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哪里是在脱衣服,分明是一只小天鹅在跳舞。
“莹莹姐骗我说哥会笑话我,可是我知道哥喜欢我脱光的样子,从我第一次xue莹莹姐那样不穿衣服在屋里走,我就知道哥喜欢了。”
“是的……哥……喜欢。”
我暗暗*了口口shui,这个世界上,不知道有多少人喜欢呢,只是大家都装在心里不说出来罢了。
“哥,以后莹莹姐不在家,我就脱了衣服给你看好吗?”
“那样,可不太好……”
芸芸笑了起来:“哥又在说假话了。”
我忘记了,这小丫*有随时揭穿我谎言的习惯。
“哥,莹莹姐姐十二岁的时候,是不是*部发育得很好?是不是比我大很多啊?”
“……”
我都不知道在芸芸面前该怎样回答她的问题了,好像无论怎幺回答都是错的,还不如装聋作哑,一言不发,就永远不会错。
“哥……你这样摸我,感觉好奇怪啊。”
我呼*紧促,手掌抓着芸芸的*部,尽量克制自己的动作不那幺用力,这幺稚*的花蕾如果太用力会把芸芸弄疼的,她说感觉好奇怪,就说明自己的力量把握得还不错。
多少感觉到有一点点不满zu,太……小了。要想办法把**周围的肌*组织用点力量聚拢到一堆才能找到些**的感觉。
手**向下面摸下去,光滑的皮肤,奇异的隆起,带来的手感真实而舒服。
这里才是我的最啊,瓷器般的*mei,花瓣般的新鲜,只用一根手*轻抚,就可以是极至的享受。
感觉有一*顺滑的液体*到了手*上,接下来的触摸越发的*畅起来。百般揉弄,心里憋了团浓浓的情*,化也化不开挥也挥不去。
“好痒……”
被她的声音叫得心*颤动起来,我也好痒,心里。
芸芸的身体奇异地弯曲扭动,忽然脚尖一踮:“哥……疼!”
我惊醒过来,是啊,*尖碰触着的不是莹莹,而是轻轻一碰,就会疼的芸芸啊。
轻轻一碰就会疼,那样难忘而*人的记忆,无比鲜明,无比痛苦,又无比向往。
“哥要对你zuo一件很坏的事情,芸芸,你会不会怪我。”
“不会,哥对我zuo什幺我都愿意。”
抱起芸芸冲进卧室,把她羔羊般柔顺的身躯抛到床上。
芸芸闭上了*睛,长长的睫毛微微在颤动,她的心一定跳得很厉害吧,每一次呼*都带来一次*膛剧烈的起伏。
第一次被男人抱去到床上的女孩,闭上*睛之后的情*,想必是紧张而sheng涩的。
并紧了的双*,*叠着的zu踝,不知道股间*淌着的,是怎样一汪清澈*滑的汁液。
拿起遥控关了窗帘。
这样带着一*羞涩的情*,不该被bao*得那样清晰。太清晰,会让我感觉到一种亵渎。
已经那样带着卑鄙的灵魂去亵渎了,怎幺敢再去卑鄙得那样明目张胆?
暗淡的光线中,芸芸的脚趾轻轻在我*尖下弯曲绷直,每一粒脚趾都是透明般的晶莹着吧?黑暗助长了邪恶,同样也滋sheng了mei。
顺着脚趾慢慢*,*到踝,*过膝盖,*到*。
嘴*经过的每一寸都让我疯狂留恋,不舍得那幺轻易放过,而最终点的那一chu,鲜红着小孔召唤我,又想一下子就*去那里。
拥有一件太mei的东西不一定是绝对的好,会担心有一天会失去它,像无意间碰倒心的花瓶,碎落了一地*mei瓷片。
淡淡的一**涎,涩涩的一汪情*,随着忘情的*吻慢慢*融在一起。口shui混着芸芸的体液,应该是世界上最mei的甘*,饥了渴了,噙一口,就已经统统满zu。
芸芸的身子不时会动一下,每动一次都换取我更加细致的逗弄,我的*尖,在莹莹十六岁之前的双股之间,不知辛勤耕耘过多少遍,所以我知道每多一次颤动,就是多一秒钟mei好。我*恋这种感觉,一种由我给人带去的mei好之后,自己暗暗满zu的快乐。
经历过芸芸第一次身体奇异般抽搐,经历过芸芸第一声从喉咙里发出的*醉般*哦,我心里压抑着的*望终于达到了*点。
芸芸急剧的喘息声就像一剂特效的*药,让我忘记了一切。
我脱去了全身的衣服,压在芸芸滚烫的身体上。芸芸的股间,是那样滑腻的一片**,rong不得小didi多一秒钟停留。我把芸芸的双*紧紧并在一起,放纵了自己从她被**泥泞了的股间一次次穿越。
滑过小孔那一瞬间是最mei的,阳*的*端被它轻轻刮上一下,再滑进下面的***隙。偶尔一次刮得重一点,芸芸的腰肢就会骤然从床面上悬空起来,然后再慢慢落下。
这个过程让我无限沉*。
很久,芸芸轻声问我:“哥,你是在和我zuo吗?”
我愣了一下,犹豫着说:“是的。”
芸芸说:“可是zuo……不是应该*进身体里去吗?你怎幺总在外面动?”
我听见莹莹在那个夏天又一次对我说:“陈重,放进来一次好不好?”
“因为你还小,放进去就会伤害到你。我你,心里舍不得。”
我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