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重建竞ma场的项目——那块儿你知道吧,原来伪政权的时候,日本人为了增加军费,在那边盖了个跑ma场,新政府建立之后就把那里给封了;最近省行政议会传来风声,为了增加政府收入,城建*决定把那里重建,然后按照表演比赛和体育彩票的形式,把这个竞ma场重新开起来,虽说有政府背景的彩票不如在南港赌博那么刺激,但是对于各方面而言,这也是肥*一块。没想到到最后,他自己绷不住了……呵呵,人家看上的油shui,比竞ma场这块肥*还肥!”
“他要gan嘛啊?”
“他跟我说,他想要入股我们隆达集团。”
我分明感觉到狄昊苍这人应该是在暗地打着什么算盘,但我还是对张霁隆这样问道:“入股是好事儿啊?您没同意?”
“呵呵,你把sheng意上的事情想简单了,秋岩。入股可不是众筹、不是捐款,不是你在ma路上站着,然后突然跑过来一个疯子,愣给你手里塞了几万块钱。股份这东西,代表着一个人在一个企业里,甚至是一个地区、一个行业的话语权。况且,这家伙也不单单只是要入股,他还打着,要把我们隆达集团打造成一个guo际企业为名,想自己担任我们隆达集团的gao级副总裁,并且,他还要从他meiguo的公司带来五个人,塞进我们这来当副总监和顾问。”
“那他这是要gan啥?就为了卖他的gao尔fu汽车和电动*椅?”
“我当时也是这么问他的:隆达集团项目多、业务杂,成立一个子公司给他代理他们的电动车业务我是绰绰有余的。但他的目的,似乎不止于此,可他却说,如果想要我知道他的目的,必须要我先同意他的要求才行。哼,同样是海外华人,他的行事作风可跟陆教授比差远了,他真是xue了一身昂撒人的傲慢和霸道,没有半点欧mei绅士的儒雅。”
“那您,是没同意吧。”
“那我怎么可能同意?我bang派堂口的事情,我都得跟兄di们商量着来,公司的事情也不是我一个du断的;就算是,他这种行为忒像诈骗了,我敢轻易答应吗?然后前两天,这家伙又找上我了,就在这间办公室里——甚至还在wei事先通知我的情况下,安排了一场跟他的公司gao层的全程英语的视频会议,事后又从他的公文包里,直接拿出了入股同意书跟合同,有点*着我签字的意思。可我到最后也不知道他要gan啥,最后直接派人给他请了出去。但他离开之前,告诉了‘豹子’替他带句话,他说我这样无礼的行为,会给我和集团带来代价的。”
“我*!就他这么zuo,霸王*上弓,您和他到底谁没有礼貌啊?”
“但他确实没开玩笑……就在昨天晚上都快九点钟的时候,我这边突然收到了银行的通知:我的账户被冻结了。”
“啊?”
我着实被惊住了。
张霁隆ma上又说道:“当然,只是部分账户。因为是这样的,当初穆老大*了之后,熊氏哥俩就通过当年的陆副委员长的手段,先冻结了老宏光公司的所有资金,然后又把这些资金直接全部转移到熊氏的名下;尔后,政变失败,熊氏兄di身*,这笔资产连带着熊氏的钱,也都被冻结然后彻底没收。在我进监狱的那段时期里,老宏光的其他叔叔大爷们,也都没饭吃了,不少人直接破产。等我再出来以后,慢慢赚了钱,我就跟这bang叔叔大爷们决定,不把*dan放在同一个篮子里,所以除了我们在guo有银行融资之外,在不少海外的银行里也有公司的存款,我是按照三七分成,把百分之三十的钱,分别存到了新加坡淡ma*信托银行、日本东京中央银行和meiguo花旗银行,有些大爷们怕自己那天出事儿,就直接把钱都投进了海外的银行里。结果昨晚,这三家银行突然发来电子邮件,通知冻结令,*,我都坐不住了,更别提其他人了。但我好就好在,我还有百分之七十的资金在咱们自己guo家的银行手里,而且我多多多少少上过大xue,背后还有南方的jiang山资本稳着,我还能喘气;那些叔叔大爷们,有些人小xue都没毕业,突然来了这么一遭,自*的心都有了。他们没办法,才风风火火地从各地赶来,跑我这来问问情况、商量商量对策。刚才我还把陆教授直接叫过去了,毕竟陆教授之前zuo过加拿大投行的工作,英文也比我好不少,直接让他bang着打听打听、联系联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张霁隆苦笑着看向我,反过来对我问道:“你猜猜,银行为啥给我们的钱冻结了?”
“是……他们要对我们guo家进行什么金融攻击么?”
“呵呵,没那么大发。他们是在对我张霁隆进行金融攻击,”张霁隆顿了顿,对我说道,“陆冬青打完电话告诉我说,单就我隆达集团总部而言,是有人,告知淡ma*信托、东京中央和花旗,我们的账户是为了黑社会洗钱进行的,并且没走反洗钱*查,而直接下令要求对我们进行的紧急冻结。”
“那这个人……是……狄昊苍?”
张霁隆眨了眨*,轻叹一口气:“是meiguo政府。”
“啥?”
“确切地说,是meiguoguo税*,还有联邦*查*,当然还有东京地方检察厅特别勤务署,联合给这几家银行下了命令。”张霁隆又苦笑了几声,紧接着,他的*神里突然慢慢地积累起了*狠,“呵呵,我张霁隆真是何德何能,能让meiguo政府这么对付我啊!我这辈子别说没去过meiguo呢,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