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想陈重了吧?”
“我心里发慌。”
“给他打电话,他不是带着电话吗?”
“……”
“怎么不打啊?以前也不是没有半夜吵过他。”
“不是因为想陈重,而是心里发慌。”
“他去集训那么久也没见你这样,这次不是说一个礼拜就回来吗?”
“不是这事,算了……你不明bai的。”
“你不说我怎么明bai?还说要彼此坦诚呢,骗人。”
“你到底说不说啊?郁闷*了。”
“你没有睡着吗?”
“我在等你说话啊,睡着?你睡着了我就睡。”
“我不敢睡,我怕会再zuo昨天的恶梦。”
“什么恶梦?”
被吓得哭泣起来,那梦境,好可怕。一个看不清模样的女孩拉了陈重跑,我追,哭着喊着陈重的名字,他回*问我:“她是chu女,你是吗?”
灯亮了,刺得*睛发痛,我遮住*睛:“把灯关掉。”
灯*了,四周一片黑暗,我的心在黑暗中不停下堕,无休无止。我哭着喊:“开灯。”
rongrong把电话递到我手里:“给陈重打电话,现在。”
rongrong,她知道我的梦?
想起昨天陈重一句“怕抽烟呛着你”立刻让我不再惊慌的情景。好想听他再说点什么,他总是一句话就轻易地把我带到云端深chu飞翔。
手*放在按键上,犹豫着该不该给他打过去。
电话响了,来电显示正是自己想拨出的那个号码。
电话那端,陈重带点乡音的问候:“喂。”
感觉他手*间烟雾飘绕的香烟透过电话一*一*传到鼻端,莫名其妙的又哭了起来。问他:“你在抽烟吗?”
他说:“这么远你都能闻到啊?不会呛着你吧?”
对他说:“你永远不许戒烟啊。永远都不许。”
他说道:“奇怪,不是说抽烟有害健康吗?今天老*还怪呢,小小年ji就抽烟。”
我说:“那就不在你*面前抽,反正在我面前,你不许戒烟。”
他笑:“想戒都不一定能戒掉呢,你不用担心这个。”
心里安定下来,一个梦而已,陈重,不就在那里吗,一个电话就可以到达。
通完电话又躺在床上。rongrong说:“原来梦见陈重戒烟就吓成那样子啊。”对她说不是,犹豫着该不该告诉她。
rongrong翻了翻身子,给我一个脊梁:“郁闷,我睡了。”
“rongrong,你睡着了吗?”
“睡着了。”
“郁闷着睡着很伤身体的。”
“……”
“想知道我那个恶梦吗?”
“不想。”
“哦,那睡吧,我也睡。”
“其实zuo恶梦怕什么,就怕zuomei梦。”rongrong把身体翻过来,肩膀又靠着我的肩膀。
“为什么?”
“多么可怕的恶梦,醒来就不可怕了。mei梦醒来,才发现活着就是恶梦。”
“好有哲理啊,讲出来分享分享。”
“郁闷,我要zuomei梦了,拜拜。”
“不说我也知道,你的mei梦是什么。肯定梦见跟陈重缠绵,嘿嘿。”
“哎!我在睡觉呢。”
“我说对了吧?”
“你zuo你的梦,我zuo我的梦,各不相gan吧?”
“*换?”
“恶梦换mei梦?你还挺会划算的,不换。”
“不换就不换,反正我已经知道了。”
“我梦见清华的通知书了,mei吧?”
“换不换?不换我拿你的日记读给陈重听。他肯定得意*,一下子俘虏两个mei女耶!”
“……”
“谁送这束花给我,我就送还给谁。听见真是好后悔呀,如果知道是这个结果,打*我都不会逃……”
“你还有完没完?去读啊,反正早晚*在你手上,早*晚*都一样。”
“心里*不得我去读吧,情书写好了,怎么送出去,还真是个难题。”
“叶青,你重*轻友,靠出卖朋友换取自己的荣华富贵,你不仁不*,你卑鄙小人。”
“好心bang你,还不承情。那好,我现在就打电话。”
“打啊,怎么不打啊?”
“打就打,谁怕谁。”我坐起来,打开灯装模作样去拿电话。
“青青,你想我以后把所有的话都憋在心里,永远不讲出来吗?想的话就满世界读,像以前当众念那些蹩脚的情书一样。”
rongrong的*泪哗啦哗啦落了下来。
我开始慌了:“rongrong,我和你开玩笑呢,你明知道我逗你玩的。我发誓,我真是在和你开玩笑,你千万别当真啊。”
rongrong说:“誓言是用来蒙蔽朋友的最好武器,这是你自己说过的话。”
我说道:“我错了,那是我信口开河。其实誓言是见证友谊坚贞的最有力证据。
你没看电视里面,上法庭都要先宣一下誓的。“
rongrong说:“那好,我向你发誓,我没有zuo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