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点想要起床的想法。
裴霁依然安睡,gan净柔软的睡衣穿在她身上,领口的那颗扣子敞着,锁骨chu一抹红痕若隐若现。
宋迩抬手,*尖轻轻地触碰裴霁衣领下的那抹红痕,浅浅的一点淡红,在裴霁雪bai的肌肤下,如雪地上的红梅一般夺目。
沾*了*shui的花经微醺的*风吹拂绽放,娇软的花瓣层层叠叠,百转千回的花心花*香甜。
仿佛鲜*昳丽的花瓣骤然间被刺破。
如同烟花绽放在寂静缠绵的夜,一切都是那般绚烂而隽永。
昨晚她们都把自己*付给了对方,她们在彼此的身体里用最直bai的方式诉说意。
宋迩的*尖顺着那抹红痕往上停留在了裴霁的*角,她凑过去,吻了吻她。
裴霁的睫毛颤了颤,缓缓地睁开*睛,睡*惺忪地望着她,过了片刻,重新合上*睛,还没完全清醒的样子。
除了sheng病,她很少这样嗜睡。
宋迩决定让她再睡会儿,她先起床去弄点吃的。结果刚掀开被子,就被裴霁握住了手腕。
这次她清醒许多了,拉住宋迩的手,也跟着坐起来。
“再睡会儿?”宋迩说道。
裴霁*了**,然后飞快地看了宋迩一*,状似淡定道:“饿了。”
她显得从rong自若的样子,好像和以往任何一个早上没有*毫不同。
宋迩也没有揭穿她,只道:“我们先叫外卖。”家里没什么食物,即便有,现在zuo也来不及了。
裴霁说:“好。”
她松开抓着宋迩手腕的手,自己也掀开被子下床。
床上*糟糟的,一掀开被子,底下**的暧昧撞入裴霁*,她怔了一下,脸颊迅速地泛红,悄悄地看了宋迩一*,见宋迩去拿手机看外卖了,她掩耳盗铃般地把被子遮了回去,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不能吃太油的,也不能太素。”宋迩一边往下滑动屏幕,一边念叨,她挑了好半天,最后才勉强决定一家口碑还不错的饭馆。
她自己其实不挑,只是现在她会格外在意裴霁的营养需求。
裴霁并不觉得自己需要这么*细的喂养,她觉得只要像以前那样随便养养她就能长得挺好了。但是她没有说,她喜欢看到宋迩关心在意她的样子。
宋迩下了单,要裴霁去洗漱,裴霁坐在床边没有动,要宋迩先去。
等到宋迩进了浴室,她才又掀开被子。
昨晚太累了,本来就乘了很久的飞机,然后又是彻夜的放纵,她累得几乎没有动弹的力气,只勉强把自己和宋迩擦洗gan净,换上睡衣。
被单上还能看出一些暧昧糜*的痕迹,裴霁觉得自己的脸红得发烫,可她的心却被填得满满的。
宋迩洗漱完出来时,床单和被套都换了gan净的。
外卖来得很快,味道也很不错,但宋迩还是很不满意。
趁着接下来几天,她们都不忙,宋迩和裴霁商量搬到她的*子里去住。
其实也不必分裴霁的*子还是宋迩的*子,反正都是她们的家,对宋迩来说都是一样的,甚至她其实更喜欢现在住的这一套。
这里有很多对她们来说都很珍贵的回忆。
可是这里太小了,裴霁的身体需要好好地*养。宋迩决定专门雇一个人在家里,照顾裴霁的饮食,那就得换大一点的*子。
她把这些想法都告诉裴霁,裴霁不假思索地答应了。
于是她们又迅速定下搬家的日期。
裴霁的东西不多,主要还是她那一书*的书和纸质资料,还有一些当季的衣物,别的不要带走,宋迩那边都有。
最后只用了一车,就把所有的东西都运了过去。
宋迩把书*腾了一半出来给裴霁,她陪她一起把书分门别类地放到书架上,把重要的资料锁进柜子里。
等到收拾完,裴霁累得不想动,她躺在窗边那张能晒到太阳的沙发上,宋迩推她,她也只是挪开一些,好让宋迩坐到她身边。
“附近有一间设备很好的健身*,要不要去试试?”宋迩突然说。
裴霁惊愕地看向她,还有些反应不过来,宋迩认真地望着她,裴霁*了**,接着又明确拒绝:“不。”
她不喜欢运动,从小就不喜欢。
她一直是一个优秀的xuesheng,每门功课都能将同xue远远地甩在身后,只有体育例外。
她不喜欢跳远、跳gao、跳绳、跑步,也不喜欢各种球类运动,体育成绩都是在及格线往上一ding点徘徊,是那种体育课上最费劲又最落后的xuesheng。
宋迩早有预料。
教授一看就不是喜动弹的人,她的皮肤就是常年缺乏运动的苍bai,能让她主动进行的户外活动,大概只有饭后散步这一项了。
“可是运动对身体有好chu,不是有句口号叫积极锻炼,增强体魄。你现在就很需要增强体魄。”宋迩和裴霁讲道理。
裴霁站起身,走出书*,表示她不想听。
之后,宋迩和裴霁提了好多次,裴霁都很抗拒。
“我不会游泳。”
“我不想跑步,我跑步很慢。”
“我也不去健身*,很*费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