忌惮地用下面*吐各种物品。中*笔和*膏是她的常客,但她最的还是名为纯之风的韩guo橡皮,那画着动物*像的可
长方体,不知*纳了她多少*shui。
"为什么不去谈个男朋友?"
某个昏沉的周日午后,被捆成木乃伊然后匍匐在她脚下的我,实在看腻了她在躺椅里没完没了的开*自wei,突然有了一种想看蝴蝶吃*的冲动。
姐姐*皮也不抬一下,自顾自地把玩着弹*良好的纯之风,在自己的*道里来回拉锯,旋转,不时把*shui溅到我的脸上。良久,她才长叹一声:
"因为男人恶心,尤其是丑陋的*bang,长得像畸形的蠕虫,还在分泌黏液。可你看,橡皮多可。"
记忆中的姐姐弯下腰,玉*突然发力,撬开了我的嘴*。我真希望这破橡皮入口即化,可它就是抵着我的喉咙,没完没了的定向输出。姐姐的味道充斥着我的口腔,伴随着剧烈的异物感。
"还好,只有你没有那么恶心,因为你根本不算男人呢。"姐姐强*我的喉咙后便起身离开,留下失宠的可怜橡皮,在我的口shui和泪shui堆里翻滚,一副委屈的样子。
从那日起,我再也不敢嘲笑姐姐下体的素食主*了。尽管她也从wei嘲笑过我是chu男,却在我每次谈恋后,都要加我女朋友的微信,以收集她们对我的各种阳痿猜测和同志怀疑,然后在床上百倍地羞*我。
"又一个受害者。"姐姐用运动鞋**踩着我的脸颊,任由我在地板上蠕动,**肿胀*裂,"你这*无能的渣男,到底还要*害多少好女孩呢?"
更可怕的是,在我们分手之后,姐姐还会留着她们的联系方式,倾听她们诉苦。
"你让她伤透了心。现在,*到你受惩罚了!"
我一以贯之地制造怨女,而她乐此不疲地惩罚渣男。贯穿人类文明的*别战争,以极为刻du的方式在姐di之间展开,伴随着*教的快乐与**的刺激,将我们推向社会***的绝壁。
恍惚间,姐姐的*人蝴蝶已飞到*前了。
"*gou,你不是要急着去配种么?"姐姐掰开自己的蝶翼,狠狠地坐了上来,"以后,你只有*gou的脏*可用,再也*不到主人了这是最后的恩赐!"
如此浩大的恩典,我又如何能拒绝呢。
"嗯我的*gou"姐姐在我的脸上上下摩擦,我努力地伸长**,才能探入她的*道深chu。今天的bai带格外咸,让我*咽起来有些困难。
姐姐之前参加团建,和组里的姑娘们一起泡了wen泉,结果导致真菌感染。现在她*出的bai带明显比往日更*富,又多又稠。虽然谈不上难以下咽,但那些沾在**上的山羊*酪似的浮渣,还是颇有视觉冲击力,令我多少有些畏惧。
"怎么,对主人的赏赐有疑*吗?"我表现出的微弱抗拒,还是让姐姐动怒了。她*命地握住我的**,将*甲深深地掐进**里——被她全身重量压住的我,连惨叫的机会都没有,只能拼命地前后**,尽可能多地刺激她的敏感区。
在不断的*舐之下,姐姐的**迅速盖过了我的**,肥硕的mei*剧烈地砸着我的脸,令我难以集中*神。姐姐的*量并不出奇,甚至还有人嘲笑她心*狭隘;但她的腰*比例确实世间罕有,至少我从wei见过如此纤细的腰肢配上傲人的巨*。这般异秉,让xuesheng时代的姐姐有了细腰蜂的雅号,引得众多追求者慕名而来,却在黄蜂变蝴蝶前纷纷刹羽,自绝于蜂巢。
"怎么会呢,现在的男人如此的不禁打,没一个有骨气的。连我的皮鞭都不愿意挨,还敢说我?"
*教之余,姐姐也曾赐予我短暂的拥抱,一边摸着我的*,一边表达对其他男人的不满。
"那些男人不值得你难过。至少,你还有我啊。"
我依偎在姐姐的怀里,任凭她拨弄我的*夹。她说过,我的桃花*和羽眉过于俗气,只会招惹一些两栖坦克和没有*sheng活老chu女。
也不知她自己算是哪一种。
她并非不渴望正常的恋关系,只是苦于找不到耐打耐*的伴侣。大xue时的几任男友,无一不在初次开*时被*绳和低wen蜡烛劝退,其中还有一个报了警。对男人失望透*的姐姐,开始接触字*圈,还煞有*事地购买了一对一网*培训班,以云女王的*衔沾沾自喜。最后的xue习成果,自然都毫无保留地落在了我的sheng殖器上。
"要来了我要来了来了来了!"姐姐忘情地呼唤着,**地坐着我的脸。痛饮着*边越来越湍急的液,我能想像她此刻**的表情。
一股wen热的激*喷在我的*前,迅速沿着锁骨向下*动。尽管有绳在身,我还是用力抬起逐渐失去感觉的身体,不想*费这久违的圣shui。姐姐的呼*渐渐平稳,黑蝴蝶颤抖着,缓缓飞离我那张浊液横*的脸。
"呼*gou的表现真好,我该怎么奖励你呀?"
姐姐恢复了理智,跪坐在我的*膛上,闪亮而*润的*毛与我的*毛彼此*错。我喜欢被她居gao临下地藐视,尤其是在她轻媚的嘴角变得冷峻之时,再灼目的日光都会被她*中漆黑的*望所*没,柔和光滑的万物都会显*出其细小的锯齿——在姐姐面前,世人捏造的完mei不复存在。
是时候了。我轻阖双*,先*咽下她赐予我的雨*,才能庄重地提出自己的乞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