便喷入祝fu人体*,祝fu人早已被玉胆触点刺激的产道不住痉挛,哪禁得住山伯那玉柱抽动,她大肚子一阵阵收紧,产门中酥*得涌出大量津液,不禁失声叫了出来:「……山伯……我不成了……要丢了……啊啊啊啊啊……」
此时,山伯那阳*,已透入玉胆*入祝fu人体*,祝fu人只觉得一股清凉之气包裹住了子*,腹痛早已嘎然而止,腹中的*儿似已安稳得待在肚*了。
山伯坐起身来,收拾好自己衣衫,见祝fu人仍半躺在床,揉动着刚经历过临盆的大肚子,gao挺着一双玉*喘息不止,那一对*红的蓓蕾仍在轻微颤动,产门chu*液还有***出,看到山伯正注视着自己的胴体,刚刚wei曾**的矜持忽的涌上脸颊,她立刻抓住敞开多时的衣襟用力合拢,挣扎着撑着后腰,想要坐起身来,无奈刚刚已被临盆之痛折磨一番,又经历了与山伯一番激战的gao*,她早已体力消失殆尽,一经挣扎,反而扯动孕肚及产道中的玉胆,腹中翻涌,花心chu又阵阵酥*,她不禁*哦出声,只好忍住那玉胆轻触产道*壁的刺激,无力的用手抓住外袍衣襟,另一手轻轻揉动着不慎扯到的大肚子。
山伯心知祝fu人的心事,便wen柔的bang祝fu人合拢衣襟,扶住她沉重的后腰bang她坐起身来,又在她身后垫了个软枕,好让祝fu人*痛的身子得以舒展些。
祝fu人低低的喘息着,吃力的挪了挪*满的*部,向前挺了挺肚子,试图找一个舒适些的姿势,她双手安抚着激烈gao*后愈发gao耸发*的大肚子,垂着*帘,低声叙述道:「我十六岁嫁入祝家zuo了续弦,十七岁便有了英tai,老爷虽已五十有余,却依然常年经商在外,故我二人一年难得见上几面,老爷*子多疑善妒,故家中都是丫鬟,只有一个管家是男人……去年端午时的家宴,大家都多饮了几杯,哪知那管家酒后****于我,等我清醒过来,唯有将那管家逐出了府门……」
说到此chu,祝fu人垂下泪来,无助的抚紧了肚子,「……屋*偏逢连夜雨,本想此事就这样遮掩过去,不想那次之后我却怀了身孕……我立刻差人让老爷速回,不想老爷有事耽搁,拖到了中秋之日才回到家中,其实那时候我已有孕三月余,孕身已然初现,我勉强瞒过老爷,日日行*,才使得老爷之后相信我这身孕是他的*骨*……」
祝fu人拭了下泪,长叹了一口气,低*抚着孕腹接着道:「但临盆之期wei至,我万万不可产下这*儿,否则老爷定会惩治于我,老爷的手段,我是知道的,若然他知道这孩子不是他的,必会让我求sheng不能,求*不得啊……」
她腹中*儿彷似有些动作,她轻*一声,揉动一下肚子,一手垂着沉重已久的后腰,无奈的道:「我遍求郎中医师,终于从一个*陀chu求来了这玉胆……」
想到玉胆,她不禁去触自己那被玉胆收紧的花*,触手chu尽是粘腻wen润的玉液,惹得自己一阵悸动,她低喘了口气,「那*陀曾经嘱托过,这玉胆,必须男子阳气才能发挥稳*的作用,若无阳气,玉胆仅能收住产门,却不能止*缩,sheng不下孩子,还会活活痛*……可是府里并无男子,是以这两日我临盆之日虽至,却仅是用了重重剂量的保*药,一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