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辗转来到另一间地牢*。
月冷鸢被剥光衣服,bai花花的被牢牢绑在一张铁床上,一动不能动。铁床上
被磨得铮亮,颜*暗红,久经战场的月冷鸢一看就知道这是不知道浸透了多少鲜
*,不禁心中凛然。
门外进来一个矮瘦老*,背着手,吧嗒吧啦的踱过来,对着躺在铁床上的月
冷鸢拱了拱手:「小老儿刘三,研梅堂堂主,月姑娘有礼了。」刘三浑浊的*睛
看着月冷鸢bai净诱人的胴体,神情中却没有*毫*望,仿佛在看一摊猪*。
事到如今,月冷鸢反而平静下来:「你们要zuo什么?」
刘三背过身子去,慢慢地拿起一件件寒光闪闪的刀*,仔细擦拭:「教主有
命,要小老儿为月姑娘去肢,zuo成那玉壶*枕。」
月冷鸢在北周长大,自然知道「去肢」「*枕」是什么意思,猛烈挣扎起来:
「你们休想!我大伯一定会领兵*了你们这个邪教的!」
「月姑娘大伯可是那月芸晖?北周新任的镇南将军?」
「大伯已经zuo了镇南将军?哼,不错,怕了就快快放了我!」
「嘿嘿。事到如今,也不瞒月姑娘了。姑娘如今落到咱们手里,正是你那大
伯的计谋。」
月冷鸢哪里肯信:「你休息骗我。」
「信不信也由你。你那大伯与圣教早有往来。月卿志一*,月芸晖就找上门
来,要我圣教出力,把姑娘你劫走,*教成**再送回去。嘿嘿,你那大伯可是
对你从小就中意得很呐,就等着你什么时候长成了,好好儿地*教享用。」
月冷鸢想起爷爷*后,大伯确实借口失踪了几天,心中一凛。但她不愿相信,
仍是冷笑道:「你们编出这一套谎言,好让我彻底崩溃,乖乖就范?」
「原本确实是想让姑娘甘愿为*的,但姑娘*子也着实烈了些,别说那什么
千里ma,就算是普通的*畜也zuo不成的。」刘三慢条斯理的擦完刀*,又老态龙
钟的转身点燃一个火炉,把一盆shui放在上面。「所以也只能委屈姑娘,去了双臂
双*,zuo那*枕好了。」
月冷鸢听得呆了,一想到自己即将被砍去四肢,变成一截光溜溜的人gun,不
禁发起抖来,拼命hu*叫喊:「我才不要zuo什么*枕!放开我!我*了你!」
刘三拿起一团bai布,捏开月冷鸢嘴*,塞了进去,月冷鸢顿时只能闷闷的
「呜呜」直叫。
「姑娘也不必害怕。zuo了*枕之后,虽然手脚*无,但正因如此,反而不必
思虑太多,亦没了zuo人的种种烦恼,只需安心服侍主人便是。*枕与主人欢之
时更是别有一番妙chu,姑娘到时便知。本教更有专门给*枕**修炼的『玉壶经』,
可增闺*之趣,姑娘用心修炼,日后食髓知味,自然乐在其中。」
盆中shui已烧开,刘三把刀*放在盆中煮了一会,又拿了出来,狰狞的刀*在
烛光下寒光闪闪:「放心,月将军对姑娘可是喜欢的紧,姑娘成为*枕之后,定
能受尽宠。」
「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