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没*籍至此……。」鼻息吹的耳畔痒痒的,他只是勉强镇定下来,看她
还要整什么幺蛾子。
身侧的娇娃也没想到官家定力如此,隔了一会儿却又大着胆子轻轻说道:
「早闻官家一心唯有抗金之志,罪人虽只蒲柳之姿,却也愿自荐枕*……」
赵玖猛的挣起来,却将那潘娘子按住,龙*抵住那柔腻的股*。身下的娇娃
也已动情,幽谷间也开始濡*,却还是强挣着说道:「罪妾自知犯下大错,本来
罪无可恕……」
赵玖也不言语,双手扶着那稍显*腴的腰间,稍稍磨蹭了几下便直接全根没
入,却是感觉身下跪姿的人儿身体僵直,似在努力忍耐什么。
「如今追悔莫及!」
赵玖长叹一口气,却是将潘娘子拉了起来。
「你是想说那时候求情的事情吧。」
「是,也不是。」
「速速说来,不准与朕打什么哑谜!」
「是。好教官家知道,前几日那求情的事情,妾身后来便把那六万贯guo债还
了回去,也就断了与那几家的人的来往。」
「嗯,还有吗?」句中语气无喜无怒。
『还有……』她如遭雷击。
「妾身无能,官家子嗣不幸早夭……」【注2】说出这句话的潘娘子几乎僵
直。这本是两人之间最大的隔阂,只是她一直没正面去面对,官家却也看似没有
追责的意思。
「婴儿早夭本是常事,若仅此事朕却不会怪罪于你。」
怀里的玉人儿僵直稍缓,但下一句话却让她如遭五雷轰*,几乎呼*停滞。
「但皇嗣不稳之事,却是让一小撮别有用心的人借着二圣归来之事看到了机
会,以至于竟要弄到动*guo本!」
「妾身有……有罪……」她只是勉强说出这句话,便努力咬紧嘴*,不然怕
是下一刻便要哭号出来。
「若只是论迹不论心之言,朕明日便让你回扬州去,让太后好sheng管束!」
赵玖越说越气,竟是直接起身复燃烛火,看着榻上跪伏不起,抖若筛糠的mei
人。
烛火给*前的景象染上了一层晕黄,连带着赤*蜷缩的雪bai胴体都带着别样
的mei感。被手遮掩的姣好面rong虽然不见,轻微的抽噎声却是隐隐可闻,伴着身体
的颤动,*前的*润*得摄人心魄。腰腹chu收出*畅光滑的曲线,尽*chu猛然扩
张,现出饱满如*桃般的mei*。
此刻的她连向官家讨饶都不敢,只是掩面捂*而泣。对于深**人,丧子诚
然可痛,但若再失去了官家宠,那她也就再无出路可谈,反而会因为前日里的
恩宠,徒然遭来后来者的嫉恨罢了。
皇家无情,大略如此。
就在潘娘子快要晕过去的当儿,身子却被一双有力的手扶住,随后身后的人
也不知是愤怒,或者是单纯的发泄?只是金*银ma的直来直往,径直直入花蕊,
也没有一贯的wen存。所幸刚刚的事情让她稍有准备,不至于过于sheng涩,败了男人
兴势。而此时的她也无法zuo他想,只是本能的扭腰提*,在毫不怜惜的征伐中绽
开柔腻的花心。
而身后的男人却更加变本加厉。几十下大力的抽动之后,他竟将潘娘子双臂
反剪,毫不怜惜的使用起来,仿佛她只是用来泄*的*姬罢了。
那强而有力的抽动无情的剥夺着她的思维,让她的脑海里一片空bai,却是只
能接着之前的话,吐出不成篇章的*词艳语。
「罪妾……知错了……」
「求陛下……怜惜……」
身娇体弱的mei娇娘如何能受的住这样的挞伐,只是灵tai尚有一线清明。「这
是官家在惩罚人家?也罢,zuo下这等错事,便是*了也无甚可惜的,反倒是被这
样弄着,也是官家的恩宠罢了。」
念既至此,却难再行。下身忠实的将痛苦和快感冲入神经,在说不清是不是
快感的天平上层层加码。
「唔……啊!!!!!!!!」
她的大脑一片空bai,下身如喷泉般涌出一股液体,伴着之前的液和男子的
*液,柔mei动人的她竟是被这样的*bao掠夺弄到失禁,却连遮掩自己的丑态也zuo
不到,只能自bao自弃般的扭动起身体。
*要减轻痛苦?还是寻求快感?抑或……只是梦一场?
她已经不愿意去想了。如果就此被打入冷*,那也有这一场梦作陪。
却不知那长夜里蹒跚买醉者,他们的梦里又是何等景象?
后来也不知怎样了,她只**糊糊的记着,官家先是*了一发在自己身体里,
却不尽兴,自己却又不知廉耻的去用***弄,官家还教自己嘴*包住牙齿,然
后强要她*下了龙*,自己也就**糊糊的就应了。后来官家又强行要作词助兴,
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