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我去找扑克
牌。」
伴郎找来扑克牌,说了规则,有几个不想玩的坐到一边看电视品酒去了,剩
下的就只有八个人,曈曈和那个不认识的女的,我、伴郎还有四个男的。我们把
客厅让给了喝酒的人,去了客*玩。
八张牌,一个大王,红心一到红心七。抽到王的人随意挑两个号码的人zuo出
他所说的*令,抽到被guo王点到号的人就要完成guo王的*令,不愿意zuo的就要罚
酒。因为这点,我才同意玩的,如果抽到曈曈了,大不了不zuo,我替她罚酒。
游戏就这样开始了,因为男人众多,所以大部份的情况还是*到了两个男人
之间接吻、某男脱某男的袜子之类的。没想到第一次抽到男女的竟然是我和那个
不认识的女人,guo王是一个脸上有黑痣的男人。
黑痣说:「一号把自己的牌从六号的衣服下面放进去,再从领子拿出来。」
我是一号,那个女人是六号。所有人开始起鬨,我和曈曈都有点不自然,我看了
那女的一*,没有曈曈bai,但是*部要比曈曈的大,她反而比我镇定,等着我去
zuo。
我看了曈曈一*,决定罚酒,于是满满一杯的泸州老窖,是那种一次*的杯
子,我闭上*一口气闷了进去。伴郎喊了声:「好!」然后游戏继续进行。
我的酒量一般,再连着两次抽到曈曈bang别的男人解皮带和一个男人抓一下曈
曈的*部的时候,我又挡掉了两杯酒,这个时候,胃裡已经翻jiang倒海了。有时候
伴郎几个男的抽到类似于相互*脚趾的命令时,也会喝一杯酒,基本上大家都有
一些醉意了。曈曈在我来之前不知道被灌了多少,脸一直是红扑扑的,后来看我
喝不行了,又替我挡了一杯。
不知道时间过去多久,我去卫sheng间吐第二次出来的时候已经天旋地转,坐到
椅子上已经没力气抽牌了。我吆喝着不玩了,伴郎说把我踢出*,曈曈不愿意,
于是他们把我放着靠着牆的床角边,让我睡觉。其实我的意识是清醒的,我能清
楚地听到他们的对话,但是**已经*木没知觉了,浑身也用不上劲,就被他们
扔上了床。我还听到伴郎对曈曈说:「你要是不玩,我们就把一瓶酒捏着你男朋
友的鼻子灌进去,然后就让你们走。」曈曈被迫继续和他们玩。
伴郎又重新规定,因为喝多就没办法玩下去了,所以后面的游戏必须执行,
不能罚酒。曈曈那个时候已经喝得有点疯了,而且因为前面一群男人确实没有太
过份的举动,所以她没有了那么多的防备之心,
无法挽回的疯狂,就此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