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
剩下的一张空桌上油垢几乎积成了一面新的桌布,把眉*锁得更紧了一点。
「喂。」她扬手把一枚*币砸到吧tai后打着瞌睡的肥胖老板脸上,「给我找
个gan净点的椅子。」
老板从酣睡中被砸醒,正要发火,旋即就被落在*前的*币憋了回去,和其
他人一样瞪大了*睛。奥列格大金币,半掌大小,纯金铸造,重达十二克,两侧
依次阳刻着凤凰花和卷羊角,价值城市里的一间小屋,或者更直接点,在这种边
境,可以买命。
现在只是用来找把椅子。
于是吧tai前的固定椅被拆除,周遭的客人都被驱走,角落里积灰良久的钢琴
被搬了出来。这钢琴自多年以前就没有再会弹奏的人,摆在角落纯作装饰,出于
某种说不清的尊重而没被来来往往的醉客当作寻欢的工*,是以除了表面的一层
细灰还算gan净。但如今仍然免不了沦为座椅的命运,被擦净后摆在酒馆正中,艾
拉蒂雅如女王一般——她也确实是女王——毫不怜惜地一脚踩着琴键登上去,坐
到琴盖上,翘起另一只脚,俯瞰着整个小小酒馆。老板ma不停蹄地递上啤酒,用
寻常的木制ma克杯装着,特意滤了泡沫和残渣,但少女闻都不闻就倒到一边。
「谁要用这种杯子啊。」她嫌弃地说着,掏出另一枚金币砸到老板脸上,将
他的酒槽鼻砸得更红更肿了一些,「给我找个shui晶杯来,至少也得是没用过的杯
子。」
老板脸上闪过*不快的神*,但咬咬收到的金币,还是匆匆忙忙地跑了出门
搜罗。酒馆里安静下来,一时只有艾拉蒂雅说话的声音,她沐浴在众人的注目里,
*毫不觉不适。在此地老板不知从哪里找来一只gao脚杯后,她又使唤着其去找来
果酒,*酪,*扒,松*,甚至是鱼,在这远离shui源的贫瘠小镇上,然后全部只
吃一口就撂到一旁,很快琴盖上就堆满了食物的小山。她与饥饿相距甚远,此刻
只是在享受挥霍和使唤人的乐趣而已,时而用金币抛砸,时而起脚踢踹,驱使着
每一个看得上*的人为她压榨出这贫瘠小镇里的ding点乐子。裙摆在这过程里上下
翻飞,底下*出的*满bai*,为*引而来的目光逐渐升wen。
终于,不知是为金钱还是mei貌诱惑,抑或两者都是,人群里一个鼠*鼠脑的
小个子钻出来,小跑到钢琴前,「大人,大人。」他行了一个浮夸而不标准的*
廷礼,然后紧张地搓着手,「有什么小的能为您效劳的吗?」
「嚯?」艾拉蒂雅用*角瞥着他,左手抛接着一枚一尘不染的崭新金币,在
酒馆烛火里闪着光,而小个子的*珠也就跟着这枚金币起起落落。她不怀好意地
翘起嘴角,「就这么想要这个?」
「啊,这个,怎么说呢……」小个子gan笑着,既不否认也不肯定。
「那*吧。」艾拉蒂雅递出右脚,「跪下来,xue三声猪叫,然后再把我的鞋
子*gan净就给你。」
她脚上蹬着的一对*巧的gao跟短靴,贴身量裁,龙皮鞣制,鞋口chu还绣着华
丽的金线,只是鞋尖沾染的黑泥破坏了mei感。那是她在淤泥道路上尽可能挑选坚
实的落脚chu而仍然没法避过的污垢,之前她努力克制着自己想象它的成分,很gao
兴现在需要想象的是其他人了。但出乎意料,小个子毫无心理障碍地就照zuo了,
利落的样子差点让她觉得这满地淤泥真是什么可以入口的东西,而模仿是这个镇
子的固定节目,甚至借着*舐,还伸手摸向少女的脚踝,目光更肆无忌惮地向上
探寻。
艾拉蒂雅用小功率的魔弹拍开想要触碰自己的爪子一样的手,对于更加无礼
的视线却不加阻拦,还为其配合地把大*分开了一些。于是另一种*舐的感觉油
然而sheng,一种gan燥的*舐,来自身下老鼠一般的男人的视线的*舐,没有被坚韧
的龙皮隔开,而是绕着轻薄若无物的细腻*袜向上爬行,从盈盈一握的小*肚,
到*致的膝盖,再越过蕾*的袜边和*环,贴着圆润而毫无赘余的大*,逐步接
近裙摆下最为神圣和隐秘的空间。艾拉蒂雅只是咬着*甲静静忍耐。在某个瞬间,
这份探寻似乎有了结果,男人的呼*突然变得急促*重,动作也不由停了下来,
一缕鲜*从右鼻孔*下。艾拉蒂雅不等他有进一步反应,把金币投入gao脚杯里,
然后直接将整杯的酒液迎*倒下,将男人浇了个透彻。
「喏,给你。」艾拉蒂雅重新换回并*的坐姿,看着男人惊喜,遗憾和挣扎
*织的表情心情大好,这两个星期的烦躁和被魅魔戏弄的不快也终于可以稍稍抛
到脑后。
——所谓雄*真是好懂啊。
小个子男人的遭遇没有扑*其他人的热情,反而更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