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准备再玩她,等她给我*净便拉她起来,用力扇在她的小pi股上,乐着,看她哎呦一声。
「来日方长。你养几天,不然身子扛不住。」
「嗯……*的,我去洗洗……」
「去。」
她像个新婚燕尔的小妻子,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光,噘着pi股小步跑去了浴室。
在庸俗无力的底层男人*中,这样一个俯首帖耳、*心塌地的女孩,是他们最喜欢幻想的所有物;然而在那些傲慢狂妄的权力者*中,她却是最没有价值的消耗品。
很有意思的反差,因为他们都没有真正把女人看zuo「人」。
于是他们也不会被他者作为「人」
而对待……因为那些被计量的得失。
当得失成为刻度,人能得到的便只剩下冰冷的物质——那是最不值得的,而且恰恰越是计算值不值得,就越不值得。
我从衣柜里取了一套新的衣服给唐筱谨。
贴身的bai*棉背心,格子罩衫,还有条牛仔裤。
穿在她身上有些大,不过也正有情趣。
不再让她穿那些为货物而准备的衣服了,因为她不再是这间屋子来来去去的过客。
我把卫sheng巾丢给她。
破*的bao*之后,**难免还要淅淅沥沥*上半日。
唐筱谨红着脸给自己打理好,凑过来又让我抱。
「去卧室呆着,自己睡一觉,不然你那shui儿滴滴哒哒几天也止不住。」
「好吧,那我上去了……」
我看着她一步三回*的蹭上楼,长长呼出一口气,给自己添上新酒。
短暂而沉*的放纵,泄出了骨*里的bao戾,情绪和理智。
那些被方颜印下的烙痕,彷佛一瞬间被相彷的意抹平。
我能在唐筱谨说「好你」
的时候,清晰地摸到方颜彼时的rong颜。
就算无法再拥有方颜也好,至少也要收割她的一角灵魂。
让她像坦辛、像黎星然那样,待在我意识的guo度之中。
去面对她,就意味着褪去那些廖无定形的黑泥,掏出最里面那颗小小的核。
只是,它也不得不面对被碾碎的威胁。
我正心*澎湃地将自己掷向熊熊大火。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