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六年前,我出sheng在黄河岸边一个小村庄里,当然,不是这里,我的老家离这里很远很远,远得你无法想象。”
“我的家离黄河很近,黄河奔腾的咆哮声是我*年的*篮曲。父*是远近闻名的船工,我是他的du子。在多年风口*尖的sheng涯中,他曾经在鬼门关前走过不止一回,他舍不得我再去撑船,甚至不许我上他的船,看一看,摸一摸。因此我没有像通常的人家那样子承父业,而是从六岁开始就下地gan活,十五岁那年,我已经是地里的一把好手。”
“十五岁是一个很奇怪的年龄,人们管这时候的后sheng叫半大小子,意思明摆在那里,就是半个大人。这时候的人对一切都开始有所了解,却又不太明bai,对什幺都好奇。比如*,比如女人和男人。”
“第一次遗*后的那天早晨,我没*打采地去地里gan活,坐在田坎上休息的时候,和我的地紧挨着的殷老四过来和我借火抽旱烟。他比我要大三岁,早已成*,几个月前刚刚抱上了儿子,平时我们关系不错,于是我惶惑不安地把早晨起来时发现的异状告诉了他。他听了以后哈哈大笑,然后在袅袅的青烟中,告诉了我有关zuo一个真正男人的一切。”
“那一刻我的震惊是无法形rong的,原来在道德和贞节背后隐藏的世界,竟然是这个样子,这世界上竟然还有这样的事情,这样mei妙,能令人失去理智和一切思想。”
“我开始回忆昨晚梦中的一切,是的,那感觉是如此的让人感到心旷神怡,我只觉得*液在周身飞速*动。**不由自主地bao胀起来,从裤裆中凸起,倔强地想要撑破束缚它的*布裤子。殷老四发现了我的异常,笑着用烟袋锅在我的**杆上敲了一敲,起身走了。”
“我一个人在地*上坐到黄昏,这才慢慢地扛着锄*回到家。娘正在准备晚饭,看见我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追问我出了什幺事,我*糊地应付过去,伸开手脚躺在炕上休息。”
“娘踮着小脚,在地上忙里忙外。时值夏日,被汗shui浸*的衣衫清晰地勾勒出她饱满**的*廓,随着她的行走而微微颤动。看着她略带臃肿的腰肢和*部在裤子的包裹下扭动,我突然间第一次意识到她不仅仅是我娘,她更是个女人。
她的身体在一瞬间突然变得有一种很强的*引力,让我的视线长时间停留在她身上不愿移开。”
“我想起bai天老四对我说的那些事情,想起无数个夜里听到的奇怪的声音,难道,她和我爹在黑暗中也zuo这样的事情吗?我抑制不住地想象着那黑暗中所发sheng的一切。”
“这个问题很快有了答案。晚上草草吃罢饭,穷人家点不起灯,只好早睡。
一*炕,睡了三个人。我躺在炕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感觉自己仿佛是在等待着什幺,却又不知道到底等待着什幺。时间渐渐地过去,我开始**糊糊地犯困,*脑中一片混沌,慢慢向梦中沉去。”
“忽然,我听到爹小声地说了一句话:‘宝娃睡着了没?’我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忙装着打鼾。”
“‘睡着了,都打起呼噜了。’说话的是娘。爹‘哦’了一声,过了片刻,黑暗中发出轻微的*动声,仿佛老鼠在窜动。爹的呼*陡然间变得*重起来。”
“‘省点力,明天还要gan活。’娘对爹说,忽然听她哼了一声,轻轻喘息起来。”
“我睁开*睛,微弱的月光从窗户纸透进来,看见两个模糊的人影在黑暗中*叠,翻滚,在墙上投下蓝*的影子。我甚至能分辨出娘在下边,爹在上边,结实有力的胳膊按着娘,一只手抓在娘的*脯上,仿佛揉面一样揉着一团东西。娘的身体像蛇一样缠在爹身上,*不知羞耻地大张开,把里面那块肥田bao*给外面的天,爹在那块地上耕作着,每一次落锄都深深地刨进去。”
“*动的声音越来越大,两个人的呼*也越来越急。娘抑制不住地低叫出声来:‘*哥哥…*汉子……日得**好受活……**不活了……要*了……’”
“爹喘着*气,弄出的动静能把**掀开,我竟然清晰地听到了皮*相碰的啪啪声!娘拼命憋着嗓子,喉咙中发出哭一般的声音,‘呀……呀……哥哥……捏我这里……给我揉一揉……*哥哥…好哥哥……给**揉一揉……呀……啊…大bang子捅***了……捅……往里捅……呀……呀……’”
“我快要疯掉了:这是我娘!这是我的*娘!这是从我那平时几乎不和村里其他男人说话的*娘嘴里说出来的!这幺*,这幺*,这幺不要脸!bai天在地*上热*沸腾的感觉又一次回到了身上,**从兜裆布里跳出来,胀得难受。我用手握住它,发现它比平时大了许多,*了许多,*了许多,而且热得烫手。”
“不知是一种什幺力量驱使着,我下意识地捋了几下,顿时从wei有过的感觉从**上传来,象锥子一样直冲上我----5M6M7M8M点.C()m----**,猛烈地撞击着我的心脏,我一下子疯狂地套动起来。是的,这就是昨晚梦里的感觉,像小鸟般在天空自由飞翔驰骋,又仿佛浸在一条*淌着热shui的河里随波逐*,这就是我在等待的!”
“爹弄得更狠了,娘连话都说不出来,只是断断续续地哼哼着怪叫,*在炕上*蹬,踢飞了破棉被。爹把棉被团成一团,垫在娘的腰下面,把娘肥bai的pi股垫得老gao,一只手从双*之间伸进去,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