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意识都变得模煳不清。
殊不知,蛮象的哄堂大笑引来了周围所有人的注意,黑人与*gou的目光都聚集在了我这只可怜虫身上,接着落在了依旧*通着*液的**锁上。
「哈哈哈哈哈!真的,真的**了诶!」
「咿——guo男真是恶心透了!」
「看他那*液的浓稠度,真他*和shui一样,别zuo男人了!哈哈哈哈……」
此起彼伏的嘲笑和稀落轰炸着我的脑袋,践踏着我所剩无几的自尊,我没坚持住几秒,只感觉脑袋一晕,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在我失去意识前的最后时刻,我困难地睁着双*,希翼地望向姑姑的方向,期待着她能够看起蛮象作为bao君残bao的一面。
好巧不巧,姑姑正看着我,但她却被蛮象*迫着看向自己的下体,让她深切地体会华夏男人的废物和懦弱。
最终,姑姑撇开了脑袋,在她的*神里有那么几分嫌弃和失望。
我,也在姑姑的抛弃中彻底失去了知觉。
或许,此时此刻的晕厥才是我最好的回应,不然我只可能在黑人的深夜排队中彻底失去理智,成为一名可悲的疯子。
稍微缓过神来的姑姑还是准备控诉着蛮象的bao力,却被他一把拉了起来。
硕大无比的黑人**立刻挺进了她的翘*中,对着饥渴难耐的*道*鲁地抽*。
显然,蛮象从我这只早泄的废物身上获得了极大的心灵满zu和乐趣,而他的兴致则又发泄在了我最敬的姑姑身上。
「啊啊啊……啊啊啊,好大,啊啊啊,爽*我了!啊啊啊啊,舒服……好舒服……嗯嗯,啊啊啊啊,*主人的大**了,啊啊啊啊……」
姑姑的理智就如同方才一般,在黑人***入的一瞬间便抛之云外,她的身体就如同gan涸的土地得到了滋润,从身体和灵魂都迸发着活力。
「喂喂喂!又忘了是吧!你是一只*gou,喜欢吃主人**的*gou!」
蛮象的手*扣进了姑姑的嘴里,*鲁地将嘴角扯开。
「*gou……对,汪,我是主人的*gou!啊啊啊啊,喜欢主人的大**,只有主人的大**!汪汪汪……大**才能给*gou快乐,汪汪汪……」
姑姑兴奋地犬叫,更加卖力地扭动着肥*,与蛮象的**激情地碰撞。
原本非常不适的项圈似乎也不再难受,那种窒息的束缚感似乎变成了一种仪式,身心都彻底属于项圈的主人,不再需要思考,更不需要在意自己原本的身份,只需要从讨好主人的行为中获得快感,享用主人的**满zu自己的**。
那一瞬间,姑姑感觉自己的灵魂得到了升华,一种名为*gou**的快感环绕在自己的脑海里,给予着她*体与*神双倍的快感和刺激,也直接将她推上了至gao享受的gao*中。
「汪汪汪!啊啊啊,好厉害!汪汪汪汪……不行,主人的**,汪汪汪汪汪汪……啊,肏到花心了!啊啊啊啊……gao……要gao*了,*gou要gao*了……啊啊啊啊!汪汪……*gou是主人的*gou,*gou要……啊啊啊啊gao*……gao*……」
不仅仅是喷*而出的大量*shui,gao*的快感更是让她控制不住地浑身抽搐,若不是蛮象的手臂揽住了腰部,她此时只怕是要重重地摔在地上。
相比起低*献媚的*gou,gao*到失神的姑姑更像一个人型的飞机杯,被蛮象握在手里玩弄。
很显然,蛮象并没有把姑姑当作一个女人,他没有*毫怜悯地抽*着姑姑的*道,撞击着柔软的胴体。
直到浓稠大量的*液满满地*进姑姑的子**,蛮象才随意地将无用的飞机杯扔到了我身上,就如同丢弃垃圾一般。
「下*的*gou,不经肏的废物!」
蛮象冷*看着失神gao*的姑姑,缓缓说道。
失神gao*的姑姑根本注意不到心男友霎那间表现出来的寒意和轻蔑,那才是蛮象最真实的一面——非洲军阀的冷*与恶du。
只可惜,姑姑看不到,更不会有所察觉。
即便压在我身上,她的身子还止不住地颤抖,每一次颤抖都会溅*出*shui,却不见*毫的*液从子*里*出。
她依旧沉浸在gao*的无比快感和恋的wen暖乡中,殊不知无聊的情侣游戏差不多到此结束。
至于蛮象,他已经加入到了其他黑人的狂欢中,享受着*gou的殷勤献媚,发泄着源源不断的**。
长夜漫漫,置放在过道尽*的奖杯只不过倒够了一半的*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