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大部分是应该进监狱执行的罪犯,所以我和一堆烟du犯、诈欺犯一起关
了两个月,直到羁押期满。
一进去就在监所管理员(犯人称他们为「主管」)有意无意的洩*之下,同
xue们」(也就是犯人)都知道我是因为妨害*自主进去的,便称我「香蕉」(ㄍ
ㄧㄣㄐㄧㄡ),虽然不能直接打我,但咒骂和刁难从wei停过。
监狱*没有什么可以用来自*的物品,虽然我不只一百次想要自*;可是阿
祥自*成功了。
他踩在盥洗用的磨石子花岗岩shui槽,往遮住如厕用的蹲式ma桶(俗称小bai)
旁,那个gao度约一公尺的同样也是花岗岩材质的矮牆重重摔去,脑浆溢出当场*
*。
在陈湘宜教授的辩护之下,我无罪出狱,还拿了冤狱赔偿60天乘以300
0元的18万元,但是阿祥的一条命,就这样离开和我人sheng的*集了。
「以后想考哪方面?」
陈湘宜老师始终相信我们是无辜的,对待我的态度如同我还是她的xuesheng一样
,关心地问。
「律师吧。」
我在心中立誓,要把阿祥还没享受到的人sheng好好一併过下去。
「你不是已经放弃了?」
老师笑道。
刑法总是60分低空飞过的我,要考上律师果然是痴人说梦吗?隔年,我以
七百多名的惨澹成绩勉强上榜,据说是倒数十名*,不过我父**已经乐得摆*
shui*大谢神恩了。
带着对娜娜这些*子的恨意,我很快地贷款开了自己的事务所。
*猪们,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