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面书写了一个女人的名字,可是这个名字却被人为的挖掉了,是不是?」任东杰道:「嗯!」
罗镜文凝视着他,追问道:「依任公子看,这个在遗书上挖*的人是谁?」任东杰想也不想,断然道:「就是*害傅老前辈的凶手──月下丽影!」罗镜文再问:「月下丽影为什么要把『另一个是……』后面书写的名字挖掉呢?」任东杰叹了口气,道:「只有一个理由──她害怕我们从这个名字上知道她是谁!」「这不就结了!」罗镜文厉声道:「由此可见,月下丽影的的确确是另有其人!她知道bang主已殁,只要除掉了*fu人,就能稳妥的得到藏宝图,所以她才会chu心积虑地挖去自己的名字,目的自然是想掩盖身份!这难道不是事情真相的最合理解释么?」「这确实是个合情合理的解释!」任东杰承认:「我也一直都是这样认为。从左雷东*在『惊魂夺魄针』的那一刻开始,我们大家的*脑里就已经有了一个根深蒂固的想法──月下丽影既然花这么大的气力去阻止别人说出这个名字,那么这毫无疑问是她自己的名字了!」罗镜文冷笑道:「这种想法不对么?」
「不对!」任东杰*钉截铁的说道:「这就是月下丽影布下的最巧妙的一个陷阱!她藉此诱导我们得出错误的结论!在很长一段时间*,我们都想当然地以为,既然*bang主的遗书上*定了两个女人,其中一个──也就是有名有姓的*fu人──连连遭到暗*,那么另外一个人的嫌疑就最大了,特别是她的名字被挖掉后,大家几乎已经认定这个不知名的女人就是凶手了!」他说到这里,*中突然*芒大盛,*厉的注视着*fu人,一字一顿道:「其实,我们都被愚弄了,事情的真相恰好相反!」众人专心致志地听着他侃侃而谈,紧张得连呼*都几乎迸住了。罗镜文满脸紫涨,*着他的鼻子怒喝道:「hu说八道!你这是在信口开河!」「我没有hu说!」任东杰笑了笑,面上的表情十分奇特,淡淡道:「如果你知道被挖掉的究竟是谁的名字,你就会明bai我说的是多么有理了!」罗镜文尚wei来得及说话,旁边诸人已纷纷叫嚷了起来:「任公子,快说!」「到底*bang主写的是谁?她真的不是凶手吗?」「快告诉大家!」「好,我说!」任东杰*了口气,一字字道:「她就是侍芸!」她──就──是──侍──芸!
这五个字不亚於平地一声惊雷,把每个人都震的懵了!虽然他们今天已经听到了太多太多令人吃惊的话语,可是哪句话都没有带来过这样强烈的震撼!
好半晌,站在角落里的*韶芸突然冲了上来,俏脸苍bai的看不见一***,颤声道:「任……任公子,你说的是真的?那……那侍芸的*……」「对,侍芸的*不是误*!」任东杰笑的很凄凉,伤感的道:「我们一直以为侍芸是代替*fu人*的,但我们都错了!实际上在那天晚上,谋*的目标本来就是侍芸!」*韶芸目泛泪光,不能置信的瞪着他,厉声道:「你是怎么知道的?」任东杰缓缓道:「从这只钗子上知道的!」说着,他从怀里取出了一支造型*巧、古*古香的发钗,把它托在了手心上。
*韶芸的*睛瞪的更圆了,骇然道:「这……这是侍芸的发钗!你从哪里得来的?」「不,你弄错了!」任东杰淡淡说道:「这是从你父*屍身上找到的,和侍芸的那支钗子极相像,但却是不同的另外一支!」他说到这里,忽然对黎燕笑了笑,道:「至於侍芸的那支,应该是在你身上吧?为什么不把它拿出来?」黎燕满脸通红,伸手到贴身的衣襟里掏出钗子,默不作声地递给了任东杰。
「诸位请看!」任东杰将两支发钗并排举起展示在众人*前,沈声道:「这其实是一对鸳鸯钗子,是近年来时兴的新鲜玩艺儿。*bang主自从和侍芸相好后,送了一支给她,剩下一支就放在自己身边,以便身在异地时能睹物思情!」孙元福顿悟道:「原来如此!这样看来,*bang主临*时手握此钗,并不是想要以此暗示凶手,而是因心系情人而zuo出的本能反应!但……但侍芸的那支又怎会落入黎燕手中?」任东杰喟然道:「侍芸这小丫*素知bang主风*潇洒,想必也没有太将这段感情当真,因此对她那支发钗并不是很重视。当她奉命到迎宾酒楼邀请我时,为了阻止黎燕*戮盖氏三雄,顺手就将这支钗子当暗器掷了出去,所以就落入了黎燕的掌握!」黎燕面*凄然,*泪道:「这支发钗他……*bang主本是准备送给我的,他还曾详细地对我形rong过……那日我藏起这支钗子,本是想将来好好的质问他……」任东杰苦笑道:「后来*bang主的*讯传出时,你情不自禁地戴上它,跑到我的住所哭泣。就是在那时侯,我见到过了这支钗子,可惜直到不久前我才回想起来……」他叹息了一下,又道:「想通了这一点后,另一件令我*惑的往事也豁然开朗了──有一天早晨,我见到唐钢*门*路的进出*大小姐的住所,但她却坚持说从wei和他有过来往。那么这是怎么一回事呢?惟一合理的解释就是,唐钢是去找侍芸的!因为她就是*bang主遗书上*定的第二个女人!」「所以……」他挥了挥手,用威严的声音总结道:「我进一步想到事情的真相可能和表面相反──不是那不知名的『第二个女人』要袭击*fu人,而是*fu人要刺*她!」*韶芸全身都似落入了冰窖里,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