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要去了,要丢掉了——~”
她几乎是带着哭腔求饶,不是因为矜持,也不是因为pi*被这般亵玩开发的羞耻,只因自己的大脑好像已经没办法在这种时候接受更多快感了,那种几乎要将神经烧蚀的绝*快wei已经快让她联想到坏掉甚至*掉了。
最终,几乎是凭借着蛮力,与来自肠道深chu的吮*力道以及*蕾chu紧致的咬合力对抗,男人还是略胜一筹,成功将这枚闪烁着金属光ze的*塞拔出了本宁顿的身体,那是意料之外也情理之外的惊人大小,也许只有最为经验*富的后庭开发好者才会选择这样惊人的尺寸。
既然在本宁顿的身体里能够找到这样的**,那也就说明......
男人*心大炽,对于已经自我开发*教至成*状态的另一个*腔自然是来者不拒,今天他的忍耐zu以获得更多的褒奖,如果只是一发蚀骨销魂就想打发他,平息他文火慢炖了一整天的*望,那恐怕有些异想天开了。
和chu子般羞怯的**一样,*硕到过分的扩张**并wei对本宁顿的身体造成什么永久*的影响,非要说的话,也许只有她下体双*的延展*与包rong*在这长久的锻炼中得到了长zu的进步吧,在*塞离开**后数息之间,便以**可见的速度趋于合拢,而那抹深chu的娇艳*红也仅仅一闪而过,无从继续欣赏。
无法继续窥探那抹奇异的景*固然有些可惜,但*下显然有着更加值得享用的东西存在。
既然本宁顿已经说过了,无论是哪里都可以,那么......就不必再假惺惺地装作什么绅士风度了,用最为完mei的*体验将这位gao贵的航*小姐在夜战中击沉才是对她最绅士的尊重。
“......可以么?”
提*准备突刺前,男人略微犹豫了一下。
此刻的本宁顿浑身都散发着被情*支配的痴态,看起来连思绪都因为刚才过激的快wei而过载了,要不要在这种时候乘人之危,对于所谓的绅士风度而言,是个不小的考验。
“没关系的哦......不管哪里都......~”
她气若游*,却仍一副游刃有余的口气,在这样*漾的**中,还留着一*余裕,似乎打定主意,要在今夜释放所有疯狂的念*,为此不惜透支身体也要满zu灵魂。
可是......她真的如表现出的那般,已经完全沉沦了么?
有了真假醉酒的前车之鉴,男人不敢妄断身下体柔骨酥的mei人是否真的像是*悦*哦间透*出的那样已经不堪*玩只能被动承欢了,因为两人赤*身躯结合得最为紧密的部位,正紧紧连接着的*器之间,那从深入之chu就裹挟着自己的分身,而已经狠狠地释放*望后本该有所疲惫而松弛的媚**壁*毫没有任何一点疲软的迹象,甚至还保持着极*活力的收缩力道和节奏一阵一阵地继续渴求着。
那又有什么关系呢,自己这边,也一样,就算酣畅淋漓地*出了分量惊人的一发,也*毫没有鸣金收兵的打算。
毕竟......夜还很长,很适合缠绵。
本宁顿......
*欢的滋味如同余音绕梁,久久不散。
在不知道缠绵了多久,*错着达到gao*多少次后,窗外的皎洁月*无疑是午夜之后才应有的光ze,男人不便起身离去,也无意离去,仰躺在一床柔媚*醉的月光上,思绪缓缓咀嚼着那个*悉的名字,回味着肌肤相*、*齿相*那叫人上瘾的快wei,*液中便燃起了淡淡焦虑感——对不确定的明天的焦虑。
在切实享受了她的wen度和柔软,听闻过那动人wen婉的娇声,乃至于被那对热辣与恬静*融的mei眸对视之后,原先堆砌在【本宁顿】这个名字周围的,睿智、知*、冷漠之类的印象标签,忽然垮塌了下来,无声无息。
而这座摩天大楼倒塌后,显*出的那道曲线曼妙的身影,又让男人无比的难以忘怀。
该*,她怎么能睡得这么香甜,享受过情*的滋味后就ma上满zu地跌入梦想,似乎一ding点儿负担都没有。
所以......这到底算什么呢?
明天,该以什么样的心情,去面对呢?
是意外,还是顺shui推舟,又或者蓄谋已久?
是悔恨,还是喜悦,又或者平常那般无动于衷?
该*......
如果是确立关系,至少给我一个告bai的机会,如果是一夜情......
理智的凝实再度被侵入鼻腔的幽香遏止,这欢愉的睡mei人在梦乡中也任由胴体散发着满盈雌*荷尔蒙的媚意,才归于平静没一会儿的下体再度蠢蠢*动起来。
啊......这该*的诱惑......
琢磨着要不要遵从本能再来上一发的男人很快选择了克制,用鲁莽的侵犯来打扰依然入睡的女*,无论是哪一种猜测都很不礼貌。
但是,就这样结束也无法抚wei被这女人玩弄后躁动不安的心呢。
再欣赏欣赏吧,这*叫人*连忘返的,*毫没有设防的香艳胴体。
她好像无比满zu于*欢的快wei,就像是被填饱了所有饥饿与渴求的人那样,睡得安详又惬意,而这般无比放松的环境下,她的睡姿也显得易于侵犯。
残存的月光朦胧中**着不真切的诱惑,比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