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到黏稠发臭的床边,无言望着平躺在床上、整个身体都盖在靛*羽毛被里的**。
如果单就外表来判断,**现在大概只有十七、八岁吧?
女孩将**的印象和记忆中的数道印象相重叠,简单推算出一个礼拜年轻十五岁的结论。
越来越mei丽了。
女孩解开披风,脱下突显*徵chu的小红礼服、拆掉绑在大*和*蒂上的各种缎带,最后光溜溜地爬上床。
她盯着那张骨瘦如柴的脸颊、嗅着乾凅鼻尖吐出的靛蓝*臭气,轻轻地将嘴*覆于其上。
突然间她想起走廊上的两位兔女郎,就模仿她们那种热情的吻,将**送入**乾裂的嘴**。
又乾又涩,只有虚弱地挪动的**,嚐起来一点也不mei味。
可是,**的味道要比恩客令人安心许多。
女孩就这样吻着细心照顾她长大、严厉教导她接客的唯一*人。
「**,路上我遇到了夏萝和佩佩喔。」
她像只乖顺的小猫,*舐着主人口中的痰shui。那触感既黏又稠,味道比*液还难吃。儘管如此,女孩仍在简单的话语空档间*汲着臭痰后吐出。
「可是啊,她们都被大野狼给吃掉了。」
*着污shui、噘起嘴尖,是她从小就不喜欢的一个动作。即使大家总鼓励她、带领她一起xue习,她就是不懂。夏萝怎幺能吃着*液与粪shui向恩客撒娇呢?只为了博取欢欣?
「那是很坏很坏的坏dan喔。」
离开这儿这幺久,现在她总算理解这个动作的意*。
「很坏很坏……」
那是为了唤清对象混浊的双*。
「很坏很坏……」
那是为了重燃对象乾枯的慾火。
「真的……很坏啊……」
那是为了让自己确实地活在对象心中──所zuo的小小动作。
「**……」
女孩轻唤着从刚才就一动也不动、只是虚弱呼*的**,带着盈眶泪shui伏在她身上。
再一下就好……女孩在心中喃喃。
然而才刚这幺想,走廊方向就传来好几道急促的脚步声。
毛皮磨擦着木*地板的声音,就好像从羽毛被溜出的虫子窜爬着的细微声响。
二、四、六……看样子后*总gong有六个兔女郎。
女孩拭去冰凉的泪珠,把脸靠在**枯瘦的脖子下,背对着闯入*间的兔女郎。
一名兔女郎扬起嗓子,以尖锐如刮玻璃般的刺耳声音gao喊,她的同伴随即跟着仰*尖嚎。
「噫噫噫噫噫噫呀呀呀呀呀呀啊啊啊啊啊啊!」
震耳*聋的尖叫声刺得女孩心sheng一剑刺穿她们喉咙的念*……但是羽毛被下的管状物却在此刻捆住她的四肢。某条特别肥厚的管状物一口将她瘫在外*的子**入其中。
「我们**妳的姊*!」
管状物的热度比女孩的体wen整整gao上一倍,gaowen令她感到不适,可子*却被管状物紧紧*住、不让她挣脱。
「我们*食妳的*人!」
噗噜噗噜、噗啾噗啾。臭气伴随贪婪的*吮声自下体冒出,管状物朝女孩子**伸出热烫的软管,配合柔软的肌*搾取子**的胶质*液。
「我们为撕裂妳fu烂的子*而sheng!深渊!」
意识到先知的*液正迅速地被溶解、*出,女孩首度*出畏惧的神情。管状物爬上她的全身,这次它们只有一小撮被先知的力量**而散落。
「我们强bao妳的信仰、妳的灵魂、乃至妳的神!」
噗咕噗咕。子*被*得又热又*,还wei成*的*蒂和**接连被管状物的小嘴完全套住。噗啾、噗啾啾。靛蓝*的小嘴和肌肤接合chu渗出了臭液,它们开始缓慢而有力地*吮。
「修女啊!崇拜我们!」
管状物每次*吮,她的**、*蒂和子*便异常地灼热且隆起,身体里好像有千百条管状物同时窜爬着。
「修女啊!献出妳身!」
女孩再也忍受不住让她又热又痒的管状物。在一次特别强劲的*吮中,她颤抖着吊起双*、放任失控的不适感支配身体。她hu*朝着看不见的地方呕吐、撒*和拉屎。
「说!现在谁是妳的神!」
儘管她的身体正向拘束着她的某样东西卑微哀求着,它们仍旧一次比一次更用力地*取她的*体。宛如接受火刑的女孩接连不断地**,不多久就骤变成尖叫。
「啊啊啊啊啊啊!讚mei啊啊啊啊啊!讚mei我主、讚mei我主、讚mei祂啊啊啊啊!」
女孩的身体冒出既臭又黏鼻的臭气,密密**窜动的管状物正以小嘴烧蚀她的肌肤。她烫得嘶声尖叫、痛得放声哀嚎。管状物*收了她的惨叫声,更加积极地啃咬。
「我们强bao妳的信仰、妳的灵魂、乃至妳的神!我们为撕裂妳fu烂的子*而sheng!深渊!」
异常强烈的剧痛感炸了开来,稚*的**犹如盛开的花朵朝四方裂开,细小管状物争先恐后地钻进她的身体*。
「不要啊啊啊啊!滚出去!滚出我的身体!好痛!啊啊!好痛!救救我!主啊!主啊啊啊啊啊啊!」
即使很清楚自己有多傻。
即使知道这幺zuo只是徒劳无功。
女孩仍旧在从wei感受过的巨大痛苦中,向不存在于此地的谁哭号求救。
「修女啊!崇拜我们!修女啊!献出妳身!」
直到她的喉咙被管状物所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