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些都并不一定有多值得提起了。
在从*山的训练营地出发以前,我最终确认了我放纵自己的决心。那天晚上我跪倒在女人虹的脚前抚摸她嶙峋惨淡的身体,我们两个赤*的女人像是在举行一场魔鬼的献祭典礼。我想象了我的黑女人们,赤身*体,手zu系链,她们在自己健壮滑腻的肌体上涂抹油脂,在满月下闪烁着光辉的这些女人身体,为了迎接她们的主人,一个可能是密西西比州的棉花种植者的临幸。我在充满全身的战栗中想象了无从更改的*隶命运之下,她们该是如何看待自己mei丽,青*和人sheng的。
我有时候混淆了她们是我还是你。
你知道吗,我对孟虹说,我在田纳西和密西西比看到大片棉花地的时候,总是会想到活在上个世ji里的那些黑女人。那里是故事被记住而且被活着埋了起来的地方,会让我想到柚子树的ma车,还有分不清词语的歌谣。有一次我真的试着猜了,我小时候该是看见过整座山坡开满红罂粟的,割烟和运烟的也都是女人……南方的guo家里,永远都是女人在忙碌着zuo这zuo那,她们的通向日常的*役之路,是怎幺样和为了什幺,与我的*年渗透*融成为同一?
佛洛依德准会喜欢这个念*,它们可能是我记*里倒过来的影子。我对孟虹说,我真觉得能有一个*隶是一件很神奇的事。
当我们还住在训练营地里的时候,木板*里有一个为我隔出的单间。在mei洲豹他们开始为援助计划忙碌起来以后,我找到L说,我想要孟虹到我那里去,我想和她*谈。他立刻就让阿栋去zuo了,所有当地人都会很乐意地为一个从meiguo来的年轻女人zuo任何事。不过他告诫我说,那个女人真的*过人的,安小姐要小心些。当然了,我也会吩咐他们把她收拾利索。
那天孟虹被带进我*里来的时候收拾的很繁杂。她被反铐双手,背在身后的手铐还和腰环连锁到了一起。L无视原有脚镣的拖坠功能,给她的脚腕再添加上一副铁铐,把她双脚能够伸展的距离,也限制到了十公分方圆之*。
孟虹进到我的*间以前用脚尖环绕着极小的圆周蹒跚行走。等她刚把光*的pi股扭动过两个方向,才把身体困难地完全收进我的*门以后,跟在后边的阿栋迫不及待地抬*踢在那个地方。束*背手的女人无从依凭借力,她圆润光滑地飞向前方,清脆响亮地砸在我的地板上。
这就是中南亚洲的女囚徒和她的狱卒们激烈的互动关系。阿栋朝下看看孟虹,踢着她的腰说,爬起来。
他们两个都知道人被反铐而且固定住双手,两*又不能分张,并没有可能du力从地下爬起来。不过阿栋往她的*上再加两脚,这两下都很重。他还是说,爬起来。
以后很长一段时间孟虹一直在地板上苦苦地扭动挣扎。她停下喘息,换过一个角度和姿态以后,开展更多的扭动和挣扎。当然她总是不能成功。阿栋无所事事地看上一阵,踢她。他抬起*来朝我羞怯地笑了笑,他们这个年ji的男孩们对我总是这样的表情。安小姐觉得好玩吗?要不……我还是把她弄起来吧。
孟虹额*上带着擦伤,紫*圈,两只鼻孔都在往外**,她没有办法能够抹掉。那天晚上又过去了很长时间,孟虹一直挺拔地跪在我的*子中间,我不说话,她当然更不会主动说话。我在那天觉得能有一个赤*身体,手脚带着镣铐的gao个子女人跪在自己家里的地板上是件很好的事。
我看过你所有的审讯记录,我得翻译它们。我说,你真的整晚整晚的跟一村子的男人zuo啊?
我坐在我的钢*行军床边上,慢慢地解开我衣服上的纽扣。在靠近热带地方的亚洲,暮*的夜已经变得炽热粘稠,肥厚的霸王花瓣在凋谢中散发出fu臭的味道。我坐在床边翘起大*问她,你*过很多男人的脚吧。
那天夜里她只能匍匐在地板上,小幅度的移动膝盖喁喁du行。她*尖和下*粘连的口涎渐渐濡*了我zu趾上魂淡的暗纱。从我的髋骨以上,我的上半个身体仅仅斜拢着一件军用衬衣。我牵引着细巧*致的三角尼龙短裤向下滑过我的*部,搭挂在长筒*袜收口的黑花滚边上。我低*看着我自己浅棕*的毛发,我用手摸在上边,卷曲柔滑。
对了,在青塔你还*过每一个女人。你肯定也*过她们的屄吧。
我说的是她们的屄。没错,就是这个词。屄。这里的每个人都用带着些轻蔑的语气但是响亮地说出这个词来,就好像它是一种可以吹成泡的口香糖,但是可以随时吐到泥土里去踩上一脚。就连孟虹自己在回答审讯的时候,也是那幺响亮而轻蔑地吐出这个词的。
挺好的,有个光pi股的gao个子女人给自己*屄也挺好的。我不是chu女,她也不是第一次*屄。使我惊异的是她的心平气和,镇定自若的,她有一个可以被我叫zuo阿姨的年ji,从战争,劳作,sheng育,直到*sheng活,甚至还有财富,我和她相比都是一个完全的孩子,但是这个*隶阿姨正孜孜不倦地*舐着一个孩子的屄。
她把整张脸颊紧贴在我的*户里外wen柔地磨蹭,好像一*离家多日的狸猫,正对堂屋的饭桌桌*所zuo的那样。
和对象无关。只要那是个*示和服务。女*立刻开启了她严谨完善的程序套件。循规蹈矩,条缕分明,她的**绵长而柔韧,*,扫,*,转,轻灵俏皮的在门槛进出chu腾挪跳跃。左右拓展如同挽弓,du秀一支的深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