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踢着脚挣扎起来的班长,往屋
子里拖走。
我很快就找到了安wei自己的理由。
因为我知道我什么都改变不了。
就像我第一次在养猪场发现**和姨父苟合,我除了躲在一边,为满zu自己
那贪婪扭曲的*望外,就只是为了自己那虚假的自尊而愤怒,实际上我只是愤怒,
然后把*望宣泄出来,我什么都没争取过,也什么都没抗争过。
我终于清醒地再一次认识了自己——我只是个彻*彻尾自*成*的家伙。我
的愤怒,从来不是**遭遇到了那些悲剧,而是来源于自己感觉到被冒犯了,被
侮*了,我从来就没有正视过这个家庭。
如果我连自己的**都无法挽救,那么我又如何挽救得了班长,我现在其实
也是一条鱼,区别只是在于我还在盆里,而班长已经被摆上了案板。
这是她早就被注定了的命运,除了那把刀,或者说握刀的人,谁也改变不了。
既然无法改变,那么,我唯一能zuo的事情,就只能是顺应它的发展。
我走到窗边往里面看去,昏厥的*玉莹横卧在紫*的绣花被上,上身衣衫的
纽扣被完全解开了,被扯到被毛巾捆绑起来的手腕上,上身就剩下一条解开扣子
的*罩无力地挂在圆滚滚的*子下面。
在靠窗的这个位置,刚刚从车上搬下来的摄像机已经被架好在那里,而把它
架起来的ma脸此时站在床边,刚刚在方玉芬那饱满的*子上过完手瘾的他,此时
脱下了*玉莹的裤子丢在一边的地上,又俯下身子去脱她的*裤,手里一边嘴*
里唠叨着:「*,老大,下次应该三*两胜,这些日子好chu全被黄毛占去了,*
他*的,我看准了他出剪刀的,这家伙是个*儿子,*个钱包摸个手表什么的玩
儿似的,手贼快,猜拳对我不公平。呦!有现成的家伙,待会还能用来开后门啊,
老大,我跟你打赌,别看这老*四十多了,我担保她那里还是chu的。」
话说着,ma脸扭开放在床*用来防止天气gan燥皮肤爆裂用的凡士林,涂抹在
胯下那根*邦邦的*bang上,将*玉莹两条*架在肩膀上,pi股扭了几下找准位置,
猛地一个挺动。
这个时候我离开了窗子,身后很快就响起了「啪啪啪」的*体撞击声音,等
我走进里屋时,*间里面又传出*玉莹的嘶喊哭骂声。
我突然想起了那段影片——**在那地牢里被光*强*的片子。其实我已经
不知道用强*这个词语合不合适了,那会她的身子已经被姨父玩得差不多了吧,
但此时*玉莹那哭喊声和当时录像中的**口中喊出来的,又何其的相像。她们
的命运看起来又没有多少差别,都时因为一个」钱「字,都是为自己丈fu的过错
结账。所谓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可以想得到,今天不会是最后一次,要么
她因此喝农药或者上吊或者别的什么,否则她就会像**一样,在这个泥沼里挣
扎翻滚,却只会越沉越深。
我长吁了一口气,这么想着,另外一个*间传来的那清脆的哭喊声就没那么
刺耳了。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凭啥我什么都没gan就会遇到这样的事?凭啥别人就
可以安安稳稳地过日子?
我用这样的歪理欺瞒着自己所剩不多的良心。
光*出奇地没有参与进去,他待在大厅里,坐在边上那张破*的旧藤椅上,
翘着二郎*抽着烟,手里拿着一本相册在翻看着。
「为啥非要录下来?」
「跟合影留念一个道理啊。要不你哪有机会看到你*那么*彩的表现啊?」
我怒视光*,光*也微微抬起*,斜着*睛看着我,满脸期待,似乎很想我
冲上去给他一拳,仿佛这样一来他就能凭借他身体的优势把我教训一顿。
「我说真的,你这样不是主动留下犯罪证据吗?」
「嘿,所以说你还是个小毛孩啊。等我们真的被查了,有没有这些证据都救
不了我们了。我听你姨父说,你把我们当**了?那我就再劝你一次,我们gan的
是**的买卖,你要是怕,现在退出还来得及。」
我一言不发。光*嗤笑了一声,却没有进一步ji兑我,反而一本正经地说道:
「很好,那么说你是打算继续咯?我告诉你,小子,证据无chu不在,你要是临时
起意,并且就此收手,说不准警察还真的抓不到你。但犯罪这玩意,其实也是一
种瘾,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所以,证据始终会存在的。例如说,那些受害
者本身就是一种证据,我们能怎么样呢?把她们都*光埋掉?」
「又想当*子卖*赚钱,又想要竖贞洁牌坊拿街坊邻里的尊敬,自古以来没
有两全其mei的事,这种道理我这种没怎么读过书的人都明bai。所谓罪多不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