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相信姨父一个人能*那么多,难道难道姨父还带人到我家里一起弄了*
*?看着那**红肿,被*得合不拢的**,还有那还在不断从里面淌出来的*
液,这宵夜突然间我就吃不下去了。
但想想又觉得有些不甘心。
我转身关上门,脱了裤子爬上床,松开****上的夹子。
又搓又捏地玩了几把*子,等*bang*起来后,我将那根嗡嗡响的电动**又
*回了**的*里,然后扛起**的双*,将**对准**的*蕾,一挺身,*
*轻易地没入那还*滑的*道里,然后开始抽*起来。
在快要爆发的时候,我解开了**嘴*上的橡胶球,将**塞进她的嘴*里
,没*几下就全*了进去。
全程**就像一个木偶一般,没有任何反应,要不是身体传来的wen热感,我
还以为自己在*弄着**的*体。
我穿上裤子转身就走,但出了门后,我又折返回来,解开了她被拷在脑后的
双手的皮带。
其实我很想知道,如果我没有bang她解开,第二天醒来她要如何求救。
*人!啪——!我随手甩了那张在岁月的摧残下还顽强地保持着*致的脸dan
一耳光。
但那张脸的主人还是纹*不动的,连一声**也没有。
我又一次出门。
又一次折返。
看着那团**的*满mei*,除了*上的*罩,我将**身上其余的束*全都
解了下来,包括那根还*在她*里的电动**。
最后我给她盖上了被子。
然后给她盖上了被子。
然后再次转身出门。
第二天醒来时,已经日晒三竿了,虽然都快可以吃午饭了,但我还是想睡,
却是被楼下闹哄哄的声音吵醒的,我掀开被子,伸了个懒腰,却隐约听到了**
断断续续的嚎哭声。
我心想又怎么了,本不想理会,但某个可能*突然出现在脑中,让我后背立
刻一阵发凉。
我飞快地穿好衣服踩着拖鞋出去。
院子里却是ji满了人,凤举小舅、悦铃小舅*、姨父,还有站门边的张凤棠。
当我看到和小舅一起扶着瘫倒在地的**旁边的**时,我顿时松了一口气。
我从楼上走下去,却发现**也在。
舒雅站在里屋的门口边上,扶着门框边上神情呆滞,脸上挂着两行泪痕,看
起来却是已经哭过了一*。
这是怎么了?难道……爷爷他……。
因为人群中唯du不见爷爷,我不由地zuo出了某种可怕的猜想。
看到我下来,大家都投来一道目光,然后很快又继续围着**吱吱喳喳的,
只有姨父甩下了姨*朝我走了过来,把我拉到了一边。
父*越狱了!准确来说,是越狱失败了。
就在昨天下午,我在县城鱼得shui宾馆*着陈瑶**的时候,另一边的监狱,
父*在外出劳作的时候居然试图逃跑,结果被狱警发现,最终在山坡脚下就被逮
住了。
而这还不是最糟糕的事情,姨父说,父*在越狱的过程中,还打伤了一名狱
警,而监狱那边的说法是,父*曾试图抢夺*支!听到这一切,我先是懵了,这
段日子发sheng的种种事,都快让我忘记了自己还有一个正在坐牢的父*了,自然的
,我也没有太多伤感的情绪,更多的是震惊。
我无论如何也没想过自己的父*会越狱。
「我这和平老di也真是的,我都上下打点了不少关系,原本几年的刑期,现
在最多也就一年就出来了,这……这不是在瞎闹吗?」
姨父一脸烦躁的表情,看起来不像是作伪,但我还是忍不住说道:「我爸那
么早出来对你有什么好chu?」
他说得没有错啊,如果我爸真的只剩下一年多的刑期,那他没必要在这个节
骨*上越狱啊。
我读福尔摩斯的时候就明bai了一个名词「受益者怀疑」,现在这种状况,唯
一收益的只能是姨父了。
「哎……林林你……」
姨父倒*了一口气,脸上那表情就像憋屎一样,他往**的方向瞥了一*,
要拉我走了两步,压低了声音说道:「唉!你不会是怀疑姨父吧?姨父发誓,这
要真是我弄的,让我这一辈子碰不得女人。」
我扭过*不想理他,你一个黑社会,发个誓那还不是像吃sheng菜一样rong易?那
边**被扶到了安乐椅躺下,**先是看了我这边一*,然后又和小舅说了些什
么后,就朝我这边走来。
姨父看见**过来,也没再说什么,自个儿就走到了一边去。
「你爸的事,你姨父都和你说了吧?」
「嗯。」
「唉……」
**叹了口气「还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