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
*拍的视频和*点*毛相全被我删了,剩下的都是非常正经的“艺术照”。有二十多张我是真的花了心思去拍的,从光线、对焦到取景的风格,都跟专业shui平差不离。
班花一边浏览相片,一边脸泛红霞,*出又喜欢又害羞的表情。
真是太*人了!
我忍不住伸臂搂住她的腰肢,从后*吻她光洁的脖子。
她叫我别闹,身躯略微扭动着、躲闪着,但却没有强烈抗拒,视线依然专注的盯着电脑屏幕。
我加强了对她脖子的攻势,同时探手到她*前揉捏mei*。
“哎,你怎么又来了?下午你还没zuo够吗?”
“当然不够!跟你zuo,永远都不会够的。”
在这一刻,这句话的确发自肺腑,每个字都透着强烈的情感。
它就像催化剂,将原本熄*的*火重新点燃了。
结果是,我们俩又在课室里放肆的、疯狂的、热火朝天的gan了一*。
再次双双达到了gao*。
极度的*体愉悦,犹如到了天堂般幸福。
但隐藏在身体里的两个丑陋灵魂,却更加快速的滑向地狱……
一周后,姚老师fu妻俩从帝都回来了。
我*自驾车去迎接,在火车站附近的酒楼订了一桌午宴,为两口子接风洗尘。
半个月不见,欧阳老师变的更加苍老了,花bai的*发掉了大半,面rong消瘦的可怕,黯淡无光的瞳仁**出痛苦绝望之*。
姚老师也颇见憔悴,圆圆的脸庞有所清减。
好在她的*部尺寸*毫没有缩shui,仍然鼓胀而滚圆。而且由于腰身瘦了一些,反衬的*部更加*满无比,夸张的诱惑着我的视线。
我热情的为两口子斟酒、夹菜,他们却情绪低落胃口不佳,草草吃了半碗饭就放下了筷子。
这次去帝都花光了fu妻俩的最后一笔现金,而这还是将*子二次抵押套出来的钱,花了这么大的代价,依然没能让欧阳重见光明。
帝都医院请了好几位专家,对他的视网膜zuo了个专门检查,发现视神经已经大半严重萎缩,甚至坏*了。他们认为这是在本市协和医院治疗期间,连续多日服用某种药物导致的。
当我听到姚老师讲述的药名,就是我买的那种药物时,zuo贼心虚的打了个寒噤,面部肌*都有些僵*了。
幸好她没有察觉,继续对我和盘托出所有事情。
在返回本市前,姚老师已经电话联络了协和医院的主治医sheng,查问是否开过这种药物。该医sheng自然一口否认,说开给欧阳的都是一些活*化瘀、消肿止痛的中成药,绝对不会损害视神经。
对两边医sheng各自的说法,姚老师都是半信半疑,不知道该相信哪一边好。
她希望留在帝都继续求医,设法治好丈fu的视力,但一来要找专门的*科专家,一时不知道找谁好,二来钱财基本耗光了,无奈之下只能先回来F市,慢慢再zuo打算。
我听完假惺惺的进行分析,说以我的经验来判断,帝都专家的诊断比较靠谱,欧阳老师的视神经萎缩,有可能是一起医疗事故;是在本市协和医院住院期间,医护人员不小心送错了药物导致的。
姚老师fu妻俩十分震惊,说这么重要的药物也会送错吗?
怎么不会呢?我随口编造谎言,说我有个朋友的太太就有过这种遭遇,不单吃错了药丸,连挂瓶的药shui都*错了,差一点引发肾衰竭。
我说的有鼻子有*,欧阳老师ma上就相信了,悲愤*集的说这些混帐医务人员,怎么一点责任心都没有!我被他们害的好惨呀……不行,我要找他们算帐去!
他挣扎着撑起身体就要离*,姚老师慌忙拉住了他,苦苦劝他不要冲动。
我也假意劝他冷静,说协和医院不承认犯错,您并没有掌握他们拿错药物的证据,就这样上门去闹,恐怕没什么效果,*不好会被当作医闹来对付。
这话其实是火上浇油,欧阳气的哇哇叫,咆哮说当医闹也是被*的。要是他们不承担责任,道歉认错并且治好我的*睛,我跟他们永远没完!
这时周围的客人都望了过来,对这个大吵大闹的老*颇有意见。姚老师自觉不好意思,低声对我说已经吃饱了,想早点回去休息。
我结完帐,开车把两口子送到家。路上我继续出谋划策,说现在最重要的事,是向院方索取赔偿。拿到了赔偿金,你们才可以找到更好的医院、更好的医sheng治疗。
然后我又提供了几个点子,都是发sheng医患纠纷时,患者可以采取的合理合法手段。
姚老师听的频频点*,还拿小本子记录了下来。
欧阳却紧皱眉*,嘟哝说这些手段都太wen和了,恐怕不管用。
到后来他一会儿咬牙切齿,一会儿紧握拳*,显然是在开小差考虑其他事,不怎么听我说话了。
这正是我希望达到的效果。姚老师骨子里是个女诗人,最注重自身形象,任何情况下都不愿意拉下脸皮去闹事。
欧阳却不同,教数xue的他本质是个理工男,没有那么多顾忌。
何况双目近乎失明了这么久,整个人已经被绝望痛苦的情绪笼罩,非常rong易产sheng偏激的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