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把,捏开她的脸颊塞进去。廖清茹只觉得身
前一凉,一对颤巍巍的坚挺玉*bao*在外,宛如两只*细的bai瓷碗扣在*前,两
颗**的*尖点缀在bai皙的**上,煞是娇艳,她发出一声惊呼,赶紧抱住*前
双峰。
阳魁一把抓住宁耀民的衣服将他丢到床下,抱住廖清茹按在床上,「小娘子,
别急,我们慢慢玩,你fu君还要睡上几个时辰呢。」
廖清茹一听,才知fu君不知何时着了这个歹人的道,叫他这般对待也无一*
醒来的迹象,她终究只是个十六岁的少女,从小什幺都没有经历,哪懂得怎幺对
付歹人?见唯一可能救自己的fu君都昏过去,心中顿时绝望,知道今晚怕是无人
来救她了。
阳魁抓过一只纤细的手腕扭到身后,从储物袋掏出一卷藤蔓,藤蔓自行动作
缠住了那只手腕,他又抓住另一只扭到一起,两只秀气的手腕就牢牢的绑在身后,
接着令她双膝分开跪坐起来,从后将她抱在怀里,大手抚摸上那对傲人gao挺的酥
*。
此时廖清茹才勉强扭动着身子看见身后的人,却见他一身黑衣,*上戴着遮
住大半脸的面罩,看模样大致也是个年轻人,只是嘴角那**邪的笑意叫她恐慌
不已。她不住的扭动身子,呜呜羞叫,却将*上的发冠甩掉出去,满*青*垂落
下来,如黑*的瀑布一般,mei不胜收。
阳魁不急不忙的抚摸廖清茹的身子,一只手从她的酥*抚摸到*滑的柳腰,
感受她稚*的腰肢的纤细柔软,*前敏感的玉峰的弹*十zu,口鼻*入她的发间
轻轻嗅着少女的清香,一只手扯掉她的腰带,从腰间钻入她的亵裤之中,抚摸上
两*间饱满的*阜。
最敏感的*chu被侵犯,廖清茹浑身都炸毛了一般,目眦*裂,拼命扭动身子,
奈何她身娇体弱,剧烈的挣扎没几下便没了气力,只能无力的看着身后的*贼,
呜呜求饶,目光哀求。
「呵呵呵呵,小娘子,今夜我有时间,与你玩个游戏如何,若你赢了,我绝
不破你的身子,立刻离开,也绝不向人提起此事。」阳魁zuo了个噤声的动作,慢
慢的将廖清茹口中的亵衣掏出来,「嘘,你若敢大喊,叫人进来,怕也是贞洁不
保了。」
正准备gao喊的清茹立刻将喊声*回肚中,自己此刻上身赤*的叫他抱在怀里,
若让人看见,即便身子wei破,也不算清bai之身了,她羞愤的问道:「你是何人?」
阳魁笑道:「我是个采花贼,来采你的初夜元红,过了今夜我们便再无瓜葛。
好了,废话少说,我们来玩游戏吧。你该不是想找我多玩几次吧。」
廖清茹瞪着他,这个歹人分明要玩弄自己,却以此相要挟,无论答应不答应,
自己都不算清bai之身了。但她也知道自己没的选择,以他的气力若要用强,自己
根本一*反抗能力也无,即便喊人来保得一时清bai,自己的身子也给他看去了大
半,日后fu家看她的*光也会不一样了,而*贼的话至少给了她一*希望,自己
还能保住chu子之身。
「你,你要怎样?」问出这个问题,清茹感觉到了自己的软弱。
「你看那对红烛,已经烧了近半,还有小半个时辰变会熄*,在它们熄*前
我会挑逗你,若你能坚持不求我破了你的身子,便算你赢,我立刻扭*就走,绝
不再碰你一下,否则就别怪我咯。如何?很划算吧。」
不知为何,廖清茹看见*贼面罩下嘴角邪邪的笑意,心里怦怦直跳,心想:
「如此甚好,若我不答应,他定会强来,以他的力气,我一*机会也无,只会清
bai不保。先答应他,只要我不求饶,虽不能保住清bai,但至少无人知道,也能保
得完璧之身。『
「我怎幺知道你不会出尔反尔?」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为了自己的清
bai,她立刻抓住这根救命稻草。
清茹话一出口便后悔了,自己这幺说不是摆明了接受他的条件,不反抗的任
他摆弄幺?
果然,阳魁笑得更开心了,「跟采花贼谈道*,你wei免太天真的,我为刀俎,
你为鱼*,你只能相信我,不是幺?,不过既然是游戏,不遵守规矩也太过无趣
了。先说好,若你求我破了你的身子,那幺以今夜为限,我要怎幺摆弄你,叫你
zuo任何事,你都不能拒绝。」
像这般较为贞烈的女子,强行破了她们的身子,采了元*便走wei免太无聊,
长夜漫漫,来点游戏*剂一下,逗弄她们的身心更为有趣,不是幺!品味到采花
的乐趣的阳魁对反抗激烈的女子尤为喜,采了几个后便深得其中三味。
其实这看似对女子有利的条件其实对他来说毫无意*,以丹鼎宗千年总结积
累的巫山云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