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尽是抓捏啃咬后的红紫印痕,平时真看不出,这娘们难得一见的慵倦身姿这么撩人。
“司ma,醒醒……”ding寿直觉不对劲,急于想弄清前因后果,只得招人厌的上前拍醒这位师侄。
倦怠至极的司ma潇晕沉沉中感觉脸颊被人连番拍打,勉强睁开沉重如山的*帘,映入*中的竟是那害人小子。
“司ma,这是怎么回事?”见人醒了,不长**的ding寿急忙问道。
司ma潇*中寒光闪烁,呼的一掌拍出。
ding寿反手扣腕,司ma潇这突兀一掌顿时消弭无形,不等她另一掌挥出,ding寿出手如电,掐住她手腕脉门,将她两掌扣压在螓首两侧。
为防司ma潇*上出招,ding寿一pi股**压在那双浑圆紧绷的大*根上,这时司mabang主除了张嘴咬人,再也奈何他不得。
“你疯了?”ding寿极端不满,这娘们忒bao力。
司ma潇用力挣扎了几下,竟无法挣脱他的钳制,心中惊骇,当日对敌二人功力不相上下,今夜纵然她*伤wei愈,适才又体力虚耗过多,可也不至连这混小子都掀不下身去,难道他*力进境如此之快!
更让司ma潇羞恼的是,如今二人皆全身赤*,ding寿所坐的位置,那根雄风犹在的恼人物件正杵在她萋萋芳草之间,刚才这一番挣扎磨蹭,她已感觉到那根东西不老实地逐渐坚*挺起,最可恨是这小子还装着一副正气凛然的欠揍嘴脸,好似那东西不是他的一般。
“有话好好说,你怎么在这?她又是怎么回事?我怎么毫无印象?”ding二爷凝视近在咫尺的娇靥,一连三问。
“说什么!真以为自己貌似潘安,玉树临风么!是个女人就主动爬你的床!不是别有用心的谁看得上你!你这样的*才*虫便该让你*火攻心而*!”
司ma潇劈*盖脸的一番怒斥,倒让ding寿明bai了几分,王九儿这娘们是个暗桩?嗯,想想也是,哪个女人全家刚*便上赶着勾搭男人的,诶,真是*虫上脑,坏了二爷英明天纵,但她又是谁派来的呢?可惜人*了,连个口供也没chu问去……
ding寿低眉沉思,自也放松了对身下人的控制,司ma潇觉得大*上压着的劲道稍松,瞅他不备,立即屈膝向上一*……
“嗷——”一声惨叫划破花ma营的夜空,三军震动……
***
天*破晓,秋风渐起,历经千年风霜的黄土gao原一片萧瑟。
百余轻骑不张旗帜,自花ma营东出,沿着西北边路逶迤前行,正是前往宁夏镇的ding寿一行。
鞑子已入边墙,四chu分兵劫掠,这一路凶险可知,才宽尽管游骑不zu,还是从中军直属的夜不收中抽*了五十*骑,*由与ding寿已算相*的周尚文统领,护卫ding寿西行,加上萧别情的快意堂与他自带的jin衣卫人ma,这只队伍也已过百,zu可应对蒙古小股哨探。
为防万一,ding寿一行收起了招人注目的飞鱼服,连同主动请缨的快意堂三十六骑,一人一袭明盔棉甲,望之与一般边军无异,周尚文犹嫌不zu,又特意安排了十余*骑将ding寿围在核心,蒙人骑*为本,军中不乏*于箭术的*雕手,如有隐身暗chu来个无差别袭击,说巧不巧的再伤到这位ding大人,他可没法向才总制*待。
ding寿对这种安排没什么异议,他虽冒险出行,也不是一心求*,出师wei捷这种丧气事他想都不愿去想,只不过一路上*沉着脸,每当坐骑颠簸震*时,更会平添一副扯着dan的痛苦神情。
**的,司ma潇这男人婆下手真黑,那对卵子怕是已经肿了,ding寿苦着脸,尽量抬身减少受伤的要害部位与ma鞍的接触,一脸怨du地瞟向旁边骏ma上一名英姿飒爽的骑士。
“你看什么?”对方很是敏锐,扭*喝问。
ding寿心虚地收回*神,“师侄啊,其实你大可不必同我去宁夏城,留在花ma营等我就好。”
“你办完公事,我还有*仇找你了结,等不得。”司ma潇冷冷道。
按司ma潇的打算,她已算bang了ding寿一次,还清旧账就该立时比拼个sheng*,怎奈这厮声称天明有紧要公务,事关宁夏万千百姓sheng*,无暇顾及儿女*情,言语中颇有*责司ma潇不分轻重不顾大*的意思,呸!哪个与他有*情要叙了,看在正受鞑子荼du的百姓面上,自己便缓他几日,一旦宁夏城出兵,立即一掌毙了他。
ding寿耸肩,不以为然道:“至于么,你我并无深仇大恨,昨夜那一下,我也受创非浅,便是有甚仇怨,还嫌报得不zu?”
“你还敢再提昨夜!”得了便宜还卖乖,说的就是这号主,司ma潇柳眉倒竖,*机隐隐。
此女不可理喻,ding寿撇撇嘴,纵ma向前去寻萧别情说话,周围的十几名*盾骑士也纷纷跟上,队伍里立时空了一大块,留下司ma潇一人一骑孤零零地伫立当中,咬牙切齿。
按照*悉道路的夜不收所说,前方不远有一村落可供歇脚,百余人*风前行三五里后果然遥遥望见一座村落。
可待来至近前,才发现这村中chuchu皆是断壁残垣,各家的财物细软及存粮都被搜刮gan净,人去楼空。
周尚文见ding寿面*难看,低笑宽wei,“大人宽心,边地百姓久历烽烟,弃家避祸也非一次,村中并无*体,想来是全村躲避兵灾去了。”
“哼,你们这些男人当兵吃粮,既无能追*逐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