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撮毛,四毛娘把儿子的手拿了出来:「小
四,这里可不能*摸,这里只有你爹能摸!」
隔壁的床上传来一阵唔唔唔唔的声音,四毛娘习惯了,懒得理他。
四毛只想解决想下的问题,顾不上爹,而且爹既不能下床也说不出话来,看
见就看见了。
「娘,月红好久不让我弄了,说我身上有味,娘,你让我弄一次吧,就一次
,我天天都憋着,有时出门都要用手按住。」
「不行,哪有娘和儿子扯这个的!羞*个人!」
「娘,你就让我弄一次吧,也没外人知道,怕啥?我难受*了,不信你摸摸!」
四毛拉着娘的手放到自己**上,裤衩压着*起来的**太难受,早就被他
用脚蹬掉了。
四毛娘被动的把手放在了儿子的**上,好烫啊,*邦邦的!她心里觉得这
样不妥,赶紧把手抽了回来。
黑暗中她*了一下隔壁,也不知父子两个有没有看见她的*空一*:「你爹
说不定醒了呢?」
四毛一边执拗的和娘的手在*毛附近战斗,一边不以无为然的说道:「爹脑
子早煳涂了,年轻时一天到晚喝酒,家都被都喝光了,那脑子早就烧坏了,要不
是因为喝酒能摔下山吗?就什么事没有他不也是成天唔个不停吗?」
「娘,唔唔唔,求你了,我真的快憋*了。」
四毛哭了,他太憋屈了,老婆不让碰,疼他的娘也不让。
「四毛,娘知道你难受,可这世上哪有娘和儿子扯这事的?」
「娘,你救救我吧,再不弄我真的就要*了。」
四毛娘心软了,手慢慢的松了,四毛也没时间慢慢去摸下身,一把扯掉娘的
裤衩,捞了把口shui涂在*的像铁一样的**上,然后朝着娘的下身寻找着入口。
先是*到了大*根,然后又gao了碰到娘的*蒂,娘疼的咝的叫了一声,第三
下终于成了,一种久违的快感遍布四毛的全身,娘的*里又热又软的*把**裹
的那叫一个舒服。
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 ④ⅴ④ⅴ④ⅴ.C○Μ
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 ⒋V⒋V⒋V.Cоm
四毛慢慢的*了一二十下后,速度逐渐加快,四毛娘下身的门很多很多年没
有开启过了,儿子的**比爹年轻时的**要*不少,她有点不适应这么*的家
伙,所以儿子每*一下她喉咙就发出一声长长轻轻的‘嗯!’四毛爹希望自己能
神奇的突然站起来,然后一铁锹打在这逆子的背上,再把这傻老婆子吊起来狠狠
打一起,他可不像这两个那样没见识,这事在城里叫**,年轻时他在城里zuo活
的时候就听说过这种事,就是他们村其实也有,不过那是五六十年前的事了,现
在只有几个老人知道,因为当事人的下代还在,也没人再提起过,当年那个**
的儿子和娘*后都没有写进家谱,坟都是埋到外乡去的,这种事要丑一百年的!
四毛爹手在疯狂的*舞着,终于抓到床边凳子上的一个杯子,他用尽力气朝另一
边吱呀吱呀*叫的床上扔去,可惜杯子在自己床边就掉了下来,对那边床上的人
没产sheng*毫影响。
四毛嘴里叼着娘的*子,**又快又有劲的捣着,**在娘下身搅出的shui响
、身体砸在娘身上的啪啪响、床的吱呀吱呀*叫、娘轻轻的哼,这些组合起的声
音让他更兴奋了,四毛娘挨了两百多下后,觉得有点*目森然,「嗯,嗯,嗯,
四毛,嗯,嗯,嗯,还没放出来啊?嗯嗯嗯,歇一气吧!娘*有点昏!」
四毛轻轻的嗯了一声,算是答应了,**停在娘的下身歇了半分钟。
四毛娘刚踹口气唠叨的毛病又犯了:「你咋这么能整?你爹像你这么大时
早就弄出来了!……」
啪,另一边的床边不知又扔了一个什么在地上。
「呀,你爹怕是醒了吧,快别整了,回去睡觉!」
「管他呢,他早就连人都认不清了,还懂这事?可能是想喝shui,一会弄完了
给他倒。」
四毛又捅了进去,他快惯了,和月红弄时也没慢过,刚才要是换了月红,那
半分钟他都不带歇的。
这次他不是趴着弄了,而是把娘的两只大**举的gaogao的,脚离鼻子太近,
脚板上传来一股难闻的臭味来,四毛管不了那么多,而且那是娘的脚,不能嫌弃!四毛娘已经顾不得四毛爹的感受了,先顾了自己再说吧,年ji大了shui少,时间
一长全被那***带到*外面去了,变gan了的**被*邦邦的**皮搓的有点疼
,她皱着眉向儿子求饶:「四毛,快莫弄了,娘下身痛。」
孝顺的儿子正在兴*上,还是接着地动山*,四毛娘听着旧床吱呀吱呀叫的
sheng怕床给*塌了,这一坏了又要买个新的,到时月红肯定又要说难听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