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来?”祝雪芹手里拨弄着桌上的shui杯,脸儿又红了,时日虽短,对邓英瑜的种种手段竟已像是习惯了般。
“祝……祝门主……”门口外颤颤的声音传了进来,祝雪芹知道那是邓英瑜的侍儿,是特地派来侍候兼监视她的,听到她走下了床,自然要出声探问一番。
“没事,整天待着闷*人了。”
“副会主……副会主有事,这两、三天都不会过来。副会主*代,如果祝门主闷得慌的话,副会主已准备了些书册,就放在妆tai下面,是要给祝门主解闷儿的……”
“我知道了。”祝雪芹微微一笑,也没去找书,她很清楚,像邓英瑜这种人准备的书还会有什么?只怕不是**画册也差不多了。她望向窗外的一棵大树,脸上不禁泛起了寂寞之*,一现即隐。
第二十三章
看到祝雪芹脸儿又复垂下,树上的师娇霜微不可闻地喟叹着,她也是过来人了,虽只有一刹之间,但祝雪芹的表情她可是看得清清楚楚,她也有过那表情,非常清楚那代表着什么意思。
背上一*,师娇霜惊醒却已经来不及了,整个人登时软倒在来人的怀中,一股浓厚的体臭味,随着那人的体wen散发出来,师娇霜一向洁,这浓重味儿一入鼻,登时蒸的她几乎要晕了过去。
以自己的武功,加上明知身入危境,师娇霜虽把注意力全都放在师父身上,但对四周的警觉却无半分松懈,反是更加注意,她竟会矇然不知有人到了身后,怎么可能呢?她在这儿埋伏了一天了,偏是找不出时机把祝雪芹救出来,但以她的警醒,*阳会中有谁能伏在她身后不被发觉?
不,这人绝不是*阳会的人,被那人挟在胁下,迅捷奔行的师娇霜虽是*道被制,全身无力,却仍仔细思考着逃脱的方法,同时也注意着四周的动态,寻找脱困的可能*,全没有半分的遗*。
双*虽然被那人用布条蒙着,但以师娇霜的功力,这薄薄的一层布巾,岂困得住她的两*?但那人的制*手法好sheng诡异,师娇霜不但提不起半分*力,连*睛也似失了光采,薄可透光的一层布竟让她什么也看不见。
不过没有关系,师娇霜虽然*不能视物,其余的五官感觉只有比平常更加敏锐,光是听此人的身法左躲右藏,小心翼翼的,竟似在闪避着院中的警卫,就可得知此人必非*阳会中的恶徒。
不过说也奇怪,她师娇霜艺gao胆大,再加上玉女门虽已远去,对她们一向友好的祝雪芹,可从wei忘记玉女门这些殿堂的清理,路径并无大变,所以对这儿的环境,师娇霜可是*的像自家一般,但听那人的行动,虽是躲躲藏藏,却是半分迟疑也无,好像也对这儿瞭若*掌似的。
躲入了一间稻草**,被抛下的师娇霜哎了一声,蒙*的布巾早藏不住娇颜上的嫣红如火,被那人紧紧挟着,这般贴身的接触,师娇霜岂有感觉不到那人男*的冲动之理?
他体*的*焰是那般的gao涨,直有裂衣*出之势,两人的衣衫全没有阻挡之用,再加上接触的部份是师娇霜腰*之chu,这一路下来,师娇霜就好像正被男人侵犯般的难受。那人掳她来的目的是为了採花,这一点是绝对错不了的。
软软地瘫倒在乾草堆上,师娇霜疼的噫了一声,那人可真是不知道怜香惜玉啊!*bao地将师娇霜藕臂gao举在*上,也不知是用什么缚了起来,师娇霜只觉那人手劲奇大,一下就将师娇霜夹紧的*子掰了开来,疼的师娇霜又是一声娇*。
耳边裂帛声起,师娇霜只觉身上一阵浸凉,瞬息之间那人已撕光了师娇霜衣物,让她赤*的胴体纤毫毕*。
在孽龙的夜夜辛勤灌溉之下,师娇霜那原本就娇艳可人的胴体,更加添了不少令男人**大振的魅惑力量,再加上勉力挣扎之时,*背在乾草上*磨擦着,酥酥痒痒的好sheng舒服,就好像正被男人摸索一般,初尝*滋味wei久的胴体忍不住情动起来,再加上那人浓烈厚重的体味,令少女忍不住被引发了最原始的*体冲动,师娇霜又羞又气,偏偏又压不下去那股热*。
但男人接下来的动作,并没有师娇霜想像中的急*模样,他轻轻抓着师娇霜柔弱的纤手,轻轻地揉着她的皓腕,师娇霜只觉一点点暖暖的热*,从腕上轻轻慢慢地传了出来,缓缓地、一点一点地,那暖*如融冰的*泉一般,一点一点地*遍了她,暖遍了师娇霜周身,慢慢地将她烘热起来。
虽说现在身上是一*不挂,虽说现在时节才是初*,冬寒wei去还带些冷浸浸的,虽说她*道被制,不能运功暖身,刚被脱光时周身都像是浸入了冰shui般的抖颤,但在这天然的暖*wen柔无比的摧动之下,师娇霜只觉自己周身慢慢发烫,一股强大的暖*慢慢成形,在她体*澎湃汹涌,那种感觉她是如此*悉,那是她体*与sheng*来的情*,慢慢的在那*火的煎熬之下,她师娇霜将会忘记一切羞耻、一切*理和规矩,和男人gong度巫山,享受那云雨销魂之乐。
师娇霜强忍着不哭出来,她不愿示弱,芳心却是有如刀割般的痛楚,如果现在这挑起她*心的男人是孽龙,那师娇霜会什么也不顾,将*子缠上他的腰,全身融在这*火的狂*当中,尽情地**着、喘息着,向孽龙恳求他男*的疯狂进击,将她彻底征服於胯下,玩弄於股掌之间。
可是现在这玩弄她胴体的男人,却是她从wei谋面的陌sheng男子,而且他还是那样可恶可恨,趁师娇霜不注意时将她掳来,要在这柴*之中将师娇霜尽情**,夺去她的一切,师娇霜又非玉女门以男女之事为日常的*女,这情事叫她怎sheng承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