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体和声音的结界刚刚罩下,艾拉蒂雅就抽搐一样地绷直了上
身,扬起脖颈,抑制不住地叫出声音。强烈的冲击和充实感从下体传来扩散到全
身,一瞬间就击溃了她苦苦维持到现在的矜持,只能放任身体被本能攫取,然后
不等稍作喘息,下一波更大的冲击再来,一直贯入身体深chu,将她送至更gao的快
感云端。
诶?什么?这什么?
艾拉蒂雅的脑袋一片恍惚。
诶?我,我被侵犯了?
在这种地方?被甚至不知道在哪里的*民和爬虫……
……侵犯了?
骗人的。
骗人的。
我……
「呜呀?————!!!!」
但无情的快感将现实一波波地拍在她身上,*纹传输回来的感触异样真实,
艾拉蒂雅甚至能透过真正的受侵犯者的视线,看到地上层层叠叠的污垢,听到身
后雄*的嘲笑和污蔑,感受到他如何*bao地揉搓自己*部,拍打自己pi股,以及
蛮横地用*器在自己体*横冲直撞,媚*紧裹之中,上面的每一条皱褶都分辨得
清。绝mei的银发少女在这似真似幻的撞击下不能自制地*动着腰身,小巧的*部
挣脱了衣袍的束缚,*汁在墙上喷涂出bai*的痕迹。
「住手……啊嗯?……快住手……你知道……呀?……知道我是谁吗?……
再不停手我就……咿?————!!!!」
男人当然不会停手,他不可能听得到这不知是威胁还是诱惑的话语,更绝对
想象不到此刻至gao,尊贵,不可触碰的魔帝陛下正像这样真切地感受着自己*bang
的形状。他只是随心所*地在身下不能反抗的雌*身上发泄着自己的施**和征
服*,一点一点接近兴奋的*点……
囚室的门突然被打开了。
艾拉蒂雅模模糊糊地看见一身深红铠甲的女骑士出现在门口,皱眉看了一*
囚室*的状况,简单训斥两句,就迅速转身离开了。
*bang也就因此停在了一个不上不下的位置,艾拉蒂雅不自觉地夹紧下身,只
碰到一片空虚。
哈啊……竟然……要被昔日敌人的女儿bang助……
可恶……真是……太屈*了…………
不过……这样……总算是……
「咿呀?——————!?!?!」
但艾拉蒂雅刚刚放下心来,ma上就被一记前所wei有的强力冲撞*得上身一抬。
男人非但没有就此停手,反而更加用力地往她体**去。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还会!?
她苦闷地*着脑袋,得不到回答,但答案其实也不难想:雄*怎么可能zuo到
一半还停得下来?劝阻只是火上浇油,促使其用更快更*bao的手段抵达终点。
他彻底抛下最后一*怜悯和自制,*bang压ji开媚*,连续地*向花心,仿佛
自wei一般的*bao。对他来说,身下的这个女囚大概确实不过自wei器*一般的存在,
但艾拉蒂雅就只能备受这诞sheng至今都wei曾体会过的狂风bao雨蹂躏。
「不要?,*到子*了?,不行,那里不行?,那里,那里很敏感的?,啊?,
不行了?,要去了要去了要去了?————————!!!!!!」
终于一股热*喷发,撞开子*的关口,将里面填得满满当当。雄*心满意zu,
抽身离开,留下银发少女脱力地跪坐在地,樱*微张,不住地喘着气,贴着墙壁
滑落,跪坐在下边液积蓄的shui洼里,小腹里的滚烫久久都没有消退。
哈啊……这就是……被注种的感觉……
好可怕……
但是……
好舒服…………
…………………………
「陛下?」克丽*提回到原位的时候,没有看见艾拉蒂雅的身影,有些慌张
地在附近找了好一会儿,才听到仓库间的小巷里传来低沉的声音。
「我在。」艾拉蒂雅整理好仪rong,清理掉地面和墙壁的痕迹,才撤掉隐匿结
界从中走了出来。
「陛下,您在那种地方zuo什么?」克丽*提满脸疑惑,、抽了抽鼻子,「…
…是不是有什么奇怪的味道?」
「你在质问我吗?」
「属下不敢。」然后赶忙单膝跪下,为自己的僭越谢罪。
「问你一个问题,克丽*提·阿斯廷斯。」艾拉蒂雅居gao临下地说,「说实
话,我可以不*你。」
「…………」意外地被叫到全名,克丽*提似乎已经对问题的*rong有了些许
预料,「请问,陛下。」
「我*了你父*。」艾拉蒂雅便也不绕弯子。被这折腾一遭,她已经没有任
何旁敲侧听的心情了,而最糟糕的是,她现在还没法向任何人发泄*中的积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