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至秦道：“而且即便发sheng了，也很rong易抓到凶手。”
老张又看向他，与他视线相触之后有个躲闪的动作。
“你们在*查时，发现一个比较蹊跷的地方，被害人可能是被小孩**的。”柳至秦又说：“为此，你们还*查了各家各户的小孩。”
老张*中盈满诧异，啊了声，“你是说那个案子？”
柳至秦说：“你好像想起来了。”
老张咽了口唾沫，起身道：“你等一下，我去找资料！”
汛野镇只有近十年的案子有电子档，这也是柳至秦放弃纸质资料，直接找老民警询问的原因。
老张让他等着，他没等，跟着老张一同前去存放资料的库*。
老张一边找一边回忆，“那个案子我还去查了，按理说不该破不了的，但后来……唉，就是没法确定凶手是谁，而且如果真是小孩，那也太邪乎了。找到了，这儿。”
二十多年前的纸质资料保管得不好，黄得不成样，全是手写的，墨都有些晕开了。
柳至秦拿过来，从*开始看。
*者名叫邢小伟，21岁，父*都是镇里一个瓷砖厂的工人。邢小伟是当时汛野镇少有的大xuesheng之一，在省会读书，放假回家才几天，不想就*在了瓷砖厂后面的废楼里。
致*原因是*部遭到钝器击打，从现场的痕迹看，作案工*是一块砖*。
除了*部的伤，他左腹部还被刺了一刀，这一刀并不致命，从创口来看，只是一把小型折叠刀。
“凶手和邢小伟发sheng过一定程度的扭打，凶手可能长期chu于劣势，直到他将刀捅入邢小伟腹部。”老张比划了几下，“邢小伟受伤之后，凶手捡起地上的砖*，不断打击邢小伟的*部，砖*碎了，他又捡起一块砖*。”
在搏斗中chu于劣势，用随身携带的折叠匕首反击，砖*反复击打*部，这一连串动作都说明，凶手在体型、力气上不是邢小伟的对手。
柳至秦视线落在邢小伟的身gao体重上，身gao1米68，体重55公斤。
够娇小的。
那么凶手只能更加娇小。
柳至秦抬*，“你们当年就是从*体状况判断出，凶手有可能是个小孩？”
“不止。”老张说：“现场还找到半个*zu迹，那一看就是小孩子的鞋。”
如果是现在，这种案子很快就能侦破，但当初汛野镇派出所把全镇的小孩都查过了，还是没能确定凶手。
“这案子邪门就邪门在这个地方，只靠那半个*zu迹我们破不了案，而且社会上也不信小孩能*人，传到后来，鬼鬼神神的都来了。”老张又说：“那时也没那DNA技术，查不出来，就不查了。”
柳至秦往后面翻，找到问询记录，“接受过问询的小孩全都有记录吗？”
老张不敢打包票，“应该在。”
柳至秦一个名字一个名字看，忽然注意到一个11岁的男孩，甘小枫。
顾厌枫的名字里，也有一个枫。
“你对他还有印象吗？”柳至秦*着甘小枫的名字。
老张一看，“这个好像是……”
柳至秦等了会儿，“他怎么了？”
“就邢小伟被*没多久，他们家就出事了。”老张说：“火灾，一家人全都烧*了，焦炭似的。”
柳至秦沉住气问：“火灾是怎么回事？人为纵火？”
“这倒不是。”老张**，“就是煤气爆炸。我们用的都是那种煤气罐子，这么大一个，使用不规范，要是*了气，周围又有明火，就肯定爆炸。屋子里有两**体，一个大人，一个小孩儿。我对那家人印象挺深的，邢小伟那案子，就是我去他们家zuo*查。”
柳至秦心中几乎已经确定，甘小枫就是顾厌枫，顾厌枫**邢小伟很可能是迫不得已，他在现场留下了让他可能被抓获的线索，但是“银河”的人bang他清除了线索，警方只能怀疑凶手可能是小孩，却不能确定甘小枫就是这个小孩。
至于“银河”将他带走的方式，这和“银河”带走顾允醉时有相似之chu。
“银河”不需要养育他们的父*活下来，他们被带走时，也正是家人被chu*时。
被烧焦的两**体，其中一*必然是顾厌枫的养父，另一*则是“银河”找来混淆视听的小孩。
“甘小枫，甘小枫……”老张离开后，柳至秦低声念着这个名字。
如果顾厌枫愿意说出本名，那么他根本不用绕刚才那么大一个圈子。顾厌枫*待了不少，却也隐瞒了不少，只说自己*过人，离开家乡时很小，他想查到顾厌枫的本名，就必须从当年的案子入手。
“也许顾厌枫不是刻意给我们找事。”花崇带着一身的寒气走进来，“他心里有很多不甘和委屈，他希望有人来挖出他*人的真相。”
都是经手过太多案子的成*警察，柳至秦之前查阅资料时，就隐约想到了是怎么回事。
“这个邢小伟，很可能是准备对只有11岁的顾厌枫施bao。”柳至秦说：“没有任何人能够bang到他，他拼命**了这个在所有人*中都十分优秀的大xuesheng。”
花崇倒来一杯热shui捂手，“我查到甘家以前的住chu了，二十多年前汛野镇都是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