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身上被重重地压了起来,几只*糙的大手在拼命地把她的*户和*门朝着两边掰弄。
不一会儿,巨大滚烫的*bang便同时从前后两个**里*了进来,一直*到了她的腹*,几乎把她整个人贯穿。
「不……啊!啊啊!」
穆桂英痛苦地叫着,这样的姿势被人强bao,简直比*了她还要难受。
别看她手脚都几乎被贴压在地上,可完全使不上半点劲,支撑着她整个体重的,便是脆弱的颈椎。
可是那些*蛮的僮人,哪里管得了她那么多,不停地在她身上施加重量,让她根本不堪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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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唔……不要这样,放开我……」
穆桂英艰难地叫唤着,可是声音早就被一阵阵海啸般的欢呼掩盖,根本无人在意她此时的感受。
往上挺起pi股的穆桂英,两个**全无遮掩,那些涌上来的士兵们,只消在她张开的双*间或在她的后背前一站,掏出*bang来ma上就能轻而易举地*到里面。
刚刚被黎顺的*液滋润过的小*,早已被扫清了所有阻碍,任他*的细的,长的短的,都能一ma平川,直捣核心。
「哈哈!大宋的女元帅可真是个不要脸的*货啊,你们看,下面的毛都被剃gan净了!」
「想必在来*寨前,已经被南天子和将军们玩弄过无数次了吧,瞧她的**都快松弛下来了!」
穆桂英的耳边嗡嗡作响,许多声音就像苍蝇绕飞一般不停地震颤着,让她不由地*前一阵阵发黑。
这时,她除了窒息感外,只能感觉到从前后**里被巨物捅*进来的鼓胀感,至于其他的,她周身上下,已经完全*木。
也不知道下身被*进了多少次*bang,也数不清多少人在她的**里先后泄了*,被翻置过来的**已是rong纳不下那一次又一次灌入其中的*液,如掘开的泉*一般,噗嗤噗嗤地不停地往外冒着浆汁。
厚厚的汁液被分成两道,一道顺着她蜷曲的后背淌下来,落在泥地里,往地面变得更加泥泞。
一道却顺着她修长的大*不停地往下*,*进靴筒之中,让她感觉两只脚好像*到了稻田里一般,滑腻,恶心,尤其是被厚实的靴子一捂,无chu散发,每个脚趾之间都像是快要发酵一般。
当然,在僮人们的*液挥洒时,还有许多浆液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洒在了她的脸上,让她连呼*的时候,鼻孔也被满满地灌进了厚重的液体,差点没呛出来。
终于,在残酷地群*之下,穆桂英失去了意识。
纵然是铁打的身子,也禁不起着毫无间歇的蹂躏。
**又一次离得穆桂英如此之近,为了逃避**,她除了昏*,还能如何?傍晚的递铺显得如此安静,就像战争还没爆发时候的乡间田园。
一缕炊烟袅袅地升起来,除了偶尔响起的一两声犬吠,天地之间的人好像一下子都蒸发了。
穆桂英倒在一片泥泞之中。
被雨shui一淋,那些*液和泥土混合起来的泥shui变得更加泛滥,不停地在她身体周围冒着气泡。
「呃……」
穆桂英**了一声,缓缓地睁开了*睛。
天地之间的黑幕又悄悄地拉了起来,远山被笼罩在一层烟雨之中,看不清,摸不透。
这时,穆桂英的后颈已经不再如刚才那般难受,却仍是隐隐地*痛不止。
她这才意识过来,原来自己已经被放了下来,被人像垃圾一般,丢在递铺外面。
除了*睛所见,以及喉咙口子上厚厚的*液味,她浑身几乎没有任何知觉,甚至连转动一下脑袋,都觉得万难。
不过,她还是看到淅淅沥沥的屋檐下,有几个面无表情的女人和七八个手执利器的士兵站着,好像在隔着雨帘监视她。
其实,这个时候的穆桂英,即便是想逃,也已经没有力气逃了。
忽然,一名士兵冒雨冲了出来,走到她的身边,用*杆子拨了拨她,对身后的人喊道:「她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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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檐下的另外几名士兵抱着长*,斜倚在廊下,笑嘻嘻地说:「我可没说错吧?她乃是大宋guo的兵ma大元帅,哪有那么rong易*?」
旁边的一名*女答话了:「今日一天,她可是招待了zuzu二百余人呢!要是换了其他姑娘,这时哪里还有命在?」
啊!穆桂英一听到这些,顿时毛骨悚然。
二百多人,这着实是一个惊人的数字,即便真的是铁打铜铸的,也会被人用烂的吧?曾经,她以为自己除了丈fu杨宗保之外,不会再有第二个男人,可如今,仅仅是旦夕之间,她便被数百人侮*。
这在当初,她可是想都不敢想的。
而最可怕的是,她现在居然没有寻*觅活的心思。
蝼蚁尚且*sheng,这话说得一点儿也不假。
「喂!我说大元帅,你既然醒了,就进屋子里休息吧!难不成,你真打算在这雨天里睡一个晚上?」
身边的士兵又用*杆戳了戳她的身体说。
穆桂英也不想让自己这么如瘫痪一般地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