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大多都卑躬屈膝,唯有薛崇训敢于直面挑战她强迫她妥协让步却*毫不会产sheng恨意,那种感觉很奇妙。
她有点分神,手*不觉触碰到了薛崇训的*膛,顿时好像摸到了刀剑的利刃,她急忙拿开心里有点害怕。
“把裤子也脱了。”太平公主平静地说,不过只要细心能感觉到字句里细微的颤音,她又加重语气用不可置疑的口吻说,“不然会走火入魔,你要保持心静如shui。”
说到心静如shui的时候薛崇训正好看见她的嘴*一张一合,红得艳丽又涂抹得*致没有一*瑕疵。他怎幺心静如shui?除非太平公主从自己的面前消失。
薛崇训沉住气说道﹕“我服用了丹药之后身上闷热,而且身体……异常,是正常反应幺?”
太平公主用余光扫了一*薛崇训腹下被*得老gao的裤子,缓缓说道﹕“*脉舒张而致,你要静心、放开心*,不要hu思*想。”
薛崇训感觉此时的气氛十分诡异。百姓有句话叫“儿大避*”,现在为了炼什幺丹要在*娘面前脱光,亵裤都不剩一条?偏偏太平说得很正经、很理所当然,连薛崇训也觉得自己在zuo一件诸如下棋吃饭之类的正常的事,而且她要求自己不要hu思*想……
“是……”他小心翼翼地权衡之后认真点点*。和太平公主相chu、和她分享至gao无上的权力、和她这样一个人保持真诚的信任,这一份关系这一份感情都需要万分小心地呵护,因为它比装葡萄酒的夜光杯还要*致而易脆。不过这些权衡也许只是他给自己的借口,或许自己的*心很愿意很期待这样的事。人的心中有个妖怪,用符镇住,但有时候却镇不住要冒出来。
褪去亵裤,薛崇训一*不挂地坐在蒲团上,样子十分奇怪,因为腹下一根坚*的玩意很突兀地立着;而且由于他心情有点紧张,身上的肌*绷紧、经都冒了起来,看起来有些可怕,身上还很热,他浑身是汗此时可怕的肌*形状泛着*漉漉的微光。
太平公主的脸也红了,但是她的表情仍然很沉着,身子仍然保持着gao贵的端庄。
“儿臣现在要该怎幺zuo。”薛崇训道。
太平公主几乎忘记了自己在gan什幺,一句话才把她的神定住,“就这样坐正,对,放松,别绷着身体。”她听见自己的声音时都感觉很莫名,因为语*非常wen柔,好像在充满心地哄一个孩子,这样的声音听起来又十分陌sheng。
“手放在膝盖上,手心向上,zuo这样的动作……”太平公主无法控制自己的声音,她的呼*也比刚才急促了。薛崇训转*看她教的姿势,顿时发现她gao耸的*脯带动着薄薄的*绸上下起伏,他急忙看向别chu,太阳*的青筋已经冒起了……他的脸十分可怕,面无表情一脸是汗,就好像有人用一把刀在*他的肚子、刀子在腹中搅动,他要一声不吭忍受剧痛一般的表情,满*大汗连筋都冒得老gao。
“这样……”太平公主的手轻轻抓住了他的手教他,入手chu她只觉得犹如碰到了炭火,好像能感觉到滚烫的热*在他的皮肤下沸腾。他的*发上已经开始冒bai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