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下意识地在那摩擦了两下:「啊!」
一道尖锐的痛感刺痛了他,他低*一看,如同佛前的牲祭品,姑姑秋悦院bai
*的下体因为摩擦而变的红肿不堪,从完全bao*出来的玫瑰***中,『啵』地
一声就像*一样地冒出大量的稀bai的*液,可以抽象被信清**的次数达到何以
的频繁!
而同时,在**中*出一小截木柄,正是这个刺痛了信长的分身!
信长恼怒地抓住木柄一把,一个木槌依依不舍地退出小*里,黏稠的**牵
着滴落的银*,**微张着,像是还在期待着下一次进入,然后又迅速的闭起,
宛若贞洁的chu女一般。
是佛龛前敲打木鱼的木槌,信长这才想起刚才姐fu信清离开时候呢喃的话语:
「我让你当尼姑!人家是zuo一天和尚撞一天的钟,zuo一天尼姑敲一天木鱼!我叫
你zuo几天尼姑就撞几天我的小和尚,敲几天这个木鱼!」
心恼信清的狠辣,信长却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魔念,他的手按上姑姑秋悦院
的*部,试探*地轻轻揉搓……
「嗯……嗯……」秋悦院竟然发出稳定的鼾声,看起来好像真的在gao*后的
余韵中睡着。
信长的手下行,不急不忙的在重要部位轻轻按摩……
「嗯……嗯……嗯……」姑姑秋悦院的呼*声好像在建议信长就这样慢慢寻
乐。
信长确定姑姑秋悦院的鼾声是规则而安定,从袴里掏出**轻轻*在花*上
摩擦了起来……
「唔……嗯……嗯……」秋悦院人可能是漂浮在沉睡和信长的挑逗之间,呼
*稍紊*,下体受到信长的菇*摩擦,仍旧躺着没有动。
信长感到急躁,用力地把坚*火热的**一*到底,睡梦中从空虚到瞬间充
实的满zu感,让潜意识感到愉悦的秋悦院**了一声:「啊……唔……」
也许在梦中反抗,秋悦院把双*夹紧,开始扭动pi股。
信长也开始加速抽送,但是姑姑秋悦院合拢的双*,却让屄*更加的绞紧,
信长的手掌也失控般的向前捞起被绳索束缚gao耸的**……
「嗯!不要!」秋悦院从沉*中醒来,回*一看,*脑里一阵晕眩,全身发
软!伏在自己身后的不是那自己最痛恨的姪婿信清,而是自己最疼的侄子信长!!!
「三郎!你在gan什么!快点起来,姑姑sheng气了!」秋悦院扳起脸孔,一边挣
扎,一边骂道:「你怎么和那畜sheng信清一样!敢对姑姑无礼!」
信长的脸一阵青一阵红,一瞬间,说不出话。
但在秋悦院wen暖柔软的身体摩擦之下,mei妙的感觉包围着他,潜伏在*心深
chu的魔*彻底地爆发,信长大声咆哮道:「姑姑!你已经让别的男人污*?」
「但我不会嫌弃你!你从小就最疼我,比**还疼我!在我心里,你才是我
的**!所以我绝对不让给别人!」信长发狂似地大吼道!
秋悦院听到侄子最真切的哭喊声,只觉得身子一软,那颗被*子信贤背叛、
然后被姪婿*污而如*灰的心灵,开始*漾了起来!
于是原本就不如信长的反抗力量,现在只是更不堪,上身反**地摆动,根
本没有实际的功用!
(啊……一切都无所谓了。我的灵魂与*体,已经充满了污点了。)秋悦院
在微弱的意识中,如此地诅咒着自己。
而因为玩弄姑姑秋悦院被她骂成*魔、畜sheng,信长的脑海产sheng*痹的感觉。
因此情*过分强烈时都会一样,使原来怒挺的*bang在膣道里更加坚挺了。
(我终于得到了姑姑……)想到这里,信长对自己强烈的**也感到害怕,
可是他身体里的魔鬼仍有无止境的*火。信长的心里感到为治疗自己被sheng*鄙弃、
伤害的伤痕,就需要为自己奠献更多带有*缘的mei*使伤痕更扩大的异常渴望。
他长长的吐一口气,此时他脑海里出现的是姑姑和姊姊在那个懦弱的姐fu信
清下面的情景。
在姐fu信清*进去前的刹那看见玫瑰*的大**,稍许偏向下方的成*女人
的*的裂*,在这时又鲜明的出现在的信长脑海里!
「不要停!」因为信长的恍惚,已经被信清完全开发出*体的糜烂的秋悦院
放下作为长者的尊严,开始向自己的侄子祈求*!
泪shui忍不住倾泄而出,不知道是因为被侄子玩弄的羞耻,还是因为下体连续
*媾摩擦产sheng的刺痛。
「姑姑的**也*了,很想要吧?」信长以战略家的敏锐直觉迅速把握到秋
悦院的弱点!
「……没有,没有……的事!」
虽然ma上否认了,可是,带有*缘的姑侄相*产sheng倒错的快感比被仅带有*
缘的男人**更加强烈。
从小就疼的侄子的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