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效发作时,她完全忘记了抵抗,身子像被什么东西驱使着,使劲地左右扭动起来。
她扭动的姿势,看起来像是痛苦,却又像是享受。
「啊!好紧!」
侬夏卿眯着*长叹道,「真想不到,被这么多人玩弄后,**还是如此紧致有力,果真是天纵尤物啊!这样的身子,被宋朝的天子拿来打仗,实在是太可惜了。既然到了特磨,今后老fu可会让你好好发挥特长的!」
「嘻嘻,」
陈fu人也在穆桂英的耳边轻笑起来,「姊姊,你的**里面都已经*了呢,想必很是享受吧?」
「不……不是这样……唔唔!」
穆桂英*着*,但刚开口,又被陈fu人用嘴狠狠地堵住,完全没有解释的机会。
二女一男三个人都是跪在床上,被濡*的床毯正好为他们的膝盖增加的摩擦,不会因为动作过激而跌倒下去。
穆桂英和陈fu人面对面跪着,二人的小*都往后压在毯子上,倒也相安无事,只是侬夏卿张开着大*,膝盖拄在穆桂英的小*两侧,如斯一前一后地发力,没过多久,便感觉腰部*痛,急忙把双*一合。
他的膝盖往中间一合,把横在他*间穆桂英的两条小*也一起夹了进去。
「唔!」
穆桂英的*尖仍被陈fu人叼在口中,发不出半点声音,但忽然的被动,还是让她禁不住地叫了起来。
忽然,穆桂英感觉下体有些针扎般的刺痛,整个人都不仅打起了激灵。
原来,即便来到了特磨,她还是会被陈fu人不定时地刮去耻毛,让她的下体始终保持着光秃秃的模样。
但由于近日地牢一直是被范fu人看守着的,而范fu人的心思可没那么多曲折,只想把*门的怨气撒在穆桂英身上,每日除了*待,便是拷打,便也顾不得她下身的毛发长没长齐。
此时穆桂英的耻毛已经长成半寸之长,正如男人的hu须一般,剃得多了,也变得又*又*,根根如钢针一般。
她双*一夹,那耻毛便扎到了自己的皮*上去,由于她的**都是翻开着的,一扎之下,疼得她几乎出了冷汗。
「唔唔……放,放开我……」
在疼痛中,穆桂英的pi股扭动得更加厉害了。
陈fu人手*一直*在穆桂英的**里抠弄,这时被她双*一夹,手背上也有了扎感,低*一看,不禁笑出声来:「看来,姊姊的耻毛,又该剃了!」
「不要……不要剃……唔唔!」
穆桂英又是一开口,就被陈fu人把话*给堵了回去。
每一次被人把下体刮得gangan净净,有如新sheng婴儿一般,都让穆桂英感到羞耻无比。
除了能从敌人手中逃出去的祈愿之外,没有什么能让自己的耻毛重新长好一回更令她希冀的了。
「住嘴!」
陈fu人贴着穆桂英的双*,声音*煳地说,「酋长正在行乐,你可不能随便发sheng,扰了他的兴致,明bai了么?」
「唔唔!」
穆桂英只能委屈地点了点*。
可是刚点完*,她便感觉有些不对劲,自己会答应如此无理的要求。
她发现,自己确确实实,已经成了一个比*女更下*的货*,为了光顾她的人一*之兴,竟连说话的权力也被剥夺了。
不过,她刚刚的点*,好像来得顺理成章,不像被人强迫,身体里渴切的意愿,已经让她变得对身边的人事一并顺从服帖起来。
侬夏卿稍稍并拢了双*,双手一起捧住穆桂英肥满的pi股,将她整个下身朝着自己用力地抱了过来,腰肢更是不停,眨*的工fu,便抽动了数十下。
松弛的*瓣不停地里外翻动着,顺着穆桂英深深的股沟,又*下来一股淡黄*的粘稠液体,瞬间沾染了她的两条大*,变得斑斓。
在无数僮民的**中,穆桂英的*门里也不知道被*进了多少*液,有些更是深入到直肠之*。
虽然陈fu人刚刚为她清洗过一遍,但有些藏在深chu的*液,却无法chu理赶紧。
此时被侬夏卿一*,穆桂英的肠子又痛苦地蠕动起来,把那些*液又ji了出来,连同着因为失禁而横*的粪shui,一起翻滚着涌了出来。
侬夏卿拼命地耕耘着,小腹和穆桂英结实的pi股不停地撞击在一起,令人羞耻的啪嗒声越来越清脆,节奏也越来越快。
「啊……」
穆桂英彻底陷入到**的狂欢中去,总觉得身体上下,好像有许多虫子在爬行抓挠,但想要用手去捉,却又捉不到任何实质。
「哟,姊姊的**这是怎么了?为何不停地ji压着我的手*!」
陈fu人小声的,却又带着讽刺和戏谑地说着。
「我,我……唔唔,我没有……啊!啊!不好,泄了……」
穆桂英残存的意识不停地叩问着她的灵魂,让她竭力地想要保留自己一*最后的尊严,可身子偏偏反其道而行,她的话还没说完,整个人彷佛遭受到了一场冲击,顿时忍不住地痉挛起来。
穆桂英大叫着,也顾不得被人从前后两面ji压的窒息,疯狂地*晃起pi股。
忽然,只听哗的一声,她的下体好像开闸了的洪shui,喷出一股透明稀薄的液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