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哭一场,我心里祈求了那幺多年,最想得到的惩罚,就是跪在姐姐脚下,让她狠狠地打我一顿,就像小的时候,我惹她sheng气时那样。
那天晚上芸芸却叫了莹莹和陈重过来。
被陈重抱着下楼往医院去,心里很长时间觉得不安。身上的衣衫单薄,**清晰地感到陈重*膛的wen度,我忽然想起了姐fu那些抱着我的日子。真是那样下*的一个女人啊,当一个怀抱可以wen暖,就连羞耻都忘记了。
一路哭泣到医院,别人都以为我是在哭泣满身的伤痕。
9很多时候一*看见莹莹和陈重,都觉得sheng活变得很踏实。
由陈重出面bang我去办离婚,竟然shui到渠成般rong易。石秋sheng穷凶极恶的嘴脸,在他面前居然一点都不敢显*。那些日子莹莹总是轻轻微笑,安wei我和芸芸说:“有陈重在你们就放心好了,对付坏人,他会是更坏的人。”
莹莹嫁了个好丈fu,姐一定也会得到很大的安wei吧,于是替姐gao兴起来。
对莹莹充满了感激,她的笑rong带给我一种从wei有过的wen暖安wei。结婚后的莹莹像变了一个人,每次她出现在*前,我都有些恍惚,越来越觉得她不是自己的晚辈,而是一个来拯救我和芸芸的天使。
不知道怎幺才能谢她,和她说起这些,莹莹总是怪我:“你是我*小姨,芸芸是我***,我们是一家人,为什幺要说得像外人一样。”
我就会更加惭愧,不知道该说些什幺。芸芸是她的***,莹莹嘴甜才这幺说,我相信是这样。
芸芸不懂事,喜欢围在陈重身边,一口一声哥叫着;陈重也喜欢芸芸,经常抱起芸芸,把她举过**旋转。看见那个画面我会深深恐惧,好多次想开口阻止却不知道该用什幺理由。
一次次安wei自己,芸芸还小,等她再长大一点,一定要和她讲清楚……
有一天芸芸问我:“*,哥是不是世界上最好的男人?”
我望着芸芸透明一样的瞳仁,终于难过得哭了起来。
暗暗祈求上天,让今天这般平静的日子,永远平静下去好吗?
10坏人总是很命长,石秋sheng再次出现,把我们平静的sheng活打*。
两年时间过去,他好像变得沉稳,先告诉我他已经把du戒掉了,又谈起自己最近的sheng活。我平静面对他,像面对一个陌sheng人,他怎幺样,现在已经和我完全没有关系。法院已经判决了芸芸给我,并鉴于石秋sheng以往的劣迹,我随时有拒绝他探视芸芸的权利。
我当然不再怕他。其实一个人沦落到一无所有,并不像他自己吹嘘得那样可怕,我知道现在只要一个电话,就可以把他从自己*前驱走。
他说这次找我,是为了芸芸。然后他拿出一些照片给我看。
从那些照片中,我惊恐地发现,两年时间,陈重和芸芸已经走出了超过我们想象中那幺远,在某个时刻,他们俩无比*近,如同恋人般缠绵。而芸芸还不满十四周岁啊。
心口狠狠痛了一下,却更担心着石秋sheng的意图,只能先问他究竟想怎幺样。
他说要钱,两万元,拿去*一个报刊电话亭租金,他虽然戒了du,但是还要吃饭。如果两万元拿到,他一句闲话不说就走,并保证这辈子都不再打扰我和芸芸的sheng活。
两万元不多,可是我没有能力拿出来。我不知所措,陈重再神通广大,这种事情也能让他身败名裂,还有我的女儿。
只有和先莹莹商量了,我不知道还有什幺人可以依靠。脸面丢在莹莹面前,总比丢在街*巷尾那些恶俗不堪的地方强。这件事情不尽快解决,只会越闹越不可收拾。
而且陈重和芸芸之间的事情,必须让莹莹早一点知道。芸芸年龄还小,越早告诉莹莹,越能求得她的谅解吧。
给莹莹打完电话,浑身一阵阵发冷,不知道是不是世界末日来到。
石秋sheng沉默了很久,低着*对我说:“若兰,我只是无路可走,芸芸也是我的女儿,其实我很感谢你,也感谢莹莹,不是你们,女儿早被我毁了。”
想大声对他呼喊芸芸不是他的女儿,让他永远不要再提起芸芸,却担心给他知道真相,会更加肆无忌惮地伤害我们。只能无声地*泪,把所有的委屈*进肚子里。
缘分天定,在不适当的两个人之间发sheng,就是罪孽。
11石秋sheng走后,我又一次泪如雨下。莹莹搂着我的肩*,呼*也变得艰难。
留下来的那些照片,像一页页锋利的刀片,割在我心口最怕碰触到的地方。
我不敢去看莹莹的表情,只能尽情*出*泪,让*前变成一片滂沱。
莹莹问:“小姨,你现在是不是特别恨陈重那个混dan?要不要我叫他过来,你先狠狠打他一顿再说。”
我*着*:“我只恨芸芸怎幺那幺糊涂,更恨自己sheng个女儿也像我一样不争气。莹莹,我只求你一件事,千万别和陈重sheng气,我会带着芸芸走,以后永远从你们sheng活中消失。”
莹莹是那幺善良的一个孩子,就像姐当年那样悉心照顾着今天的我们*女,再上演一幕这样的荒唐闹剧之后,我真是感觉已经*无葬身之地了。
莹莹却问了一句很奇怪的话:“小姨,以前你和我爸是不是也这样相?”
把莹莹当成大人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