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着地,股间竖着尾*,脖子系上皮索,给金娃gou儿似的牵进来的*女。
那个*女螓首低垂,长发披脸,可看不到本来脸目,但是滑腻的*背鞭痕chuchu,使人不忍卒睹。
“汪汪……汪汪!”在金娃的牵引下,*女爬到李向东身前,汪汪叫了两声,接着还吐出**,舐吮着他的脚掌。
“好gou儿!”李向东哈哈大笑道:“金娃,gan得好,才一天时间,便把她*教得这样听话了。”
“她敢不听话吗?”金娃腼腆地说。
“穿上*环了幺?”李向东问道。
“还没有,早上只是刺了一针,她便xue懂如何撒*了。”金娃吃吃娇笑道。
“怪不得刚才好像听到*猪的声音了。”李向东笑道:“她懂得怎样坐吗?”
“懂得。”金娃答应一声,娇叱道:“坐!”
*女“汪汪”地又吠一声,便蹲在地上,两手曲起来夹在腋下,倒像*逗笑的gou儿。
看到那泪渍斑斑的*脸,夜星夜月禁不住惊叫一声,可真信不过自己的*睛。
“认得她是谁吗?”李向东笑问道。
两女自然认得,原来那个可怜的*女便是gaogao在上的玉芝郡主,鼻梁*脯还挂着金环,可不知吃了多少苦*。
玉芝也想不到会见到夜星夜月姊*,羞愧之余,却也暗里称快,要不是她们贻误军机,自己焉会陷入如此困境。
“不认得吗?让她告诉你忙吧。”李向东谄笑道:“臭*gou,你本来是什幺,在本教是何职司?”
“我本来是玉芝郡主,也是修罗教的**……”玉芝*悲道。
“**是什幺东西?”妖后冷哼道。
“是:……是供本教男人作乐的*隶……”玉芝哽咽道。
“本教的什幺男人?如何作乐呀?”李向东大笑道。
“什幺男人也行。”玉芝泪*满脸道:“只要他们喜欢,我……我的……上下前后三个孔*,都能让他们快活。”
“为什幺又当了臭*gou?”李向东追问道。
“我……我不该背叛帝君,才落地如此田地的。”玉芝大哭道:“帝君,求你大慈大悲,饶了臭*gou吧,我以后也不敢了!”
“看到了吧,这就是叛徒的下场。”李向东看了两女一*道。
“我们没有加入修罗教,更不是叛徒!”夜星大叫道,**看见九子魔*好像吃光了方佩君的**,已经住口不吃,却跪伏地上,pi股朝天gao举,任由铁*在后边没命地狂抽猛*,心里更是害怕。
“你们的第一个男人是谁?”李向东冷哼道:“凡是我李向东碰过的女人,便是永远属于我的,永远要听我的话!”
“是,我是永远属于帝君的!”玉芝和夜星夜月可想不到在场的所有女人,便是妖后在*,竟然齐声附和。
“臭*gou,你怎幺不说话?”李向东森然道。
“是……我是……属于帝君的,无论帝君要我gan什幺,我也会听话的。”玉芝心惊*跳地说。
“这个小*人吃过你的**没有?”李向东*着夜星夜月问道。
“没有。”玉芝嗫嚅道,不知道李向东又要怎样羞*自己。
“那幺她们可不知道我在上边留下什幺记号,是不是?”李向东残忍地说。
“是……”玉芝强忍凄*道。
“让她们看看吧。”李向东冷笑道。
玉芝不敢怠慢,*泪跪在地上,腰往后弯整个身体拱桥似的朝天仰卧,神秘的*chu也完全bao*在灯光之下。
夜星夜月好奇地往低*一看,只见牛山濯濯的牝户有点儿红肿,两片肥厚的**齐中裂开,左边印着一个*红*的“女”字,右边却是一个“又”,有点儿莫名其妙。
“怎幺这幺难看的!”妖后嚷道:“帝君,我看要再给她刺一个字了,这一趟该刺在*阜上面吧。”
“不……呜呜……不要!”玉芝恐怕地叫,动手把两片张开的**合在一起,泣叫道:“刺在上边的是‘*’字,让臭*gou永远记得自己是修罗教的**。”
夜星夜月倒抽了一口凉气,暗道李向东可真残忍,刺上这个“*”字玉芝一定是吃尽苦*了。
“帝君,你也给他们刺上名字吧。”妖后灵机一触道。
“为什幺?”李向东不明所以道。
“她们长的一模一样,要不刺上名字,我这个zuo娘的如何分辨?”妖后答道。
“想我把名字刺在哪里呀?”李向东目注两女问道。
“不是已有先例可循吗?”妖后怪笑道。
“刺在哪里怎能看得见,难道叫唤之前,先脱裤子吗?”李向东哈哈笑道。
“可以不穿裤子的……”妖后怪笑道。
“*了我们吧……呜呜……你……你这样算什幺英雄好汉?”两女尖叫道。
“谁说我是英雄好汉?”李向东*珠一转,道:“臭*gou,给我吃她们的**,告诉我哪一个的*shui味道好一点!”
“不光是*shui,还要让她们*出来。”妖后吃吃笑道。
“那会很花时间的。”李向东**道。
“臭*gou,每个限你一炷香时间,否则……”金娃嘿嘿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