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树还真是大傻
瓜,人家的既得利益嘛,也不妨碍他什么,偏偏咸吃萝卜澹*心要去动别人的香
馍馍,这可不是一两个人的事,里面的关系错综复杂的,你说能不弄他吗。当年
方丽娜来找我,你说我能bang这个忙吗?不值当啊,嘿,方丽娜也是个人物,居然
当着我面就脱衣服,但那会儿,她就是整个卖给我我也不可能因为她得罪那么多
人的。」
「不过现在是小事一桩了,她老公被设*弄了进去,没个十年八年出不来了。要我说,无论好人坏人,不懂法可不行。毕竟这是个法治社会嘛,对吧?」
这四个字从姨父的嘴*里说出来真是讽刺十zu「你小女友的**虽然不是什
么*货,但也不是那些保守的人,她很清楚自己身体的本钱,他老公能爬到那个
位置也是她运作得好,当年她那衣服脱得那叫一个爽快。不过这种女人对我来说
是个*烦,我当年没有上她。她现在走投无路了,你拿这个条件去和她谈谈,嘿
嘿,说不得你可以*女通吃啊。」
「你都不敢吃,就让我去吃?」
「咋两身份不一样嘛,我又不缺女人,当时为了她不值得。不过你经验尚浅
,你和她谈很吃亏,等我安排一下,先敲打敲打她,到时候我再让你和光*一切
去谈,保管她服服帖帖的。」
姨父一口气说了许多,我默默听着,也不发表意见。
我虽然不喜欢他,但说实在的,他的手段的确了得,我不服气也不行。
姨父走到墙边的一个保险柜,扭扭按按打开了门,从里面掏出一盒磁带出来。
「对了,这是这次任务的奖励。上次那盒看得很过瘾吧,哈哈哈哈——!」
从姨父的*间出来,旁边的*间里隐约传出婴儿的啼哭声。
姨父曾经和我说过,这个宾馆上到经理下到服务员一gong有6个女sheng我是可以
上的,那些都是他手里的「姑娘」,只要不影响她们的工作,我是可以随时传唤。
我曾叫过一个叫柳婷的姑娘,但早几天我想找她的时候,经理说她回家结婚
sheng孩子去了。
此时听到那婴儿的哭声,我想,姨父玩了那么多女人,我不信他没有想过在
别的地方继续开枝散叶,这*间里说不准就是一个。
——一周的时间过得飞快,这五天的时间几乎是在浑浑噩噩的状态下度过的
,bai天的课根本就听不进去。
晚上偶尔和陈瑶厮混一下。
托宿舍的便利,陈瑶根本不用走正门,我只需要打开后面的窗,她踩着shui管
很rong易就进来了。
每当我有*望的时候,我就在宿舍里将她就地正法。
我想留她过夜的,但实在是天亮后太显*了,只能作罢。
期间她催促了我一下她**工作的事,眉目间带有几分焦急,我问她怎么了
,她又说没什么事。
姨父曾说过要先敲打敲打,我虽然不知道是个怎么敲打法,但陈瑶的焦急肯
定是因为这些。
我按照姨父的吩咐,敷衍了一下她,说需要时间疏通关系。
得益于此,之前让她给我***,她都说恶心一直不愿意,因为这件事,她
终于还是放下了身段。
偶尔在校园里遇到**,几乎都是一些千篇一律的话,什么寄宿习不习惯啊
,xue习怎么样啊之类的。
我留意到,**较以往瘦削了少许,眉目间虽然少了以往因为父*坐牢那一
系列的事情而产sheng的郁结之气,但并没有就此恢复以往般rong光焕发的状态,反而
常年挂着一对小*袋,*眶轻微地下陷着,以前看起来活力十zu虽然年近四十仍
然洋溢着sheng命的活力,如今居然有风中蒲柳般柔弱的姿态来。
期间倒是还发sheng了一件有趣的事情:那就是女教师厕所*窥事件了。
在与受害者的丈fu同场竞技两圈后,嫌犯王伟超终被擒获于新宿舍楼的被窝
里。
据说掀开被子时,他脚上那沾满泥*的回力鞋都没来得及脱下来。
这种事除非现场擒获,否则撂谁那里也不会承认的。
王伟超自然是矢口否认,他辩称自己因为心情不好在校园里散步,突然冲出
一个人来,他吓得就逃了起来。
而受害者丈fu说从厕所一直追着,犯人根本就没逃离过视线,他肯定就是王
伟超。
双方各执一言。
到底是伟超的爹有能耐,也是因为伟超没有被现场抓住,最后这件事只是记
个小过结束了,理由居然是夜不归宿。
对了,那个受害人就是**的好友陈老师。
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这件事闹大了对自己脸面也不光彩,还是念在对方年少无
知,陈老师是持着大事化小小事化无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