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微的滚动着实撩人得紧,尤其从玉邈的角度看下去,那张*说不出的诱惑动人,让他的呼*都重了几分。
玉邈动手,顺势把人压倒在床铺上,捉住那双wen润的柔软,和他*换起口腔里浅淡的桂花香气来。
jiang循被他*得直乐:“别闹别闹,痒得很。”
玉邈没理会他,手*轻轻滑入了他的衣服里,来回抚摸着他劲瘦滑软的腰线。
jiang循凑趣,*膛半*地躺在床上,任他撩拨,下面则是岿然不动。
跟玉邈的几次欢好,几乎没有哪次是在正常状态下两个人耳鬓厮磨给磨出来的,jiang循不是在晕眩中,就是病得七荤八素,要么就是情绪波动极大的情况下。
事实证明,在一般情况下,jiang循的确很难产sheng任何像样的反应。
jiang循就这么看着玉邈卖力地在自己身上折腾却连点火星都折腾不起来,乐不可支。
他已经可以预见到玉九以后**儿地*求不满的状况了。
玉邈伸手在他下方缓缓套弄,却始终看不到该有的反应,他一抬*,就见jiang循笑得跟只得了逞的黄鼠狼似的,不由得皱了眉:“……你听话点儿。”
jiang循憋住笑:“我听话。你继续。”
劳作一刻钟后,玉邈只能无奈地宣告点火失败。
玉邈以前几乎没有碰见过类似状况,眉*拧了起来:“怎么回事?”
jiang循看着玉邈那张清冷的脸,笑眯眯地hu说八道:“看着你这张脸我*不起来。”
说着,他拗起半个身子,张口咬下了玉邈*上的玉钗,细小的*尖在玉钗表面滑过,留下一道暧昧的shui痕。
玉邈的眸光顿时就不善了起来,一把掐住了jiang循的肩膀就准备剥他的衣服。
jiang循咬着玉邈的玉钗,举起双手,**糊糊地哼哼:“九哥哥,你舍得我疼啊?”
玉邈的动作停了。
僵*了半晌,玉邈凶猛地吻上了他的*,同时拉过jiang循的手,放在了某个部位上,命令:“解决掉。”
jiang循眯起*睛,那叫一个得意。
……爽。
一边替玉邈解决*烦,jiang循一边贴在他身上,贪婪地嗅着他身上的檀香气:“*异还没回来?”
玉邈点*:“已经四天四夜了。渔阳依旧不让他上山。”他低下*来,轻捏住了jiang循的鼻子,“秦牧到底什么时候能醒?”
jiang循一笑:“快了。我已和仙界他们*代过了,他们同意。”
玉邈挑眉:“他们敢不同意吗?”
jiang循替玉邈料理得差不多了,就将双手环在他的颈后,吊着他*昵地晃了晃:“……当然不敢。”
看着玉邈那张严肃脸,jiang循又泛起了点恶趣味,往那已经呈半衰之势的东西上趴下,探出*尖,轻轻朝那隐秘chu*了一口,然后利落地滚下床榻,撒*就跑。
jiang循的动作一气呵成灵敏无双,但他忘记了一件事。
玉邈动也没动,推动了放鹤阁*的时间,向后倒退了二十秒。
jiang循一个*糊,下一个瞬间就已经栽回了玉邈怀里。
……卧槽!
jiang循被重新扔回床上时想*的心都有了,只能徒劳地试图唤回玉邈的节*:“大bai天,大bai天的!玉……唔~~~”
玉邈从丹*里取出一管*汁酥油,扒了jiang循的裤子。
一室*光。
……
*异抱着骨箫,背对着渔阳山,坐在渔阳山山脚下,数着*前的萧瑟零落的树叶。
*家又一次没有了。
这次是真的没有了,消失得gangan净净。
但是与上次不一样的是,*家的声名在人间毁了个彻底,仙籍已被除去,*异本人也落了个一无所有的境地。
他不再是正道六大氏族中的*公子,而是魔道*家的后裔。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父*并不知道他引以为傲、且为之奋斗一sheng的*氏的现状。
……他疯了。
*一冲在悟仙山中上下打转,成日里念叨*家的家训,对那些林木山石当zuo*氏di子,加以训导。
在身体好转后,*异去远远地看过他一次,但他什么也没有对父*说,只把*一冲留在了那里。
他再也想不到比悟仙山更好的、能够安顿父*的去chu了。
去过悟仙山后,他就抱着从父*那里传下来的骨箫,到了渔阳山门口,*地而坐,一日两日,三日四日,他枯等在渔阳山下,不说话,不动作,没有尊严,没有骄傲,等待着有人路过,愿意把他这只丧家之犬带回家去。
起初,他也不知道自己坐在这里是要等些什么,但是这么多天过去了,他总算为自己寻摸出了一个答案。
——他抱着最后一*希望,想试试看,他*异这辈子到底能不能得到任何一样他想要得到的东西。
他清楚地知道秦牧不是*雪,知道自己所求的人并不是那个人,自己根本不可能等到想要的答案。
但他还在等待。
——哪怕……给我一个彻底否定的答案也好。
——求求你了,秦牧,断了我的念想吧,断了就不会难受了,断了就不会总在梦里看到你了。断了,一切就都尘埃落定了。
而此时,在渔阳山上。
紧闭了整整七日七夜的秦牧的卧*门赫然*开,从里面冲出来一个人。
守在门口的两位秦家di子吓了一跳,没来得及细想,急急地追上去唤道:“家主!家主!”
那人的*发都没有梳齐,只着一身素bai的里衣,衣衫不整,狼狈不堪,但他却无视了两名di子的呼叫,置若罔闻地往外冲。
*见着拦不住家主,追得气喘吁吁的两di子只好在背后大喊:“家主!*公子在山下!他说要等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