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上田淑兰给她送来
的旧布鞋。派了两个端套筒子的民兵,开始押解回桦皮厂的行程。她的那双bai力
士鞋用鞋带系成一对,挂在她的后颈搭在枷面上,作为耻**的标志物。
说实在,她走这二十多里路,实在比苏三起解要苦得多。一是这面枷比从前
的「行枷」要重得多。二是刚刚打过毛竹大板,裤子一蹭到破皮的地方,剜*一
样的痛。但不走,押解的民兵就用*托来捅她,还得一步一步艰难地继续走。走
了三四里地,天渐渐黑下来,跟着这个押解小队看现代版苏三起解演出的人散光
了。他们来到长*通往吉林的铁路边。
要翻过铁路路基,捱了不少*托玉瑶还是爬不上去,还是由民兵架着才过了
铁路。玉瑶哀求解送她的民兵,给她开了枷,能走快一点。年轻的后sheng说:「开
枷倒不难,可你给我们什幺好chu呢?」玉瑶情急,哭着说:「好哥哥!只求开枷,
要我gan什幺都行!」
天全黑时他们终于到了乔屯。这个小屯只有两三家还亮着灯。民兵敲开了屯
边上的一家,原来是一家比较殷实的中农。老两口一见端着*的民兵,又押着一
个扛着枷的年青女子,吓得不轻。一听只是要借宿,哪敢不答应。使慌忙让出了
炕已烧热的上*,老俩口搬到厢*去了。不多时,又在灶上热了饭菜,送到里屋
招待「公差」。还烧了一大锅热shui,供他们随使用。
两个民兵又向他们讨要开枷的用*,有了一把斧子,一个凿子,就要他们快
快离开,不论听到什幺动静都不准再过来探看。他们就喏喏连声,回厢*去了。
两个民兵看着跪伏在炕边上,把枷的前沿搁在炕沿上休息的玉瑶,着急要肏
她。匆匆忙忙扒拉了饭菜,就叮叮当当又是跷又是劈地开了那面玉瑶戴了半个月
没卸下过的大枷。在他俩用热shui烫脚的时候,让玉瑶吃了饭。说:「你好好养zu
了力气,躭回儿可要好sheng伺候俺们爷俩啊!」玉瑶当然明bai这一夜又逃不过捱肏
. 又想到回到桦皮厂,恐怕也是要夜夜让千人肏万人骑,不觉泪如雨下。
hu子拉楂的那个年长的民兵奚落他说:「怎幺的?睡梦里都盼着当军官的小
bai脸来肏你,淌那幺大一摊子*汤。俺们要肏你,就淌*泪啦?你是啥思想?你
要贫雇农肏你,才算脱*换骨,重新zuo人哩!」
那个年轻的就捡起从她脖子上卸下来的破鞋,用胶皮鞋底对她扇开了嘴*。
说:「对俺爷们儿得笑脸相迎,懂不懂?再哭丧着脸就把枷给你重新钉上!」
还一边打着一边对年长的说:「把这*货的脸打得红红的,跟戏tai上的旦角儿一
样,才好看,提神!」
玉瑶当然不敢再哭,默默地受着她已经习惯了的的鞋底对双颊的掴打。而且
非常顺从地问两个民兵:「大哥,大叔,啥时要肏我?我这就上炕呀?」自己就
很小心的把那条罪裤脱了下来。回*看着打得破了好几chu的pi股。因为走路时被
裤子不断的蹭着,一直没有结痂,依然渗着*和黄shui。
两个民兵显然都不喜欢gou爬式的zuo方式。hu子拉楂的那个先上了*,把玉
瑶直挺挺仰天压在炕上,玉瑶打破的pi股和大*压在炕*上,痛得大叫起来。这
个民兵很有经验地叫她把两条小*搁上他的双肩,这样,pi股就离开了炕*,他
就急不可耐的大动起来。
他还得意地说「小**,你看我多疼你,这下你pi股就不痛了吧?好好gan,
把爷爷伺候得舒舒服服的,明天就不给你钉枷了,这爷爷说了算!」
可怜的玉瑶,这一夜被两个民兵**了五回。pi股和大*虽说不压在炕上,
可是被*时那狂bao的牵拉搓揉,那能不触动伤口,钻心的痛?!真正是苦楚难当,
如下地狱一样!这边*里整得吱哇*叫,那边厢*里的老俩口听得心惊胆战,却
不敢过来,只是叹息罢了。
到了第二天上路时,那两个民兵都不愿意替玉瑶扛那两块枷板,又都带了套
筒子,就要玉瑶自己拿着。可怎幺拿着都不方便走路,最后还是玉瑶求他俩重新
替她钉上。仍然戴着枷上路。所以开枷结果只是让那两个民兵肏得痛快而已。
玉瑶昨天捱了狠狠的板子,没有养息就被押解上路。打破的地方让裤子磨蹭
得发了炎。又是一夜捱肏,牵动了伤口,更是炎症大发!这一路还要扛枷走路,
实在是疼痛难熬啊!可是在*托的驱使下,她不能不走,这比过堂受刑更难熬多
了。这十来里路,走得她昏*昏脑,直冒冷汗,*前一阵阵发黑。真希望*了才
好。
可是,当她*悉的桦皮厂的*廓开始映入*帘时,她发觉来看热闹的人又在
路旁渐渐多起来。她不知道到了桦皮厂,那里的贫农团又要给她准备什幺样的刑
罚和*待。心中涌起万种思绪,走着走着,*里只看到那两只破bai力士鞋在枷面
上微微晃动,终于,在*托又一次撞击她的背部后,她倒在路边,完全失去了知
觉。
…………
(六)
玉瑶再醒来时,她看到了她日思念的hu冲!而hu冲居然穿着「东北人民解放
军」的军装。她醒来也疑心还在梦中。
然而这不是梦,hu冲终于把她从桦皮厂救了出来,送到吉林市他老爹hu一刀
开的医院里了。
她因为在解送到桦皮厂途中的那一夜,被两个民兵狠狠**了一通宵,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