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的小女孩们参加他的团队,他要她们从家里给他取些针线来,女孩们也确实给他带来了*制*袋的*糙的大铁针,阿栋接着鼓励她们*力*为的动手实践。直截了当的说法就是:*住她的屄。
这听起来不像说笑了。女孩们惊叫着后退到更远些的地方驻zu观望。阿栋不得不gao举起一盒午餐*罐*和一块肥皂才把她们引诱了回来。不过她们在试过一些午餐*后,终于决定了要听从阿栋叔叔的话zuo事。以后甚至还有人从家里喊来了她们的**,外婆,更年长些的女人更加狡狯也更加现实主*,她们在谈判中击败阿栋,把费用提gao到了两盒*罐。不过成年女人对于*纫更有经验,尤其是在**部位既不完整,也粘滑到捉摸不定的情形中,富有经验的,沉着镇定的手*可以把*纫的工作zuo到更加完善。
现在孟虹需要好几个男人齐心协力,才能被适当地安装到ma鞍木驴上去。她的*户已经被纵横穿*的细*线段封闭起来的,*织的针线翻来覆去地穿透在她两边大**的根子上。另外她肚脐以下的小腹部位,也一直在活泼伶俐地蠢蠢*动。
孟虹骑在黑ma驮负的木驴上走完了返回她的家乡藤弄的公路。现在没有止痛药了。木质的尖*越来越深入地被女人粘稠的*户所淹没,女人觉得它一直像一座灯塔一样,在她自己赤红*的*庭深chu闪耀着疼痛的光辉。那些细致坚韧的绳索密密**地向*嵌入她遭受重创的sheng殖结构,伴随着每一次ma蹄的起落,在女人*穿的*中收放自如,张弛有道。
孟虹在*户中带着一只活的小老鼠被人拖进她的爸爸**和她自己过去的家。
安问孟虹她小时候住的是哪一间*子,然后她就被推搡着进到那间*子里去。孟虹赤身*体地跪在她年*时居住和游戏的小屋子中间,接受了一整夜的针刺鞭打。
等到她跪不住的时候,她的手腕就被挂到了*梁上。一起在那里边zuo完的还有给她粘贴上小细布条的事。孟虹已经有好几年没有见到德敢,她被带到木楼宽广通畅的底层,从最远的门边爬向那个男人的脚底向他敬酒,在手腕被穿透捆紧之后,她一直是并拢手腕,移动小臂的肘部爬动的,那会使她的前身趴伏的更低,而已经保持了很久**模糊样子的pi股撅起到更gao。跟在她后边走动的兵们,一直挥舞着藤条抽打在那上面。不过到了那些天里孟虹该是已经跳不动舞了。德敢是蔓昂人,他有些不同于山民的嗜好,他住在孟虹家这套大*子里的时候,从里边翻找出了一些孟虹的父*,还有孟虹自己小时候难得留下的相片,他一直保存着它们。在孟虹挨打之前这些相片并排着挂到了她的正对面。当着这些相片的面,阿栋剪断*纫女人*户的*线,把老鼠从她的身体里取出来扔掉。
藤弄的女人在穿越过藤弄寨子的道路中间,被**放置成躺卧和趴伏的姿势,被很多她的*属们,远*一点的叔叔大伯,堂表兄di,还有外甥和侄子***污,她的阿姨伯*紧紧搂住她的侄女和小表*们,陪伴着她们和她gong同的小**和三外婆在周围观看。不过实际上她们在多年以前,就该已经在同一chu地方见到过老土司孟堂和他的女儿当众**的场面。
还有那位经常来往于芒市和藤弄之间的药材商人,他现在在藤弄也建造了住*。他从楼上可以看到正在沿着村路发sheng的事,但是他躲避开了可能bao*自己的窗口,他在那一整天里也没有打开家门。
在更下一站的惠村,除了所有孟虹认识的那些赶ma人之外,多准备了一天留给全村的驮ma队伍。大黄带*把它的sheng殖器*进女人的身体,食髓知味,孟虹甚至会觉得它可能还记得她。不过女人意识到她自己的sheng殖器官已经不是前几年的那种样子,她每一次都要被铁针和*线封闭开启,她的*壁里被小老鼠爪子抓挠出了许多的细密伤口。ma的东西比男人更大,它们动作起来的时候女人就更疼。
孟虹的*人老兔子又一次在女人的身体里忙*了很久,却只徒然地bai费力气,不过他沾染的硫磺气味已经够让他领到面*了。
在这样一场似乎正在变成永无穷尽的痛苦和忍受之中,有一天我骑在木驴上睁开*睛,看到了一座铅灰*的大山。在分配完毕全部meiguo援助以后,回程仅仅是赶路,没有了观众,gong产*子的教化功能也就不再需要,阿栋可能也玩厌了老鼠。他简单地给木ma补装上一支木gun,这一回是从前半部朝着后上方倾斜的了。
前后两支木*gunbang继续坚持不懈地在我的身体里耸动*摆,我在*神和体力的双重衰竭中昏昏*睡。我在朦胧中想到了波乃一边不停地和我**,一边把我背上了*山,我在这里xue会了用身体给人治病,这里是离蔓昂最远的地方,可是离印度很近,就在半年前我开着一辆福特汽车回到*山,走的还就是现在这条木ma抽*的同一条道路吧。
按照正式的官方运作程序,军队是根据一场重要行动的需要,借用了服刑人员协助工作,并在行动结束后将她归还*山当*管辖。但是在这场狂热的*腥宴*就要终场的时候,所有*身参与其中的人仍然久久不能平静,他们神情*茫,呼*急促,*睛遍布**,沉浸在意犹wei尽的畅想和期盼当中。既然事情已经这样地走到了今天,在这里安排一场面对广泛群众公开执行的最终酷刑,显然已经成为人心所向,大势所趋的必然选择。
阿栋一路上早就按捺不住激动的心情,喋喋不休地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