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官。」
腓特烈大帝走到办公桌面前,将盛着茶点的盛器放下,认真的直视着*挥官
的双*。她思考过,是她太自*,只考虑自己的心情,把自己的**强加在了*
挥官身上,伤害到*前这位人的自尊。所以,她需要理解,她需要忍让,她需
要妥协与节制,不要再任凭自己泛滥的*去渴求
人的依赖。
『既然孩子想让我把他当作du当一面的男人看待,那我就这么zuo。』
「你终于,不再把我当孩子看待了吗?」
「嗯。我知道是我错了,我不应该无视你的自尊,老是把我的感情强加在你
身上。」
听到这番话,*挥官ma上起身,两步就绕过办公桌,深情的抱住了腓特烈大
帝。他等这个时刻实在是太久了,虽然离自己对腓特烈大帝坦bai不过是昨天,可
他希望自己能和腓特烈对等的时间真的很久了。*挥官太感动了,没想到腓特烈
大帝会这么快理解他,以至于他的拥抱那么的紧,那么的久。腓特烈大帝从这个
拥抱中感受到*挥官的感动和意,她同样回以拥抱,表示自己一样
着他。许
久的拥抱过后,两人深情对望,嘴与嘴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
两人和好后,就像一对刚刚热恋的情人,尽管他们誓约已久,但互相理解成
为对等关系,则是不久前的事情。这段期间,腓特烈大帝想要对菲利多姆道谢,
是那个可的孩子让她明bai了*挥官的想法和她自己的自*;是那个孩子促成现
在他们能够相*相的现状。
不知是巧合还是故意,在腓特烈大帝与*挥官重归于好之后,她就再也没见
过菲利多姆。从同伴们和*挥官的口中得知,菲利多姆依然留在基地里辅佐着*
挥官的工作。他的优秀几乎传遍了整个基地,从任何人口中都能听到对菲利多姆
赞不绝口的夸奖。听着他人对菲利多姆的赞许,腓特烈大帝在不知不觉中感到些
许的自豪和wei藉,那是仿佛**为孩子的优异感到骄傲的心情。
正如腓特烈当初表示理解了*挥官之后两人复合的mei好,长久的感情需要双
方互相理解,互相满zu,如若唯du其中一半是单方面的幸福,那这份感情的崩裂
就是迟早的事情。腓特烈大帝确实是满zu了*挥官的希望,可腓特烈大帝自己呢?
*挥官并不是没有依赖她,就像菲利多姆说的,*挥官会在忙得不可开*的时候
依赖别人。这些别人,其中包括腓特烈大帝。腓特烈大帝知道有很多同伴都慕
*挥官,她的宽rong亦允许大家一同分享自己的人。可是,当她自己都不能得到
满zu的时候,又该怎么办呢?天sheng洋溢又无chu可去的*,要向谁抒发才行呢?
晚上,和*挥官同床gong枕的腓特烈大帝,彻夜难眠。她今晚得到了*挥官缠
绵的,甜*的话语和激烈的*
,给予了腓特烈大帝*神和*体上的刺激。然
而,这些远远不够,就像她想要吃草莓却给了个苹果,两者都是shui果,都好吃,
可后者并不是她真正想要的东西。她辗转反侧,有时候见到的是*挥官的脸,有
时候是*挥官的背影。*挥官是一个俊朗帅气的男人,一米八三的身gao和宽阔的
肩膀,给予了他人*里可靠的身影。
腓特烈大地曾几次在睡觉的时候,把睡在旁边的*挥官当作孩子抱在怀里,
借此**的填补自己*心不能发泄**。奇怪的是,无论她怎么抱住*挥官,都
已经感受不到以前把*挥官当孩子看待时抱在怀里的满zu。这说明了一个对于腓
特烈大帝来说很严重的问题:*挥官已经不是她*里的*的孩子了。这时,在
她脑海里,有一张脸一闪而过,那张脸不是日夜常见的*挥官,那张脸另有其人,
唯有那个人,用过最让腓特烈大帝心动的称呼满zu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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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孩子……你在哪里?」
悄然间,安静的*间里,腓特烈大帝口中低*着她的「孩子」,*茫的金瞳
中,透明的*泪凝聚在一起,从她洁bai的脸颊上滚落。
她睡不着,**的来到了位于*挥官楼上的*门前。这里是菲利多姆的*间,
腓特烈大帝仅来过一次。那一次的场景,如同电影院里的胶卷,不断在她脑海里
的屏幕中播放。腓特烈大帝举起手,*敲门,顿了顿,回*看了一*楼梯,思考
了一会儿。
咚咚咚。
终究还是敲响了菲利多姆的*门。这么夜了,那孩子会醒吗?自己大半夜来
访是不是不太好?那孩子天天工作应该很疲惫吧?打扰他休息不是本末倒置了吗?
刚敲响了门,腓特烈大帝就被一大堆的思绪侵占了*脑。可能是在想借口,可能
是在安wei自己,可能是羞耻和羞愧,总之,抱着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