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送到嘴边的肥*从没有往外推的道理。
封祁渊铁臂紧揽着小mei人的软腰将人提到屋*另一边的方桌刑架上,一张偌
大的红*枝木方桌,方桌之上四根*实的木桩矗立在四角,封祁渊也不假人手,
把小**提上去令人趴好,*自将人捆好固定。
盛宁蓁小*贴着大**侧绑紧,两*一字ma叉开栓在两*木桩上,一根小臂
*的木gun将她拦腰禁锢住,木gun两边紧缠着**绳固定在木桌上,软*的腰身被
木gun压制着只能下塌着紧贴着木桌。拴着小mei人脖颈的gou链儿也缠上木gun,紧扯
着颈间项圈迫着她上身微微昂起个柔媚的弧度,细bai的手腕被捆在一起,手肘支
在木桌上微微挺着一对儿**。
封祁渊黑眸肆谩的瞧着自己的杰作,小**被禁锢的一分也动弹不得,上身
微昂,下身大*叉的大开,膝盖支着大*,满是红烛的pi股微微腾空撅着,身侧
是一面满挂鞭子的墙,封祁渊挑了一截散鞭,一手轻掐着小mei人的下*,慢条斯
理的揉玩儿细滑的下**,垂眸瞧着小东西微仰着小脸,杏眸乌溜溜的跟只小兔
子似的无辜又乖巧。
封祁渊黑眸微深,轻谩开口,「这刑架倒是适合你,回去爷让人给你多打几
个不一样的如何?」
小mei人闻言却是不怕,心*隐隐有些亢奋,杏眸微微闪光,*角上扬,轻轻
软软道,「玉儿谢爷赏。」只要是爷赏的她就喜欢,刑架也是只打给她的呢。
封祁渊嗤笑一声,嘲亵道,「不怕爷把你玩儿*了?」小东西心思倒是单纯,
他说什么便是什么。
小mei人咬咬*,声音软哝哝的带了一*羞赧,「爷待玉儿好……不会玩儿*
玉儿的……」顿了顿又羞怕的轻轻软软道,「玉儿愿意被爷玩儿*……」小mei人
羞的不敢去看男人,方才那蜡烛玩儿的她当真是觉着自己要*了,可想到那是爷
给的,便是就这般被玩儿*在爷手里,她想她也是甘愿的。
封祁渊眸底染上赤红,扬手给了她一嘴*,冷蔑讥斥,「下*。」他绕到小
mei人身后,语气轻亵肆戾,「爷今儿就玩儿*你这*货。」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封祁渊扬起散鞭劈*盖脸的一顿狠打,*pi股上的一层蜡烛被抽打的哗啦哗
啦四下飞散。
散鞭面积大,着力点分散,打起来倒不算疼,只是被**侵蚀的男人zuzu使
了七成手劲儿,抽在pi股上发出一声声巨大骇响,*pi股*被打得急剧抖颤。
「啊!……啊啊!……」盛宁蓁被狠抽一下便凄艳尖叫一声,偏sheng她一动都
动不了,只能shengsheng受着男人的残*。
被抽掉蜡烛的光pi股挨起散鞭来声响更大,小*pi股上满是细细密密的红痕。
封祁渊开始一鞭一鞭的抽,一手执鞭gaogao扬起,迅猛落鞭,每一鞭都狠戾无
比。
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
盛宁蓁被抽得一声声抖颤人的窄腰哭的稀里哗啦,封祁渊面上浮上一*不耐,
他本就不是有耐心的人,「行了,还哭。」看她被玩儿得狠了才耐着*子由着她
哭,不过是肏得狠了些,至于给他哭成这样。
小mei人这才止了哭,仍是抽噎的上气不接下气,pi*儿里的bai**的差不多,
还仍是*开着猩红的pi*合不拢,盛宁蓁抖着小pi股,pi*凉凉的甚至感觉有风
往里灌,小mei人娇颤着声音又开始哭,封祁渊面*一阵烦躁,刚要开口斥她,一
双柔柔的小手抱着他的腰,小mei人仰起一张满是泪痕的娇mei小脸可怜兮兮的看他,
口中呜呜哝哝的,带着浓浓的小鼻音十zu委屈,「爷……呜呜……pi*儿松了
……玉儿变成大松货了呜呜……」
盛宁蓁满心都是惊怕忐忑,爷是嫌她pi*儿太紧,可也绝不会喜欢一个松垮
的pi*儿,她被肏成个松货,爷定然会嫌弃,以后都不会肏她了怎么办。
封祁渊好笑的瞧着她,将人揽在怀里抚wei着,轻拍拍小**的*背,放轻了
嗓音,「不会松,来,爷瞧瞧。」
封祁渊捏着小mei人细*的大***将两*分开,眸光黑沉的盯着被自己蹂躏
成个猩红pi*的pi*儿,拇*按了按pi*儿周的**,嗓音微微暗哑,「括约肌
一时失力,缓缓便能合上了。」也知道是自己肏得太狠了,心sheng几分怜惜,轻声
安抚了几句,将人抱到床上,「婉儿给你**擦擦身。」
文舒婉点*应声,不假人手去打了盆热shui,又绞了*棉布巾,轻柔的分开一
双**,瞧见*间还糊着一块红烛怔了一下,旋即无措的看向男人。
封祁渊走近一瞧,他都把这茬儿给忘了,大手一伸将红烛一下子揭下,小mei
人无力的抖颤几下,便