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fu人见自己的身份已经bao*,想来再多的解释,也已是徒劳。
「混dan!」
阿侬忽然抬起一脚,踹在了陈fu人的肋下。
她穿着厚厚牛皮底的战靴,简直就像一把铁锤,击在陈fu人的身上,顿时将她踢出了几丈远,一*撞到了后面的墙壁上。
陈fu人捂着自己的肚子,却怎么也站不起身来,不停地**着。
她发现自己像是断了几根肋骨,那疼痛有如钻心一般,紧紧地攫住了她的五脏六腑。
「啊!陈fu人……」
穆桂英忽然心sheng怜悯,毕竟在不久之前,她还与陈fu人在床上恩缠绵,此时见她遭无情的殴打,急忙爬到了她身边去,想要扶她起来。
「*gou,别多管闲事!」
阿侬又是一脚,把穆桂英踢翻在地,径直走到陈fu人的身边,重又揪住了她的*发,将她连拖带拽的,从厢*里拖了出去。
「范fu人,只好劳烦你暂代看守地牢了!」
阿侬临走前说了一句。
「遵命!」
范fu人心中窃喜,却还是让自己的语*尽量保持平和地说。
「太后饶命!太后,请恕我无心之失!」
陈fu人光熘熘的身子被一路拖行,地上锋利的石子在她的大*和pi股上划出几道*淋淋的伤口来,但她此时已经顾不上疼痛了,一边把两手举过**,护着自己的*皮,一边忙不迭地哀求道。
「无心?哈!你若是有心,岂不是要瞒哀家到*?今日若非范fu人向哀家通风报信,哀家又怎么知晓你们*底下gan的这些肮脏龌龊之事?」
阿侬把陈fu人拖到了大寨中间,将她狠狠地往地上一扔。
陈fu人这才醒悟,她自以为替侬夏卿铺路的事,神不知鬼不觉,但怕就怕有心人,那地牢后面赤堂堂的天井,虽有数丈之gao,但想要索降一人下去,潜伏在暗chu,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都怪自己*心大意,居然忘记了身边还有范fu人这样的劲敌。
都说天朝之人,工于心计,如今看来,确实如此。
僮地出身的陈fu人比到范fu人那里,简直是*sheng之于翰林院xue士一般。
「呀!发sheng了什么事?这陈fu人为何一*不挂,让娅王在地上拖着行走?」
阿侬闹出的动静,很快就惊动了特磨大寨里的僮民,纷纷从屋子里出来,探*探脑。
「杨梅……不,吾儿智光何在?」
阿侬本能地想要叫杨梅搭手,话刚出口,才想起她前些日子已被自己*往横山寨抗击宋军,又转而呼唤自己的儿子。
「*后,这,这是怎么回事?」
侬智光也是一*雾shui,纳闷地问道。
「去把红蝴蝶给哀家唤来!」
阿侬怒气冲冲。
「是……」
侬智光见**sheng气,也不敢多问,只能答应。
「吾儿智会!」
「在!」
侬智会也是茫茫然,不知发sheng了什么事。
「传我之令,升起铁笼,开场角抵!」
阿侬大声地道。
「呀!*后,你这要将陈fu人丢进铁笼里去角斗吗?」
侬智会不禁问道。
「六王殿下,救命!」
陈fu人知道侬智会在侬家众兄di之中,不仅颇*威望,而且为人也不算残bao,这才向她请求起来。
侬智会见了,对阿侬禀报道:「陈fu人可是大南guo的功臣,卧底黑松寨,助擒穆桂英,少了她可是不行的!*后为何要如何作践于她,以sheng*相抵?」
阿侬*着陈fu人,对侬智会道:「你可知道,她是甚么身份么?」
「这……」
侬智会被阿侬问得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脑,道,「这个,恕孩儿不知!」
阿侬道:「她可是特磨酋长侬夏卿身边的走gou,卧底在大南guo*,打探消息!」
侬智会道:「*后,既是继父的人,不就是大南guo的人么?如果二哥已经丢了邕州,我等寄人篱下,也难得酋长肯出手相助,何分彼此?」
阿侬道:「你想得倒是简单!」
说罢,也不再理睬侬智会,继续令人敲起锣鼓来,把大寨弄得闹腾腾的。
这时,三王侬智光已经把角抵斗士红蝴蝶给找来了,这位已经连胜百余场的女斗士,风*无两,几乎盖过了穆桂英和杨排风。
没一场角抵,都能让她有不菲的收入,一听三王殿下召唤,岂有不应之理?红蝴蝶刚到大寨之中,便被人请到了笼子里去。
只见她双臂左右一撑,把披在背上的斗篷推落在地,那一身肥厚的膘*又*了出来,每走一步,硕大沉重的**便像是两个*星锤一般,挂在*前晃*不停。
她往铁笼中间一站,大吼道:「何人应战?」
「太后,不,不要……」
陈fu人一见到红蝴蝶的满身膘,就吓得脸上没了**,不停地恳求道。
阿侬只是不理,令人打开了铁笼,又拖着陈fu人前行几步,将她整个人朝着笼子里一丢。
陈fu人的肋下仍在shengsheng作痛,让她站不起身来,只觉得身子轻飘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