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唐云冷笑着说道。
「慢着,你……你不是梁乙逋的人……」
「良将保明主,俊鸟登gao枝。我唐云原本就是太后之人,不过在梁乙逋手下
卧底而已。」
「那你岂不已尽知前因后果,又何必来问我?我等两guo相争,各为其主而已!
自然无所不用其极。当初梁乙逋曾约定若能夺权成功,便罢兵修好,故此……」
「有理,不过我家太后可不管你有理没理,得罪了她,都需付出代价!」
「这……此一时彼一时,我等既无*怨,只是各为其主罢了!梁乙逋已*,
如今贵guo太后稳居宝座,又何必如此咄咄*人?只要你不*我,我必有厚报!」
「你道我会相信你的鬼话吗?上次你们和梁乙逋勾结,岂是也在暗中算计他
吧?」
「这是从何说起?」燕东平此刻有些晕*转向,面对这些胆大包天的「西夏
*细」,他的心情反而放松了,有种不必为保守秘密而承受心理压力的放松感。
同时又有些为自己所受*刑感到冤枉,他们早*真面目,自己何必吃这些苦?不
由得产sheng一种赶快早些结束的心理急迫感觉。
这些也在唐云的计算之中。
「哼哼,当年你们提供的所谓纲运,都是假的吧?你们根本就没有半分诚意!」
「什幺?」
「别装糊涂,当年诛*梁乙逋之后,我等便取代梁乙逋,前去启走那批军器。
谁知当和红莲会*易时,却发现里面的货物全是假的。我等以为中计,便和那些
盗匪打了起来,谁知突然又遭到宋朝官兵的突袭,某家险些丧命。那显然是早有
预谋,请问这是怎幺一回事?不是你们弄鬼又是何人?」
「这……这在下也不知道,不可能啊……」燕东平虽然听说过此事,但是哪
知*情。被唐云真里掺假的一说,顿时*大如斗。虽然他怀疑这些西夏人是在倒
打一耙,但是此时哪敢说出来。
「这批军器,已是我大夏所有,某家来一趟东朝不rong易,好应顺便带走!不
知大官人可以bang忙否?」
「这……」燕东平又结*了,他算什幺,连官都不是,岂有本事答应这天大
之事?
这了半天,终于他面上ji出一*苦笑,说道:「此事有些难度,不过使者既
然说出此话,就代表我等有弥合误会的可能。贵guo需要这批军器,只是用来对抗
官军罢了。若是官军罢兵休战,不就万事大吉了吗?在这一点上,贵guo与我们的
利益是一致的。」
「你们?你们是谁?大宋朝廷吗?现在章敦那老儿当政,宋主穷兵黩武,*
我大夏的野心尽人皆知,什幺罢兵休战,不是笑话是什幺?」
「呃……也不是所有人都想打仗。」
「哼,若是当年那些元佑大臣还在,这话倒还有几分可信。现在不过是个笑
话。」
「使者此话,正代表我们有合作的可能。说到底,大家都是为了和平。当初
与梁乙逋合作,也是为此。若是我们有法子令元佑盛世重现,不知大夏可会与我
们合作?」
「元佑盛世!哈哈哈,你欺我不晓世事吗?元佑诸臣已经垮tai了!苏轼编管
海南,范纯仁安置永州。gao太后,司ma光,文彦博都*了!连孟后都已经被废了!
谁还有回天之力!」
「wei必,只要大夏与我们合作,就能办到!」
「痴人说梦!」
「当年以gao太后一*人之力,就能扭转乾坤,行元佑更化之圣策,谁说无力
回天?现如今熙**dang当政,圣上昏庸无道,对贵guo亦是步步紧*。听说贵guo这
几年连吃败仗,这般惨淡形势,难道你我就真的没有一点合作的机会?」
「你们宋朝*廷之事,我岂能尽知。然而机会从何而来?」
「现如今章敦勾结*妃刘氏,陷害孟后。并且力保刘妃封后,若能从这一点
上扳倒了她,章敦必受牵连。到时圣上难免迁怒于章敦等新dang*人,若有向太后
从旁推波助澜,何愁新dang不垮?」
「如何扳倒她?」
「若是有这*妃与外人通***的铁证,就算天王老子护着她也没用!那章
敦多次公开上表情圣上立刘妃为后,此乃铁证如山。若是将此隐*传扬出去,累
得大宋为天下所笑,刘妃必*,章敦不受牵连才怪!」
「可有证据?」唐云的心中已经想到了那幅神秘的画。
「乃是一幅画,只要圣上一看必然心中有数。不过,此幅画该是在贵guo手中,
因为当初梁乙逋承诺将此画*到我们手上。现如今,时势不同,但是我们之间仍
有相同的利益存在。说到底大家没有*仇,只是各为其主。现在我们相同的敌人
乃是新dang,何不携手合作?」
「什幺?」唐云先是一愣,接着想通了不少事。
「此事倒是有趣,不过想和我大夏合作,需先看看你有没有这个资格。你先
将你们的事给我详细说说,我怎不知有这幅画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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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韩月再次见到方腊的时候,不得不承认,三年时间对于有些人来说,真的
可以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