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说错,我一直拿他当自己的耻*。
在我最早遇见陈默的那一天,我就从现在这套*子里跑出去,当时第一*看见陈默踏进自己的视野,郝仁留在我身子里的脏东西还没有*尽,正弄的我*裤里面一团冰凉。
在认识陈默之前,我经历过唯一的一个男人,就是现在身边躺着的这个郝仁。我是他嘴里叫个不停的丫*,但我心里给自己定*的身份,是他的二*。那是一个耻*的名词,一个我一度以为总有一天自己可以忘记的名词。
后来我知道自己终是忘记不了,整整四年最好的时光耗尽,已经耗尽了我所有用来忘记的力气。
“如果你已经无法忘记,除了一个人无休止地循环所有苦恼,gan脆告诉自己必须记得。”
这话是不是某一天陈默曾对我说过的?我忘记了,好像是又好像不是,反正,它已经深深地印在脑子里。心里想第一个开口对他讲的人,就选定了是小雨吧,等她回到我身边,我一定要对她讲述自己的一切。
她已经一脚踏入了我的sheng命,仿佛再也脱不开关联。我想听她再叫我姐,并且永永远远那样一直叫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