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幺久我和小姨之间有限的**,都止于wen馨*情的层面,少有暧昧的言语。那些偶尔*神间的暧昧意味,仔细想想,也许都是自己在hu*意*。
莹莹趴在我的*口,极力bang我打气:“很简单啊,你有那幺多机会可以接触小姨,传说中*魔都有特制的*药随身携带,你这个*魔怎幺会没有?”
其时我早就知道,*药只不过是藏在女人*心深chu的*望,或者是一个*望的借口,如果她们对一个男人不感兴趣,没有什幺*药可以是特效的。不是没有对小姨发出试探的信号,结果我很失望,她转开目光,从没有肯定或者否定的回答。
莹莹问:“你不是真没把握吧?很少见你这样缩手缩脚的样子。”
我说:“其实现在已经很好,不是吗?”
莹莹轻轻地**:“石秋sheng的*,总让我觉得心里不踏实,怎幺说他都是芸芸的爸爸,小姨也和他一起sheng活了那幺多年,万一将来她们有所察觉,我怕会有*烦。陈重,*缘是一种很神秘的关系,有时候无法估计它巨大的力量。只有把小姨和芸芸都变成是我们一家人,我才会觉得放心。”
我*大如斗:“你想得太多了吧?”
莹莹说:“陈重,我只想和你在一起的日子,越长久越好。”
我抱着莹莹,心里忽然难受起来,原来她一直都在担心着将来,不像我这样没心没肺的活着。莹莹趴在我耳边轻声说:“我月经过了两天还没来,说不定是怀孕了。如果我们没有孩子,拉你去*毙,我陪你一起*。可是等有了孩子,我怕自己zuo不到。”
那晚我很久没有睡着,心里热一阵冷一阵,微微带着点苦涩。
其实一个人,chu心积虑要去完成一件事情,就会找到机会。几天之后,我哄到了小姨陪我上床。
方法很老套,用了酒后**这一招。借着bang小姨*动医院的机会,请了新医院的正副院长和科室几位主任吃饭。我没有找其他人陪客,用各种理由说动小姨与他们碰杯,觥筹*错之间,小姨渐渐醉倒。
最后送小姨回到家里,芸芸已经被莹莹提前接走,家中只有我和小姨一对孤男寡女。我装着七分酒意,躺在小姨的身边。
一个地道**的优秀本质,就是无论最初出于何种动机,最终为了达到什幺不可告人的目的,当一个姿*绝佳的女人醉卧在身边,阳*可以随时听从**的呼唤,迅速挺拔到极点。
轻手轻脚去解小姨的衣服,小姨在床上翻来翻去,难过地**着,软绵绵的身体渐渐**在我的*前,bai花花一片,恍得我有些*晕。
小姨艰难地吐出声音:“陈重,我好难受,不能再喝了,你别再*我。”
我小心地去*袭她*罩的扣子:“不喝了,听话,脱了衣服睡觉。”
小姨翻了个身子,把我的手压在身体下面:“我是你……小姨,应该你听我的话。”
手掌完整地包住小姨的**,隔着薄薄的*衣轻轻揉捏,小姨大半只**从*衣里ji压出来,感觉绵软而细腻。
小姨问:“陈重,我们这是在哪?”
我说:“我们现在回家了,你不用担心,睡一会就好了。”
小姨说:“回家?回谁的家?陈重,你别骗我了,我哪有什幺家可以回去,我和芸芸都没有家。我们*女俩的家,从开始就已经被毁掉了。”
然后小姨呜呜地哭起来,身子一下一下抽动,我的手滑进她的*衣里面,触摸到一点略显消瘦的*骨。**却是很饱满的,与小姨细瘦的*骨形成奇秒的反差。我直接握上她*满的**抚摸,**夹住不知不觉有些挺立的一粒**,wen柔地拉扯捻动。
女人的*泪总会让我心中升出一*柔情。醉后的女人,哭泣的原因常常不可理喻,却也是哭泣,所以阳*虽然已经bao涨,我并没有着急*入小姨的身体。我知道这个夜晚,她根本已经无路可逃。
“怎幺会没有家?这就是你的家。”
我把身体贴近小姨的脊梁,嘴*在她光滑的肩*游动:“相信我小姨,只要我有家,你和芸芸也会有,我永远不会抛下你们不管。”
小姨难过地喘息:“永远是什幺?男人嘴里的永远,都是骗人的。”
她想拨开我玩弄她**的手,却软绵绵地使不上一点力气。小姨终于放弃,对我说:“陈重,你别碰我,我想出酒。”
我扶着她起来,手*在她的腋下托住她身体的重量,趁势用手*挑开她*衣前面的扣子,小姨的**弹出来,在*前悬挂出漂亮的曲线。我若无其事地搀扶着她往洗手间行走,小姨有几次抬起手,想把*衣遮起来,都被我轻轻一拨,立刻软软地又垂了下去。
女人的*部,首先要是漂亮的,然后才可以是诱人的。
三十几岁的小姨,*部是一种完整的漂亮,淡褐*的*晕像一朵小小的金钱*绽开,**翘翘的,夹在**间感觉清晰而真实。落入我手掌中那只**,像一只灌满了shui的皮质rong器,*动着wen柔的重量。悬着的另一只**,在我*靡靡的视线里,发出瓷器一样的光ze。
是那样漂亮,也极尽诱惑。
小姨的身体在我的挟持下,力量微薄得完全可以忽略掉,一路走去,她下意思地挣扎显得毫无意*,我肆无忌惮地搂着她软软的腰肢,牵引她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