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哦,我sheng病了霁隆哥。发烧好几天,没爬起来。”
“退烧了?”
“嗯。已经好了。”
“赵嘉霖没事儿吧?她阿玛找过我。”
“她没事。受了点伤,但是问题不大。除了这个,您找我还有别的事儿么?”
“你爸那边有消息了。”
“找到他啦?他怎么样?”
“你爸现在人在蒙东。我认识那边一个大哥,叫赵红兵,他bang我找到的。我大概听红兵大哥说,你爸好像在L省和M省都遇到点事儿,*体是什么事情、怎么个情况,我还不知道。我这边走不开,所以我只能派魏三过去看看,他今天下午就坐火车过去。不过你放心,红兵大哥为人绝对信得过,早年间赵红兵跟当地的冯总火并的时候,咱们F市这边,我曾经老大的老大穆总bang过他,我还把他从一bang人的黑手之下救出来过,算是过命的*情。现在你爸正在他那儿的一个gao级酒店里休息呢。你就放心吧,如果没啥事儿的话,这两天你爸就会给你打个电话。”
“哦……那就好!谢谢霁隆哥!也替我谢谢那位红兵大哥!”
“嗯。还有一个事情:昨天晚上,隋琼岚来我家了——这女的你见过没?”
“见过,”我一听这个名字,心情ma上*了下来,“她是mei茵的*姑*。”
“这个我知道,mei茵一见到她就跑到我家楼上关起门不出来了。”
“那她找你gan啥?还是准备把mei茵带回家?”
“这是其一。当然,我答应过mei茵和你爸爸、还有你和夏雪平,让mei茵在我家待着,我肯定就不会任着这位隋总把mei茵带走;但她找我还有另外一件事:她要找我合作。”
“找你合作?哈哈!霁隆哥,我没记错,你手里也没有服装相关的sheng意啊?”
张霁隆却根本没有笑,严肃地对我说道:“她要跟我买矿。”
“啥?哈哈?”
——买矿?这种事情我根本想都不敢想,网上的段子我倒是见过。
可是听张霁隆的语气,却根本不像开玩笑。
“不是……咳咳,那您手里,有矿?”我琢磨了一下,又对他问道。
“我哪能有?矿场这东西哪是那么好拿的?K市的顾家,你记得么?”
“记得。”
“他们家手里倒是有矿——W县有一个玉石矿,K市周围有三个煤矿,U市有两个铁矿……”
我听到这,*了句嘴:“那隋琼岚要买啥矿啊?她一个zuo衣服的?”
“——她要跟我买的是,顾家在T市的两个钨矿——也就是稀土矿的一种。”
“啊?稀土矿场?这玩意不是不能卖么?”
——当年两dang和解后、成立过渡政府的时,全guo上下的矿场,因为原先红dang专政时期的法律被两dang加上各个地方的政dang翻来覆去地吵架、质疑、修订,于是有将近三分之一被大量的meiguo银行家、英guo资本家、日本商社、韩guo财阀以及俄罗斯的guo企钻了空子,以注资后稀释股权、兼并收购、还有商业和法律制裁的方式,在暗地里掠夺了不少,一直到大概十五六年前,红dang的中央总书记易瑞明在第一次政体改革后的全guo大选中击败了叶九昇,当选了guo家元首,那些针对全guo矿业的诸多暗箱*作才开始被叫停、被*查。再后来,guo家科xue院地质研究院在Y省发现了十七chu新稀土矿,总体体量预估达到约156万吨,这一发现让当时感受到潜在危机与威胁的易瑞明,在guo家最gao议会上借由红dang占有多数*位的情势力排众议,强行通过了《guo家资源保护法》,只允许矿产资源*有可发现权、可勘探权、可开发权和可承包开采权,而不能作为商品进行随意的*易,更不能在wei经地方政府的商议与中央联合政府的审核和许可之下向外资企业机构或有外资参与控股的企业或机构进行擅自*易。这一法律,不仅重新把一部分已经被*易走的矿场重新追回到新政权的手中,还确保了在Y省发现的十七chu稀土矿不chu于外商无法染*的地位。
然而,这将近十六年间,一直有人想要将这十七chu稀土矿卖给外guo,以换取巨额资金——十二年前的Y省政变如此,近几年无论是红dang、蓝dang还是地方dang团*部的部分议员,也在进行联署提案,希望首先在地方改变《guo家资源保护法》,并最终希望达到在guo家最gao议会,倒*这项法律进行一系列的修改,甚至如有可能,希望撤销这部法律。
所以,接下来,张霁隆才说道:
“根据现行法律当然是不能卖。但mei茵的这位姑*,可跟我谈了一笔大sheng意:他希望我从红蓝两dang*部,bang着‘找几个’省行政议会的议员,参与当前在Y省的关于增加矿业矿产*易的豁免权的联署议案;同时,她还希望,以她个人加上我隆达集团的名*,对顾家进行联合注资。她还跟我承诺:这笔*易如果能够达成的话,会给我隆达集团的企业账户打款10亿mei元,并且,过后她还会以她自己的名*,在T市成立一个钨矿*炼厂,然后让我从这个*炼厂中拿到20%的股权——秋岩,这个隋琼岚,他*的到底什么来*?她难道真的只是个zuo衣服的么?‘祺华洋服’真有这么大的体量,能拿出十个亿的mei元?”
“我的天!这么多钱?霁隆哥,这我可真不知道了……”我一边说着一边寻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