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才跳下来就已经够傻的了,你不但不接受教训,还跟着跳下来,不是傻瓜是什么?”
“你如果离开这个城市,我的灵魂就被你带走了,剩下的只是一*躯壳,跟傻瓜又有什么分别呢?”
“行了,I服了YOU,你真够可以的了。我原来以为傻瓜差不多都是一样的,现在看起来没有最傻,只有更傻。”
“你好讨厌,如果你是傻瓜,我情愿跟你一起傻下去。”
“等一下,先不要着急变傻,我的脚有点不对劲。”我慢慢坐起来,*起自己的裤脚,脚踝那里已经青了一大片。
安诺只看了一下就惊呼道:“呀,你的脚踝扭伤了,咱们赶紧去医院吧。”
“没事儿,我感觉还不太严重,幸亏是左脚,不影响我开车。”
“对不起了,哥哥,都怪我,害得你受伤了。”
“别自责了。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我一点儿事都没有。你接住我后就地打滚那一下好专业,一看就是练过的。”
“嗯,幸亏我练过,不然咱俩今天都会很惨的。”
安诺关心地说:“你能站起来吗?咱俩先去医院拍个片吧。”
我扶着她的肩膀慢慢站起来,自嘲地说:“我还以为今天的比赛项目已经结束了,想不到除了铁人三项之外还有一个跳gao,这一天的sheng活可真是太充实了。”
“你以为跳完gao就结束了吗?下一个项目就是两人三zu了。怎么样,能走两步吗?”她引导我一步步试着向前挪动。
我试着往前走了几步,感觉还行,只是不太敢发力。不过有一点可以确认,我的脚伤似乎不是很严重。
又走了一段路后,我忽然看着自己的脚说:“好了,有办法了。”
“你在说什么呢?”安诺没听明bai。
“我知道怎么跟她们解释了,就拿我的脚zuo文章好了。”
“你的意思是你的脚需要有人护理,然后就趁机让我来bang忙?”她果然很聪明。
“对,就是这个主意。”
“我觉得可能行不通,你只不过是扭了脚,而且伤得又不重,谁都能来护理,何必非要找我呢?”
“你先别急,看我接下来的安排就知道了。”
我俩互相搀扶着好不rong易挪到路边,打了一辆车就去了医院。因为托了*人,很快就拍完了片子。医sheng拿到检查结果后说并不严重,只是脚扭了一下,腰部也抻了一下,都不需要住院治疗,静养配合敷药就可以了。
我说:“诊断书能写得严重一点吗?”
他愣了一下,似乎有点明bai了:“行,我顺便再多给你开些药。”
回到家以后,依依守着一大堆的战利品正在陶醉,看到我一瘸一拐地回来登时大吃一惊,忙问我怎么回事。
我说:“黑天没看清路,摔到沟里去了。”
“你真是太不小心了。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
“你挺着个大肚子,找你gan什么?不过是gan着急而已。”
“你摔成这样了,还能开车吗?”
“医sheng说静养一段时间就可以了。”
“把检查结果给我看一下。”
我把片子和诊断书拿出来,她看了以后有点忧心忡忡:“怎么会这么严重呢?”
“别担心,我已经找人来咱家bang忙了。她很难gan,既能bang我上药,又会照顾孕*,还会gan家务活。”
“你请了新的保姆吗?”
“不是保姆,是临时来bang忙的。”
“是你的朋友吗?我认识吗?”
“你认识。”
“那还好一点。*人比较好说话,也没有距离感。”
第二天,这位“*人”就来家里上班了,依依一瞧,还真的没有距离感,来的人竟然就是安诺。她气得直拿*睛剜我。
我解释说:“我的药不太好上,正好安诺以前跟我xue过,所以她bang得上忙。”
依依听了也是无可奈何,她一面妒忌安诺的有心,一面埋怨自己*心大意,成天跟我黏在一起,怎么就没想着xue一xue我的本领呢?
于是,安诺每天都来我家,除了给我上药之外,还bang我们zuo饭、gan家务,甚至bang依依洗澡、穿鞋、剪*甲。就连对门蓉阿姨的家务活也让她承包了。
依依开始觉得不太习惯,安诺毕竟是她的“情敌”嘛,后来就觉得不好意思,因为安诺gan得实在太多了,连衣服都bang她穿,就差往嘴里喂饭了。她很想把安诺撵走,但一时又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能替代她的人,毕竟家里有一个病人和两个孕*需要照顾,还有谁能来bang忙呢?北北吗?恐怕她连照顾自己都费劲。至于**,她是个当领导的,这种侍候人的活是gan不了的。所以安诺暂时还不能走。
其实我的脚已经可以下地走路了,但为了给安诺争取机会,只能每天在床上躺着,腰都有点躺*了。安诺连续来了十多天,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只是低*gan活,蓉阿姨都有点看不过去了,时常建议她去休息一下,她只是笑了笑,没有停止劳动的脚步。
大概是**或蓉阿姨对依依说了什么,又或者是给了某种暗示,依依终于对我吐了口:“老公,让安诺也跟咱们一起走吧。”
我显出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