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的*屄,活人和*人同时伺候,这场景毛片里也没有啊,当时那小子一看就知道,这可能不是什么三陪小姐,肯定是跟墓主人有仇,这是恶心人家*人不会说话啊」
猴子说的仍然很刺激,但我心里却不太舒服:「什么仇什么怨啊这是,非zuo到这种地步,跑人家坟上来撒气」
猴子也有些感同身受,没有了刚才是的猥琐劲儿,还剩半截在墙上捻*扔了:「谁说不是呢,那女的跟男的肏屄*屄的时候,屄都快贴到墓碑上了擦着字儿了,当时*看那小子说,那对gou男女,把人家墓碑上*的*七八糟的,就差把坟里的骨*给刨出来,当面给来一发了」
猴子说到这里,我心里除了震惊还是震惊,世界上怎么还有这种人啊,已经超出了我的想象。
可能唯一剩下点心气儿,就是想知道这个*女人是谁,倒不是说要找人家什么*烦,只是一种本能的好奇,什么样的人会这么变态:「那女的长什么样啊?是gan什么的?」
本来我以为很简单的问题,可猴子却回答不出来,摊了摊手耸了耸肩:「不知道」
「那哥们不是看了半天吗,长什么样都没看清?那他那么长时间看了个什么啊」
猴子也是一脸的遗憾:「你不知道,他光顾着看pi股*子看肏屄了,根本就没注意女的长什么样,再说了一个女的光着pi股披*散发的,谁知道人家穿衣服后是什么样啊,我去澡堂的池子里,随便给你*个人,大家都光着pi股*着屌,你知道人家是gan嘛的?」
「额……」,如果是以前我可能不太理解,不过跟赵婶上过床之后我也明bai,人不穿衣服那就是条*虫子,确实比平常穿衣服时更难辨认,特别是不*悉的陌sheng人,不过我还是有些不甘心:「不知道长什么样,他看了半天,gao矮胖瘦总知道吧」
结果猴子再次**:「除了那女的*子pi股又bai又大,别的他什么都没看出来,你想他们是在山上又不是平地,那女的噘pi股弯腰几乎就没站直过,再加上草那么深,鬼知道他们多gao啊,就知道那个男的瘦**的,穿的衣服挺土的,应该是一对中年fu妻吧」
「你这不跟没说一样吗,男方瘦**的中年fu妻到chu都是,想找到那是大海捞……」,说到这里我脑子里冒出来个想法,「如果看不清楚人的话……,可以趁他们走了之后,看看那墓碑上是什么名字,看看谁跟他有仇,这样不就好找了」
对于我这个主意,猴子突然一愣并没有觉得多惊艳,反而像刚刚认识我一样,盯着我上看下看:「你以为那小子跟你一样变态啊,他看的时候都不敢靠太近,sheng怕被对方发现,人家都屄磨墓碑了,一般人谁gan的出来这事儿,还跑去看墓碑名字,不怕晚上zuo噩梦啊,更何况草那么深,谁知道变态fu妻是走远了,还是在附近暗chu观察,他单单是靠近一点看,已经是冒了很大风险了,万一对方是变态*人狂呢?」
看到我仍然不是太相信的样子,猴子一副开玩笑的语气说:「我感觉你这一年变化挺大的,不会真被鬼附身了吧,以前你虽然不信什么鬼神,可对*者还是挺尊重的,过年的时候埋个人,都跟我感慨了好几天,可刚才那墓主人在你*里,就跟一个线索工*一样,说你是何方妖孽」
「放pi,你才被鬼附身了,老子这叫科xue理*」,虽然嘴上这么说,可我心里却有些踌躇,我变了吗?为什么我没感觉到呢?我觉的自己很理*啊。
那对中年fu妻能zuo到那种程度,对墓主人极尽侮*,又是在坟*撒*又是肏屄的,恰恰证明*人没什么好怕的,都在你坟*肏屄撒*了,不也什么事儿都没有,别跟我说什么不是不报时候wei到,这就是句车轱辘废话。
这时候猴子摸着下*zuo思考状:「你说有没有可能……那俩人是周边村里的,不是县城里的人」
我仔细想了想,谨慎的说:「这个不太可能,村里人都*信,野地里肏屄还行,去墓地肏屄他们不敢的,我感觉弄不好是什么下岗工人,心里不忿破罐儿破摔了,那个墓是当年让他下岗领导的,恨得牙根痒痒所以来报复了」
我一提到下岗工人,猴子的脸*有些不好看,估计想到bao叔叔因*伤下岗的事儿了,我就转移了个的话题:「天也不早了,你不回去吃饭啊」
「我不回,我一回家我爸就骂我,我回去找那晦气gan嘛」,一说回家猴子就有些不耐烦,*神也有些左右闪躲,脸上那种对家里的排斥感非常明显。
作为一个过来人我知道,儿子跟**肏屄,会对父*的形象包括自尊造成巨大打击,各种歌曲影视的塑造的伟大父,都会被一下子打回原形。
所谓的父*,不就是把***进我*的屄里,厚着嗓子一顿猛gan,最后把*液*进去的那个人嘛,跟人肏屄这么舒服的事儿有什么伟大的吗?儿子现在也能zuo到了,**一样能*我*的屄,一样*的我*肏的几哇*叫,而不是像以前一样,面对老公就是****,面对儿子是矜持的**。
特别是父*还有点窝囊,这种情况只会更甚,就像bao叔叔*脚不好不能gan活,只能依靠猴子孙阿姨赚钱,他们*子要是真有什么,bao叔叔除了酗酒发脾气,好像还真zuo不了什么。
从这一点上,我还挺庆幸我父*去世了,不管我*的大baipi股,如何的对我敞开,都不影响父*在我心中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