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是你就……不行。”
迟骋猛地一闭*,握着陶淮南从根部直接*到*,手*依次捋过*端,陶淮南扬起脖子长长地“啊”了声,下面开始有规律地*出*液。
他在迟骋完全不碰他的状态下,持续地*了十几秒。
上次陶淮南也几乎是在迟骋手刚搭上他就*了一次,迟骋以为他是吻得动了情。现在他说这几年从来没自wei过,因为不是迟骋就不行。
陶淮南在迟骋的*皮底下*了全程,毫无遮掩地把自己赤*的*望给迟骋看。上半身的衬衫还狼狈地穿在身上,*液蹭脏了前面的布。
“我要不回来呢?”迟骋把他抱在怀里,低声问。
陶淮南还在喘,依恋地贴了贴迟骋的脸:“有时候会zuo梦……梦见你*我,抱着我,醒来就*了。”
“你多大了?”迟骋咬咬他下*,问,“这么大了还遗*?”
“太想你了……”陶淮南跪在床上说,“想得受不了了就zuo梦。”
陶淮南很乖,他乖得任何人都不舍得他哭。
可现在的迟骋不是,陶淮南现在越乖,表现得越迟骋,迟骋就越恨。现在不想抱着他*,只想咬人,想让他**。
迟骋换了个套子,弄了满手的油,重新进入了陶淮南。
陶淮南这次是脸冲上的姿势,迟骋没再让他趴着。陶淮南两条*叉开着,分开屈起支在两边。
迟骋边不算wen柔地扩张边咬他,陶淮南上半身快被他咬遍了,浑身咬痕遍布。
“你*了我就能好好活着,是吧?”迟骋按在他那一点上,问。
现在的姿势陶淮南终于能抱他了,陶淮南被弄得说不出完整的话,断断续续地说着:“我已经……好了,我不会*。。
“如果呢?”“迟骋已经陷入了一个疯狂的*角,咬着陶淮南的喉结问他。
陶淮南抱着他的腰,敞开着自己:“我就是好了……没有如果。”
迟骋在真的进入时,没有戴套。他一寸一寸ji进陶淮南身体里,除了润滑之外,他们之间什么都没隔着。
“疼不疼?”迟骋不错*地盯着陶淮南的脸,问。
陶淮南深*着气,说“不疼”。
“疼也给我忍着。”迟骋居gao临下地说道。
陶淮南张着嘴低声**,叫“小哥”,叫“小gou”。
“你想*之前不应该赶走我。”迟骋彻底ji了进去,完整地被陶淮南又wen柔又炽热地包裹着,他们终于完全属于了彼此。
陶淮南*角挂着泪,疼痛比不上*心巨大的满zu感,他现在只想让迟骋再用力咬他。
迟骋掐着他的腰用力一*,狠狠贯穿了他:“你应该先*了我。”
迟骋已经红了*,理智已经在这种绝对的侵略和占有中被ji走了。迟骋现在就是只*,恨意和*望占领了他的全部思维。
他们那一晚不知道zuo了多少回,像发情的动物一样不问断地*合。
陶淮南*根掰得sheng疼,像是要被撕裂了。
*间泥泞狼狈,陶淮南像是要把这五年没*过的都*个完。
迟骋疯了一样咬他,*他。
然而无论他怎么弄,陶淮南永远都配合,wen和地包rong着。迟骋的尖锐和偏执都被妥帖地接住了,他chuchu柔软。
“你别难过……”陶淮南嗓子已经哑得很厉害了,浑身都很疼,他张着胳膊抱住迟骋,“我错了。”
迟骋*腹蹭着陶淮南*润的*角:“你*了打算给我留话吗?”
陶淮南*吻他的胳膊:“不要想了……我不会*。”
“哥会打电话给我,说陶淮南*了,对吧?”迟骋起身,把手按在陶淮南心脏的位置,感受着他慌*搏动着的心跳。
陶淮南轻**:“不会的,我好好的,你别……害怕了。““你怎么*,”迟骋眉下有一滴汗,穿过睫毛落了下来,“跳楼?像吹萨克斯的男孩儿一样?”
“我错了……”陶淮南心疼得快碎了,“别再想了,小gou。”
“还是吃药?割腕?”迟骋埋在陶淮南体*没动,*在最深chu,手*颤抖着摸了摸陶淮南苍bai的脸,“想过吗?”
“没想过,”陶淮南*角滑下*泪,不知道怎么才能把迟骋现在的情绪抚平一些,他沙哑着朝迟骋寒冷,“冷……”
陶淮南满身zuo出来的汗,像从shui里捞出来的,迟骋扯过被子盖住了他。
实在已经没有东西可*了,前面*胀地发疼。陶淮南下半身像是已经与身体脱节了,汗液,体液,润滑剂摩擦出的泡沫,和*出来的bai**液,混合成脏兮兮的一片,沾在他们之间。两*重得抬不起来,需要迟骋握着他的膝盖才能不软塌塌地落下去,它们在迟骋手里可怜地痉挛着抖。
每一次剧烈地刺激过后,陶淮南都会挺着腰失声低喊着**。
他们都已经zuo疯了,想要*在对方身上。
掠夺和占有,给予和包rong。
床上开始有更多浑浊的液体,陶淮南双*失神地呢喃着冷,让迟骋抱他。
迟骋又一次抵着他*进他体*,陶淮南张着嘴尖叫,却因为喉咙太过沙哑没喊出声。
老*子的这个*间,再一次见证了他们刻骨的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