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3月7日
烛光*曳,晚风渐息。面前的gao脚杯中,尚存着最后一点赤霞珠,只是我已无意去品尝了。
凭借着一点醉意,我**晃晃地走到姐姐的*间门前,犹豫着抬起手,却又轻轻放下。我最的女人——应该说,是我唯一
过的女人,此刻正躲在这间门后面,一边嗅着我换下来的脏衬衣,一边用手*进出自己汁shui泛滥的**,着魔似地低声呼唤我的名字;只要我鼓起勇气,像破开她的chu女膜一样破开这扇薄如素纸的*门,就可以把她抱在怀里,与她翻云覆雨。
可我不敢。在漆黑的*门前纠结良久,我终于确定了自己是个无药可救的懦fu,不敢为了幸福承担哪怕一点点风险。挫败感搅拌着胃里的残酒,最后在脑海里千万人的嘲笑声中转化为剧烈的*痛,让我无法站立。蹲坐在冰冷的地板上,我朝着自己的额*狠锤了几拳,可这种微弱的打击感与lu*的剧痛相去甚远,根本无法转移我的注意力。
有时候我会怀念曾经的自己,虽然不免愚蠢,但是zu够勇敢。
今晚一gong开了三瓶红酒,爸爸已然喝的神志不清,**的情况稍好一些但也好不到哪里去——毕竟,今天是他们的结婚ji念日,二十周年是决不能敷衍的。在这个神圣的日子里,我和姐姐被允许喝一点点红酒;然而,这份从父*权威的*隙中溜出来的自由,没有让姐姐喜形于*,倒是让平日备受宠的我进退失据,不慎把自己灌醉了。
三小时前,一家人团坐在餐桌前其乐融融,桌上的摆放着爸**心烹制菜肴,还有姐姐*手烘培的三层抹茶dan糕。至于我,对这顿晚宴的贡献是非物质的:餐桌后方的吧tai上,安放着我的录取通知书——市重点gao中实验班的公费sheng,在我们这种修gao铁都要绕着走的小城市,已经算是莫大的荣耀了。爸爸今天格外gao兴,*着我说以后我一定要拿到甄家历代的最gaoxue历,然后zuo出一番超越祖辈的大事业。可我在意的并不是父*的面子,而是可以和姐姐一起上课的机会。自去年六月起,我已经有整整一年没有和她一起通勤了;每天清晨目送她的倩影消失在街道的另一端,我就会感到一阵揪心,sheng怕从此会再也见不到她。
每次分别后,我都无法遏制自己的hu思*想:在姐姐周围,一定会有许多男sheng——俊朗的、健硕的、花言巧语的男sheng,把sheng*wen柔的姐姐当作猎物,不但觊觎她的mei貌而且贪图她的*体。而姐姐究竟会选择怎样的人作为侣,然后怎样宣泄自己的*望……我不敢再想下去了。
想到这些,我就觉得盘中的海陆珍馐索然无味,不住地用红酒压制*心的苦闷。姐姐坐在我的正对面,穿着素净的bai*gao腰睡裙,领口绣着的两只金*雀正是她自己的作品。红酒瓶见底,在父*手拉手回忆往事的时候,我一直用目光试探姐姐,可她似乎专注于吃东西和听故事,不时配合父*发出爽朗的笑声,留下一两句“这件事我记得”、“爸爸真可”之类的良好反馈。
“小锐,你客观地评价一下,今晚那道菜最好吃?”爸爸沉醉地笑着,脸上的纹都摊开了。
“抹茶dan糕。”我明知道他想听的是自己烤的羊排,但还是答出了*心的真实想法。
“有原则,不愧是我儿子,和我年轻时一样正直。”一家之主不以为意,笑得更开心了。
“怎么,和我过了二十年,倒把你过得心口不一了?”闻言,家里的女主人开始展现酒品了。
在全家人的欢笑声中,姐姐的声音似乎缺*了。
自我记事起,爸爸似乎一直忙于工作,很少*自下厨;一年之中,唯有在ji念日和**的sheng日可以吃到他zuo的菜。不过,爸爸的拿手菜大多重油、重盐、重味*,近来开始研究养sheng的**对此颇有微词,一度悻悻地表示他平时少zuo饭并非坏事。
“欸,当初我们谈恋的时候,你可没有嫌弃过我zuo的菜啊。”
“得了吧,你第一次给我zuo饭的时候,我怀上小怡都两个月了。”
历史在这里出现了分歧,当事人各执一词,我和姐姐无权偏袒任何一方——我们都不记得。最后,已经开始hu言*语的爸爸被**歪歪扭扭地搀回卧室,只留下我和姐姐收拾餐桌。姐姐喝的并不多,嘴里哼着月光shui岸的变奏,自顾自地洗碗刷盘子,把我晾在桌前不知所措。看着她的背影,我好想冲上去揽住她的纤腰,掀开她的睡裙、或者gan脆把碍事的布料统统撕碎,然后把我身下滚烫的阳*刺入她的身体,用我能想象的最大力量搅动她的情*,把她送上去。
……就像上次一样。
家里的灯源全部熄*,室*的各个角落,都摆放*有bai*蜡烛的空红酒瓶,散发着暧昧的火光。随着烛光一起燃烧的还有旧日的回忆,在我们搬家之前,90年代修建的老小区经常停电,蜡烛配空瓶几乎是每家每户的必备之物。大概是怕黑的缘故,一停电我就会哭闹;好在姐姐会及时出现,让我陪她玩捉*藏的游戏,然后每次都躲在大衣柜里。
忽明忽*的烛光中,我的身体失去了控制,走入wei知的境地,耳畔只剩下那年姐姐的*声。
“didi真聪明,又捉到我了!”姐姐笑着把手伸向我,示意我拉她出来,“现在换你了,快藏起来!我数到十就来捉你,一,二……”
“三。“
姐姐数到三,mei好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